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璟的手肘撐在了膝蓋上,雙手合十,過了一會兒,他又說:“你看到我身上的疤,并不驚訝,你早知道這疤痕是怎么造成的,所以你會對我有愧疚,覺得這是虧欠,打算以身相許?”
凌鳶臉上的紅暈逐漸消失,可胸腔的跳動卻依舊紊亂,之前是因為心動,現在確實因為氣憤,她看著白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