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兄,你就別多嘴了,人家和狗玩關你什么事?”
楊小馬皺眉,這兩人就不能好好說話,一開口就是吵嘴,真是一對冤家。
“哼……”
容凌琛悶哼哧一聲后,勁自的看向馬窗外。
第二天,天空萬里無云,在深沉的寂靜中,突然刮起一陣疾風。
“吁……”
馬車突然一停頓,馬車里的人差點撞破了頭,容凌琛拿開車簾,伸出腦袋問牽馬車的小格子:
“怎么回事?怎么不走了?”
“前方有人舉行喪禮。”
容凌琛向前瞧了瞧,一隊穿著喪衣的男女老少緩緩的向這走來,中間還抬著一副棺材,果然是有人舉辦喪禮,可是,怎么會有人在這深山里舉辦喪禮呢?
“把馬車停在邊邊上,等他們走過去了我們再走”
“是”
車夫按容凌琛說的,把馬車停頓在路邊上,靜靜的等著,等對方走過去了他們再走。
“什么事啊?什么喪禮的?”
葉皖好奇的拉開窗簾,小白兩腳踩在葉皖的腳上,而兩只小手也爬上了窗口上。
“棺材?喪禮?死人了?”
“你在說什么?什么死人了?”
楊小馬疑惑的看出去,一臉好奇的瞅著外面的喪禮。
“你們別吵,等他們過去了,我們再走”
容凌琛對他們叫道。慢慢的,他們來到了他們的面前,緩緩的從他們身邊走過去,速度極慢,男女老少哭的哭喊的喊。
“汪汪……”
小白突然在葉皖面前動來動去,汪汪的喊叫,也不知它干嘛了,想跳車的樣子,頭一次聽到它這么叫,就像二十一世紀的狗見到賊那樣叫,葉皖抱起它,細聲的說:
“你怎么了?是不是想尿尿了?”
此話一出,其他人噗噗的笑了起來。
“哈哈……”
“笑什么笑,笑個屁啊”葉皖故作生氣的罵著。
“我還真沒有見過跟狗說話的人”
容凌琛忍住笑意,老實的說著。
“汪汪……”小白扭動著它那胖乎乎的身子。
“吱吱……”
“什么聲音?”
葉皖突然感到不安,感覺身邊有一股很濃的殺氣。
“少爺小心”
小格子急急的聲音傳進了眾人的耳朵,車里的三人忙跳下車子。
“發生了什么事?”
“砰砰……”
是那些舉辦喪禮的人,個個持著刀劍沖了上來,眾人不知所措,沒有想到喪禮也會變成他們的災難。
“大家小心”
容凌琛和楊小馬他們也就沖了上去與他們撕殺了去,地上的沙石滾滾。
“啊,發生了什么事呀……”
剛剛跳下車的葉皖,被眼前的一把刀給嚇了一跳,接著一站不穩的向后倒去,一不小心扯到了她腿上的傷口,痛的咬牙切齒。
“小格子,保護皖皖”
“是”
收到少爺命令的小格子甩掉那些人來到葉皖的面前,替她擋去了那些殺手。
“汪汪……”
小白朝著那些欲上前刺殺葉皖的那些人。
“小白,別亂動”
葉皖緊緊的把它抱在懷里,一眼望過去,大概有三十來人,其中有一個帶面具的男人站在棺材的旁邊,他,又是這個人,就是給全心下了食心毒的那個人,也是前天傷了她腿的那個人,這個人,就是食心教的教主柳清清,他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殺她呢?她也沒有得罪過他,難道是因為她救了全心?破壞了他的事,所以,他便要她的命?
“皖皖,你會不會駕馬車啊?你先駕馬車離開,快點……”
小格子身上已經多處掛了彩,他們人多,寡不敵眾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