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她莫名其妙。
“這是幾?”
他比了個二。
滿非晚呆住,“二呀。”
他又靠回去,將滿非晚按回膝蓋上。恢復原本姿勢的滿非晚正在納悶,隱隱聽見那人在嘀咕,“沒傻,也沒有分裂。”
滿非晚呆了好久,敢情那個人是把她剛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