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莫小北痛定思痛,掛了南宮烈的電話。
結果南宮烈不死心,又繼續打了過來。
莫小北十分頭疼,她抓狂的很,她心說南宮烈到底想怎么樣?他臉上貼著我是然然男朋友的標簽,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故意引誘她,這叫什么,這分明就是把她往溝里帶嘛,她莫小北立場不堅定,意志很薄弱,再被南宮烈這樣糾纏下去,遲早要被南宮烈攻陷。
莫小北心里跟明鏡似的,她把她和南宮烈之間的關系看的透透的,她知道她和南宮烈沒有未來,南宮烈把事業看的比命都重要,所以他不可能為了她放棄自己已經擁有的這半壁江山,所以假如南宮烈真的愛她,也不能承諾她婚姻,而她最好的結局就是像個情婦似的被南宮烈包yang起來,從此衣食無憂,錦衣華服,紙醉金迷,可那誠然不是她莫小北想要。
何況現在,南宮烈是真的愛她還是只是純粹的想玩她,她都沒搞清楚狀況。
手機鈴聲還在不厭其煩的響著一遍又一遍,大有不接電話就不罷休的勢頭。
莫小北心里很崩潰。
她左右為難,舉棋不定。
她仰天長嘆,蹂躪著自己的頭發。簡直有被逼瘋的前兆。
莫小北拿枕頭蒙了頭,抓狂的想了半天,這才接起電話。一開口就怒不可遏“南宮烈,你又想怎么樣?”
“你爸爸媽媽走了?”南宮烈平靜的很,甚至有些小得意。
“你不會無聊的找人跟蹤我吧。”莫小北氣急敗壞的問。
“怎么可能跟蹤你!我只是找人關照一下你而已。”南宮烈吊二郎當,跟個痞子似的笑著說。
“這有區別嗎?”莫小北簡直要瘋了。
“我文化水平不高都知道跟蹤是惡意的,關照是善意的,你一個大學生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南宮烈強詞奪理,胡絞蠻纏。
莫小北以手撫額,欲哭無淚,她強忍著怒火,苦口婆心的道“南宮烈,你找我到底干嘛?我求你不要再纏著我了行嗎?我誠然不是你的菜啊,我莫小北長的一張標準的賢妻良母型的臉,我壓根就不是那種你想的女人,我告訴你我莫小北最恨的就是小三,所以我不會變成我痛恨的那種人,你喜歡玩,你找別人行嗎?拜托你發發慈悲行行好,可以嗎?我早晚一柱香,晨昏三叩首把你供起來行嗎?你是不是非要把我逼的跳樓你才高興啊?”
“莫小北,難道我們就不能是那種純友誼的朋友關系嗎?我在名利場里摸爬滾打,身邊沒有一個能讓我傾訴的對象,我像一只繭把自己包了起來,只讓大家看到我想讓大家看到的樣子,我的脆弱,我的無奈,我的過去,那些我不想讓別人知道的樣子全被我隱藏了起來,在我心里越積越多,我都快得抑郁了,我只想找個人傾訴,我想把我心里壓的那些不想被人知道的事找個人發泄出來。僅此而已”。南宮烈說這話時,特真誠,特煽情。讓莫小北聽的都不忍拒絕。
“為什么,要找我——”莫小北沒了先前的怒不可遏。
“因為你頭腦簡單啊,而且別人給你說的事你只記想記的,不想記的自動就屏蔽了,所以不用擔心你會把秘密泄露啊!”南宮烈一臉輕笑,又開始調侃莫小北。
這前后風格轉變的太快,讓莫小北都有點適應不過來。
“。。。”莫小北竟無言語對。
兩個人沉默了半分鐘,莫小北冷冰冰的道“你這是把我當茅廁呢,隨時隨地都能供你排解體內多余的垃圾是嗎?”
“。。。”南宮烈對莫小北這么口無遮攔也相當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