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景吾抬眼看向她,目光冰冷,“你們決定的事情可別強(qiáng)加給我,我有承認(rèn)她是我什么人么?還有。”他緊了緊攬住她的手,將南傾瓷和自己的距離拉得更近。
“這是我的女人,南傾瓷,介紹給你們認(rèn)識。”
他為她拉開椅子,南傾瓷也不推托,就在幸村美代的對面坐下,而跡部景吾則是坐在她的身邊。
幸村美代低著頭,手指緊緊的絞在一起,根本不敢抬頭看向他們這邊。
呵,對待自己不喜歡的人的態(tài)度,跡部真的毫不憐香惜玉。
跡部真衣的表情有些難堪,她的目光移向南傾瓷,“這位小姐,想必你也知道我們家景吾是有婚約的人,你怎么還能和他在一起?穿著早乙女學(xué)院的制服,以后要去賣唱的人果然不知廉恥么?”
她的語氣帶著輕蔑的嘲諷,字字句句都針對南傾瓷。
想要飛上枝頭變鳳凰的麻雀她見過不知道多少,現(xiàn)在這個女孩子明知道他們家景吾已經(jīng)有了對象卻還是不管不顧的纏著他,實(shí)在是不知羞恥!
跡部的眉宇微皺,手緊緊的抓住南傾瓷的。
“夫人這話說的就有點(diǎn)難聽了呢。”她臉色絲毫未變,依舊帶著淺淺的笑容,“您也說了,景吾只是有了婚約卻并沒有結(jié)婚,我們兩個都是單身,為什么我不能和他在一起呢?況且,景吾他對美代小姐好像并沒有興趣吧?”
她的目光掠過對面的幸村美代,她的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的確是會激起別人的同情心,很可惜,她不會,跡部景吾更不會,那樣的表情看多了也只會讓人覺得厭惡而已。
“你!”跡部真衣氣的不輕,“你的父母是誰?他們就是這樣教育你的嗎?”
“說到父母,那還真是抱歉呢。”南傾瓷勾唇冷笑,“我可是孤兒院出身,沒有父母教育,所以今天如果多有冒犯只能現(xiàn)在向夫人賠禮道歉了。”
“難怪。”聽到她并沒有什么背景只是個孤兒院出身,跡部真衣瞇著眼冷笑著打量她,“什么樣的地方教育出什么樣的人,孤兒院那種地方也就只能出你這樣的人了。”
哈。
好一個跡部真衣,刻薄又無禮。
不過正好呢。
這樣才能襯托出,誰更加楚楚可憐。
沒有把握的戲碼,她從來不演。
“景吾,你嫌棄我嗎?”她立刻把目光放在跡部景吾的身上,眼底流轉(zhuǎn)著漣漣的微光。
他微笑,“怎么會,本大爺喜歡你都來不及了。”
這個女人每次都能說出出乎意料的話,那種話都能理直氣壯的說出來,沒有矯揉造作,顯然她并不想討好自己的母親。
雖然他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她,但很奇怪,關(guān)于她的過去,根本就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查不到。
“我就知道你不會因?yàn)槲业某錾肀尘岸訔壩业模 彼笭栆恍Γ⑽?cè)身在跡部的臉頰上輕吻了一下,“只要你不介意,別人無論怎么看我都無所謂。”
跡部眼底的笑意更濃,這女人真的什么都不怕。
跡部真衣表情更難看了,她現(xiàn)在肯定打定主意南傾瓷只是因?yàn)檑E部財(cái)團(tuán)的背景所以才來攀龍附鳳的庸俗女人,只是比她見過的那些女人手段更高明,竟然可以把自己的兒子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你到底想要什么?”
“唉,夫人這樣說可就太傷感情了呢。”她幽幽的嘆了口氣,“我喜歡景吾,我想和他在一起,您非問我要什么,我只要跡部景吾,您能給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