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目光都對準(zhǔn)了滿非晚。
元東隅抬頭望過去,恰好和滿非晚緊張的眼神對上。
他瞇了瞇眸子,似乎有些不敢認(rèn)定,騰地一下站了起來。
“怎么了這是?”身邊有人關(guān)心得問。
唯獨(dú)宋婉容露出一臉等著看好戲的表情。
元東隅誰也不理,三步并作兩步直接到了滿非晚的面前。一點(diǎn)兒防備都沒有,滿非晚被拎起來。
“你在這干什么?”
“彈……彈琴……”
元東隅回頭瞪了一眼宋婉容,扯著滿非晚往外走,誰喊也攔不住。
等門砰得一聲重重關(guān)上,宋婉容變了臉,凄凄慘慘,要哭不哭,“他倒是一點(diǎn)面子都不給我留……我們可是半年后要結(jié)婚的人……”
一屋子的人紛紛開始安慰她。
“男人嘛,都是貪新鮮的……”
“東隅還年輕……等結(jié)婚了,人就會穩(wěn)重了……”
在場的多數(shù)都是元東隅的親戚,自然都是站在元東隅的立場上。
宋婉容心里頭冷笑,元東隅年輕貪新鮮,還能養(yǎng)著滿非晚四五年,換做在場的哪一個,恐怕都受不了。一個個的,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的。
電話在這個時候響起來,宋婉容找了借口出去。
“心情不好,想不想來喝一杯?”
“你怎么知道我心情不好?”
“未婚夫在你眼皮子底下牽著別的女人離開,讓你當(dāng)場沒面子,心情會好?”
“這樣約不好吧?元東隅不是東西,我為什么要跟別的男人約?尤其你還是他的弟弟……”
“你把他當(dāng)你男人,他把你當(dāng)什么?在乎面子干什么?打落牙齒和血吞嗎?”
宋婉容露出嫵媚的笑,也不廢話,“地點(diǎn),發(fā)來。”
*
司機(jī)被元東隅轟下了車,他今天要親自開車。
被扔在車后排的滿非晚不敢發(fā)聲。
車速越開越快,滿非晚眼看著車速加啊,加啊,肝兒都顫了。
“你開那么快干什么?慢點(diǎn),慢點(diǎn)!我不想再出車禍了!”
元東隅卻是冷笑,“反正臉都被你丟光了,還活著干什么?我是短了你吃的,還是少了你穿的?你非要到外面來賣?”
賣這個字,可真賤,刺到她心里去了。
“我不是一直在賣嗎?在家里賣,外面賣,有什么區(qū)別?”滿非晚反刺回去。
“沒區(qū)別?”
元東隅氣得肺都要炸了,“看來我這些年都是喂了狗了。”
“別侮辱狗。狗都過得比我好。”滿非晚別過臉,狗好歹得過他一聲表揚(yáng),乖啊乖啊。
元東隅猛地一腳剎車,滿非晚的頭重重撞在前排駕駛座的后面,疼的她呲牙咧嘴。
“我看這些年是對你太好了,讓你蹬鼻子上臉。”
他下了車,繞到后排來,把滿非晚給拉下車。
“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別的女人是怎么做的。”
元東隅把她帶到了皇朝酒吧里。
滿非晚心里頭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包廂里紙醉金迷,每個男人都已經(jīng)喝嗨了。元東隅進(jìn)去之后,拉著滿非晚在不起眼的角落里面坐著。
就在他們旁邊,一個女人已經(jīng)跪在地上,開始伺候人了。
褲子拉鏈一開,毫不遮掩。
“嘴上的活兒很不錯,你從哪兒找的這個寶貝?”被伺候的男人摸了摸女人的臉頰,對另外一個男人說。
那個人吞云吐霧,“你喜歡,就送你。反正我也玩夠了。”
“你先前可是時時帶著,才多久就膩了?”
“笑話,也就口上的技術(shù)讓人滿意。要不是這個好,我也不會給兄弟你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