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大人習(xí)慣了去哪兒,都受人矚目,雖說他真的不喜這樣,常常希望別人能當(dāng)他是透明人。但真當(dāng)有人把他當(dāng)做透明的后,他心里卻非常不是滋味。
上神大人小小的憂傷了下,就被佟墨寫得兩個大字給吸引了過去,真的很大呀,要他點評的話,就是:
人有多大臉,字有多巨丑。
在他手上是多么乖順的筆毛,去了她那兒,就是不聽話,雜七雜八,亂的像鳥窩!
上神大人只覺頭疼,這支毛筆莫說價值不菲,就是價值連城也不為過。這頭上神大人在傷神,那頭佟墨去沾墨汁,就把硯臺給沾地上了,碎的四分五裂。那墨汁慢慢的暈開。
“啊,哎呀哦呀……”佟墨眨巴著眼睛,不知所措。小心翼翼的瞄著她男神。
她男神顫抖著身子,緩緩蹲下去,傷心欲絕,以致于雙膝跪在了地上。虛捧著那方破碎的硯臺,愣是干跪了四五來分鐘。
佟墨膽戰(zhàn)心驚的蹲下去,雙手環(huán)抱著腿,哽咽的說:“要不,我賠你一個。”
上神大人:……
“賠你兩個、三個、四個……”佟墨往上加數(shù)字,手指頭一個一個的豎起。后來指頭不夠用了!
上神大人這不僅沒說話,反而一塊一塊,認(rèn)真虔誠的將那硯臺的碎片收起來。這下佟墨的心臟簡直都不敢跳動了,“很、很”她顫顫的說:“很貴重嗎?”
她原話是“很值錢嗎?”想想她男神定不是缺錢的人!
上神大人低低的嘆息,收起那方破碎的硯臺,再一看,便已不見蹤影,包括那地上蘸開的墨汁。“
“神奇呀。”佟墨雙眸亮晶晶的,她男神一定有寶貝,是用來存儲物件的,存儲的空間非常大。
“嘿嘿。”她狗腿的笑著,扒了上去,按在上神的手臂上,笑哈哈的問:“您把東西收哪兒了?”
“您?”上神大人重復(fù)了一遍,看她跟看鬼似的。扒開了佟墨的手,就差沒嫌棄的給甩到一邊了。
“是啊是啊!”佟墨此時是一點都不介意的,她是個看得清時事的人,慣是最會秋后算賬的了。她問:“你這些東西都是從哪里變出來的?”
原來是好奇他的寶物呀?在佟墨看來那是寶物,在他這兒,真真算不上。如果佟墨問他要的話,他一定會送她一個的。他淡淡的開口道:“我有一塊儲物的羊脂玉。”
果然!佟墨激動不已,問:“真的嗎?能看看嗎?”
上神大人大方的亮出了那塊羊脂玉,足足有手掌大小的。佟墨接過去,打量了好久。愣是沒看出來究竟是不是上等貨,以及東西是怎么裝進去的,而且,它還有點大捏,和電視上的不一樣。
“怎么裝東西的呀?”她問。
“想著要裝什么進去,便能裝進去。”上神大人道。
“不用咒語嗎?”
“不用。”這是依著持有者的意念工作的。
她應(yīng)著:“哦。”給拿到眼前,瞇著眼瞧著。還算是透明的,她透過羊脂玉,看著上神大人的臉,卻是看不清表情的,有些模糊。
想把他裝進去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