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人家司機大叔車技好,
前女友仍然“死心未改”站在馬路中間,郝彷瑯完全是忽視了她,焦急走到一丟事都沒的傲嬌早面前。眼神檢查著她身體。
“早早,我錯了!剛剛那車有沒有撞到你?那人好兇哦!還罵你,你等著啊!我打個電話給老于查他車牌號,”郝彷瑯觸著她臉頰,一手還在摸索他的手機。
傲嬌早臉瞬間就囧了,這特么是醉到什么地步了?
她眼珠子骨碌碌滾了滾,兩根眉毛像兩只彎彎的新月。無言以對食指往流竄車輛的馬路一伸。
“郝彷瑯啊!去大馬路的那個人,不是我啊!是你那溫小蒼前任啊,你仔細看一看啊?”唉,她怎么就那么好心?這么善良呢?
郝彷瑯像耳朵聾了似的,根本不聽她說話。自顧自的喃語:“不行!看來,你都被那司機,撞的開始說胡話了,我要帶你回家檢查。”
究竟誰在說胡話?傲嬌早此刻非常懷疑,這家伙,到底有沒有醉。抬起手就給了他一掌,五指印留在那精致的半邊臉。
這是傲嬌早第一次打他臉,以前他怎么跟別的女人亂來。她連眼神都不會甩給他一下,更別說會舍得打他了。可,今天,她打他的理由竟是…
郝彷瑯摸了摸被她打了的半邊臉,無辜問道:“早早,你干嘛打我?”
她甩了甩自己纖纖玉手,打的她都有點手疼了,不過,是下手重了嗎?這不重要啦!反正,這一巴,爽!
“啊?我只不過想試試,你有沒有喝醉而已,疼嗎?不疼,要不要,再來一巴?”她一副“好心疼”的樣子,拼命憋著笑。
郝彷瑯中肯點頭:“疼!早早,你打疼我了!”
換來一句:“嗯,疼就好,證明你還活著。沒傻到智障,那我也就可以放心走了!”她現在的情緒,完全像莊稼人久早逢雨,又像漁人霧海中望燈塔,心里那股樂勁,真不知該怎么形容。
見她還是不管他,郝彷瑯已經失去耐心了。
怎么辦?他前女友真的很傲嬌。那他,就唯有更傲嬌了。
“傲嬌早,你再多走一步試試啊?你看我會怎樣對你!!!!”郝彷瑯的酒已經醒的差不多了。尤其是…在被眼前倔強不肯停下腳步的女人,打了一巴以后。
手被束縛住,傲嬌早也顯得不耐煩,撇回頭,冷眼他:“放開!當心揍你一頓!”
郝彷瑯全身的血液,像是凝結住不流了,心像被老虎鉗子鉗住在紋擰。勾起憤怒角度,特別危險靠近她臉頰。
“是嗎?早早,你又開始淘氣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管家,將她綁回別墅!”
他一聲令下,原本空蕩的愧樹下路道兩旁,就多了兩排穿著整齊黑色西裝的保鏢。
終于,還是逃不過命運的捉弄。被人七花八綁的扔上了一輛豪華房車,車子火速趕到了郝彷瑯那奢華的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