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來不會認真,還好,我不愛你!”
“我知道。”
那是追著車跑的身影。那是我那樣愛過你,躺在病床閉上眼的那一滴淚,翻開了每一頁證明你是誰的過往…
刺穿云塊的陽光就像根金線,把淺灰灰的云朵縫綴成縱橫交錯,把淺灰藍灰的云朵縫綴成一幅美麗無比的圖案。
“晚晚…晚晚…不好了!不好了!早早又跟好放浪分手了!這A大都傳得沸沸揚揚了,那群花癡都囔囔要追好放浪了!”白束雨從傳媒系走廊跑了進來,猛喘了口氣。
晚晚伸了個懶腰,挺直腰板,淡定問:“這個月第幾次?”
“…呃…第三十次!”百束雨扳了扳手指,眼珠轉了轉,明確回答。
眼前懶散的女子,淡然撇了她眼,“那你還要我給什么表情你?這不正常嘛?一個月就那最多三十天,他們每天都在鬧分手!”晚晚已經不想給傲嬌早和她那放蕩不羈的男友,任何無言以對了。
她想了下,又提醒百束雨:“還有,人家叫郝彷瑯,不是好放浪。一會,傲嬌早,那妹紙揍你一頓,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那慘狀,她都不敢想象了。晚晚一想到,就覺得寒栗。
傲嬌早就如她名字一樣奇葩,根本就不是人類了。
百束雨聽聞,立馬捂緊嘴巴。左顧右望,確定傲嬌早那女人,不在附近,才拍了拍胸膛長噓了口氣。
“那現在咋辦?公告欄都貼上神馬‘A大傲嬌女疑似又被傲嬌男神甩了’,此等不要命的標題黨了。”百束雨今天一早才看到明明只有百帖的A大論壇,瞬間被鋪天蓋地的刷新占滿了。更讓她吃驚的是,今天公告欄上那些顯眼的照片。
“早早,一般跟郝彷瑯‘分手’后,都會去那被浮夸了的A大,大愧樹下,先找到她再說吧!愿神保佑,此貼公告的門牙不久將來還能長齊!阿門…”
晚晚收回合十的雙手,拽著百束雨出了教室。
古老的愧樹下,坐著個穿百褶長裙,白帆鞋的女生。
愧樹枝上那翠綠的葉子,映著熱滾滾的陽光,閃閃發光,密葉之間點綴著雪白的小花。光艷輝映,仿佛給愧樹罩上了一層淡淡的白云。
注意一望,星星點點的陽光直射下來,也似一朵朵耀眼的花重重包圍那個女生,安靜地很美好…
“早早,你果然在這!”
晚晚從身后突然偷襲蹦了出來,沒差嚇得她臉都甩了…
傲嬌早拍了拍胸口,沒好氣地說:“干嘛?莫不是來跟本傲嬌告白的?”
此不要臉的話,被一旁站著的倆人,同時拍了她腦袋一下。忽略她嗷叫埋怨聲。
“早早,你干嘛又跟好放浪分手?”晚晚是十分好奇的,按道理來說,這二十四小時沒過十八個小時,傲嬌早,是不會跟郝彷瑯“甩鍋”的啊!
傲嬌早撩起長發,吹了吹,特霸氣糾正她:“人家叫郝彷瑯!不是你口里那個好放浪!”
她這個時候才想起,傲嬌早的奇葩,不在于她的名字。更是當年,她不怕死跟校草郝彷瑯在一起了。至今,沒有人知道,為什么郝彷瑯家里那么有錢。顏值據傳乃至他家小小的一個管家都那么高…偏偏…跟只是有幾分姿色的傲嬌早在一起了。而,傲嬌早也一直以正牌女友的身份,跟了郝彷瑯三年。郝彷瑯桃花運那是也沒斷過的。傲嬌早這妹紙呢,異常的奇特,從來都是屬于腦殘無條件相信他的怪物。
不過,她沒說錯啊!郝彷瑯是真的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