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聞蘭斯君主突然駕崩,這是怎么回事?你前些日子在蘭斯皇宮可有發現什么異常?按理說他才四十歲,不應該如此早逝才對?!泵啡羟缛粲兴嫉孽久?。
“如若我沒有猜錯,他應該是死于謀殺,壽宴期間曾經有刺客出現過,我猜是靖國的人,只可惜被他逃了……”顏郜然說著很自然的就想到了阮玉玲那晚的芙蓉出水之姿,神情不由得微微起了些變化。
“你……這次應該是有什么不同的際遇吧?是不是遇到心動的女子了?都說蘭斯王朝出美人,尤其是靖國的后裔,個個長得水靈可人。”
“沒有,你別胡思亂想了,對我而言,你才是唯一的。話說回來,如果那個刺客真的是靖國的人,那么他的下一個目標就是我們南詔國了,所以……”顏郜然連忙岔開話題。
“所以我們就坐等他的到來,要么在他動手之前將他生擒,保護皇上:要么,干脆等他得手再坐收漁翁之利,拿下這江山,然后將他們一網打盡,永絕后患。”梅若晴杏目紅唇,笑靨如花,“無論怎樣,都是對我們有利的?!?/p>
顏郜然點點頭表示贊同,有這樣一個懂他的女子,他如何能不歡喜呢?至于那個奇奇怪怪的阮玉玲,他最好還是不要去想了,如果她是靖國的奸細,宗凌自會讓她現形的,又與他何干呢?
他們猜的的確沒有錯,楚南歌的下一個目標就是南詔的顏毓堂,他就像是來自地獄的鬼差,將兩國君主的性命緊緊的握在了手中,為他們演奏著挽歌的前奏。
不過,他暫時還沒有打算去南詔國,因為他很明白,南詔國有了蘭斯王朝的前車之鑒,必定會在此間加強防范,他又何必自投羅網飛蛾撲火呢?是以,琛寧也就十分難得的能夠和他每日在一起切磋武藝,陪在他的身旁。
南詔國的輝煌宮殿之中,剛剛即位的宗凌面對著堆積如山的奏折,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整日無所事事的游玩了。
宗雪跑來看他,想找他出去玩,卻被太傅和丞相堵在了外面,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現在先皇駕崩,新君即位,為人年少,若不專心朝政,很容易給外人機會奪取皇權,甚至外敵也會趁機大舉進攻,造成生靈涂炭。
“外敵?我們國富民強的,哪里還有什么外敵敢來侵犯???”宗雪不高興的嘟起嘴吧,“丞相你是不是太緊張了?要不要讓皇帝哥哥給你放個假好好休息一下?”
“雪兒,不要胡說。”宗凌走了出來,一身龍袍,話語里卻已有了幾分帝王的氣質。
“皇帝哥哥?!弊谘┑拖骂^,“雪兒也只是想和皇帝哥哥玩一下,讓皇帝哥哥放松放松,近來您一直都在這宣政宮處理朝政,每天這么累,雪兒心疼?!?/p>
“你要是真心為哥哥著想,為何不肯讓阮玉玲來伺候哥哥?心疼哥哥的人怎會連一個小丫鬟都不舍得讓出呢?”宗凌不動聲色的說道。
前幾天他就已經跟宗雪提過讓阮玉玲來宣政宮服侍的事,可是宗雪說什么也不愿意,此事被不了了之?,F在他趁機舊事重提,意思很明顯,他很不高興宗雪的阻攔。
其實作為一個皇帝,他要任何一個女人都是不需要經過他人的允許的,只是因為阮玉玲是宗雪的人,而宗雪近來又對她耿耿于懷,他這才主動提出來,本以為她是眼不見為凈,沒想到居然遭到了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