美國跡部家別墅。
白石藏之介坐在沒有開燈的客廳里,什么都不做,只是坐著。
思緒飄得很遠很遠,從看見阮傾繁,到阮傾繁絕望地離去……
腦海里到處都是那個傻女孩的影響,消也消不掉。
自己借她衣服穿的時候,她會淚眼朦朧地有些夸大地對著你說謝謝。
自己給她送飯的時候,她會對著你說給你添麻煩了然后破口而出叫自己‘白媽媽’……
阮傾繁,從一開始的小心翼翼,到后來放得開玩得起,再到最后的絕望痛苦。
時時刻刻牽動著他的心,可是現(xiàn)在沒有辦法找到她……
“啊恩?本大爺家的床,白石君睡不慣么?”
樓梯處傳來了獨一無二的聲音,白石轉(zhuǎn)頭微笑著道:“跡部君不是也沒休息。”
跡部景吾踱步來到不遠處的櫥窗前,拿了兩個高腳杯和一瓶紅酒。
開了一盞小壁燈,昏暗的燈光雖然沒有起到照明的作用,卻是渲染了氣氛。
自顧自的到了兩杯紅酒,遞給了白石藏之介一杯,白石拿在手里,沒喝。
跡部也不勉強,微抿了一口酒,接著放下酒杯。
寂靜空曠的客廳里,只剩下兩人呼吸的聲音。
半晌,跡部緩緩開口。
“我會找到她的。”
突然間響起的聲音顯得格外突兀。
白石輕撫杯沿,不語。
“我們回日本的時候,一定也帶她回去。”跡部景吾喝下一杯酒,又倒了一杯。【夢在寫這章的時候身邊的小弟突然來了一句‘好酒量啊臥槽!’,夢我頓然醒悟了,果然還是要跟大家解釋一下吧……紅酒倒在高腳酒杯里占最多二分之一,所以大家可以理解為一杯=三分之一謝謝!】
“跡部君還記的嗎,傾繁說她不知道從哪里來的。”白石哼笑一聲,繼續(xù)道:“可能就是這個來歷不明的原因,所以才被懷疑的吧……”
跡部景吾聞言,臉色不是特別好。
白石自嘲的笑了笑:“我們都一樣,沒信任她……”
跡部景吾這幾日都在派人尋找阮傾繁,他不相信一個人居然可以一點線索都沒有就憑空消失。
可見近些天,沒有人找到什么線索。
因為阮傾繁在這個世界,算個黑戶。
不知道怎么來的,該去哪也不知道。
“如果這次找到她了……”白石藏之介頓了頓,像是思慮好久后才下的結(jié)論,堅定的保證:“我會讓她有個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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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的比賽我們就當做白送給人家了!下午,暖暖你一定要加油啊!即使分數(shù)打個平手也好,那樣還是有替補比賽的!”
“放心的!我會努力的!連著傾繁的份兒都不給丟臉!!”宮崎暖保證著,想到了一會的比賽,氣不打一處來:“哼!我倒要看看,一會兒龍成的那個神氣樣!”
第一場比賽的時間很快就到了,但是邪不緋卻沒有報棄權(quán)。
因為他們要見到龍成遠譽子,從上次‘買水’消失之后,他們就再也沒見她,所以,有好多話是時候說清楚了。
果真,龍成遠譽子提早來到了場地上,雖然面無表情但是卻掩飾不住眼睛里的志在必得。
她篤定阮傾繁來不了,因為阮傾繁已經(jīng)替她背了黑鍋。
這局她贏定了!
想到這里,龍成遠譽子不禁露出個甜美的安心的笑容。
而這個笑容在邪不緋他們看來,那就是得意的……用阮傾繁的犧牲換來的得意!
不可饒恕!!
“喲~龍成小姐很開心嘛?把我們當成傻子一樣耍是不是有種莫名的變態(tài)快-感啊?”宮崎暖早就憋不住了,如果一般這個時候夏緋懿就會攔住她,可今天沒有,只是安安靜靜的站在一邊。
場內(nèi)的龍成遠譽子歪頭一笑:“是有快感啊……其實你們也別怪我,就算傾繁來了,她也贏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