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又蹦蹦跳跳的走了,容凌琛這才喚來人,把受傷的兩個人抬了進去,叫來大夫為兩人瞧了瞧。
“大夫,他們怎樣了?”待大夫瞧了兩人后,葉皖輕聲問著。
“他們都沒什么大礙”
大夫指著小格子說:“他身上的刀傷只要休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說著,轉向另一旁昏迷中的小綠說:“而他,只是受了驚嚇,沒什么大礙”
天邊一群烏鴉,呼嘯而過。
容凌琛給葉皖按排了一房間,由于她的堅持,沒辦法,只好讓她們主卜二人同住一間房,這是他容凌琛出生以來頭一次見過這么離奇的事,主卜同住哪,真是稀奇。
十多天過去了,腿上的傷也漸漸的好起來了,可,日子也一天比一天無聊了。
“我的心真的很亂,飛昂哥哥,如果你在我身邊就好了。”
嘆氣又怎么樣?有什么用呢?她還是先找到黑衣人再說吧,爹娘的仇她是一定要報的。
“嗚嗚……”
小白咬住葉皖的衣褲輕輕拉扯著,葉皖抬手輕撫摸它的腦袋,它毛茸茸的身體隨即撒嬌般的向葉皖靠近。
“小白,你是不是也在為我的命感到悲哀??!”
“嗚嗚……”
葉皖泡在荷塘里的小腳狠狠的踢了幾下,隨即,水花四漸。
“你不要安慰我了,雖然我是來自二十一世紀,可是,來到這世紀也已有二十年了,與這輩子的爹娘也有二十年的感情了,怎么能不傷心呢?”
“嗚嗚……”
葉皖把小白抱在懷里,靜靜的看著荷塘里的荷葉,現在是秋天,還要過一個季節荷花才盛開哪,她的仇又要幾個季節才能開花結果呢?
“嗖嗖……”
一道冷劍氣突然迫切而來,葉皖連忙躲閃開,同時抽出懷里的長蕭,向對方揮去,對方突然說:
“停,是我”
待葉皖看清來人,她停下手中的動作,氣惱的瞪著他:
“怎么是你啊?你就不怕我把你當敵人殺了啊!”
容凌琛走上小橋,坐在她的旁邊。
“我知道你不會”
葉皖望著懷里的小白,幽幽的說:“等小綠醒來我就離開”
“去哪?”
葉皖啪啪的踢著荷葉,呢喃著:
“我要去找食心教教主報仇”
憑她的智慧,她一定能的,再怎么樣的難度,能難的過二十一世紀天才的她嗎?她就不信了,她非要宰了那個食心教教主,再這樣下去,她怕會被他逼瘋的。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單槍匹馬的,萬一有什么意外,丟了性命,那可怎么辦”
容凌琛一一勸說著,但,葉皖似乎不為所動,他繼續,說:
“要不,你去報案吧,讓官府的人為你殺出兇手”
葉皖聽后,她好象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樣,她假笑兩聲說:
“電視上都說官府不靠譜,十有八九都是貪官,又怎么能期望他們給你辦案呢?”
容凌琛聽的糊哩糊涂的,但是,貪官二字他還是聽的懂的,他略是明白的說:
“我不知道你說的電視是什么,不過我知道你說的電視一定是在騙你的,哪來那么多的貪官?如果真你說的那樣,這世界上就要大亂了,而皇帝也成了窩囊皇帝了”
這古代人還真是好笑,她發現他越來越可愛了,他居然把現代的電視說成人了,她噗哧一笑說:
“電視不是人,它是……算了,說了你也不知道,再說,你懂什么?這天龍國的皇帝本來就窩囊,他上任那么久就打仗那么久,哪還顧的上我們老百姓呀!你說他這不是窩囊是什么??!”
這么大逆不道的話她也敢說,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容凌琛不悅的說:
“你這話在我面前說說就好了,可別讓別人聽見了,特別是皇宮,那可是要誅九族的”
葉皖輕亨:“切,本小……本公子孤身一人,他要誅我九族他就誅唄,等我報了仇,定去會一會那個老不死的”
容凌琛忍住心底深處的怒火,怒目而視,指著葉皖的鼻子,很艱難的開口:“你……”
“你什么你,本公子就是不怕死的,怎么樣?”
要是讓本小姐碰到那狗皇帝,她一定要好好給他上一節政治課,為了老百姓,非得給他洗洗腦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