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天氣格外晴朗,天空也要比往日碧藍,涼爽的微風吹在面頰上,讓每位行人的心情都格外愜意。
曉雅剛下夜班,就到鐘靈毓家拿了衣服趕往約定的地點。到了約定的咖啡店,人已等在了那里,除了衣服的主人外還有昨天在機場的那位跟班。
曉雅快步走上前去。
少爺見的來是張曉雅竟難掩臉上的失望,詫異地問:“怎么是你?你朋友呢?”
張曉雅說:“她有課來不了,再說衣服是我弄臟的,理應我來還。”
梁承宗心里一陣竊喜:原來也是個學生,這下說話可以放輕松了,于是眼睛一轉就有了壞主意,接過衣服開始掏衣服的口袋,邊掏邊大驚小怪地說:“糟糕!我明明記得訂婚戒指裝在口袋里的,怎么不見了?你洗衣服時看見沒有?”
“沒有啊!衣服不是我洗的,沒聽說有什么戒指呀!你再好好想想,也許是你把戒指放在其他地方了。”曉雅有些摸不著頭腦,趕快解釋道。
“我很肯定就在衣服里,衣服是你朋友洗的,快讓她過來。”
看到梁承宗煞有介事地耍弄小姑娘,馮鳴忍住笑,也跟著幫腔演戲:“對,讓她過來說清楚,那可是我們少爺的訂婚戒指,沒了戒指訂不成婚你們可是要負責的。”
聽了這話曉雅急了,趕快打電話給鐘靈毓:“靈毓,你快過來呀!”
“出什么事了?”電話那頭鐘靈毓也跟著焦急起來。
“我來還衣服,人家說衣服口袋里有個訂婚戒指結果現在不見了,你洗衣服的時候有沒有看見呀?”
“沒有啊!你問清楚了嗎?”
“他們很肯定就在衣服里,你快過來吧!”
課剛好上完,鐘靈毓就立刻起身,冰雪聰明的她在路上已經想明白了:根本就沒有什么訂婚戒指,這是那些閑得無聊的富家少爺調/戲女子慣用的伎倆。把我當什么人了,竟敢戲弄我,于是越想越生氣。
鐘靈毓帶著滿肚子的怒火趕到了咖啡店。
看見鐘靈毓過來,馮鳴故意一邊壞笑一邊說著風涼話:“少爺,訂婚戒指丟了女朋友也會跟人跑的,這下事兒可鬧大了。”
梁承宗則一臉痞氣的盯著她,好像是想看看她出丑難堪的樣子一樣。
看到他們一副捉弄人的壞德行,鐘靈毓就氣不打一處來:“耍弄人很有意思是嗎?我最討厭的就是那些游手好閑的紈绔子弟!對不起!我們很忙,告辭了!”說完拉著曉雅就往外走。
梁承宗沒想到自己的把戲這么快就被戳穿,不禁對她刮目相看,于是趕忙追上她道歉:“開個玩笑,別生氣嘛!俗話說不打不相識,你叫靈毓是嗎?我叫梁承宗,交個朋友吧!”
鐘靈毓回過頭來,冷冷地說:“衣服已經還了,歉也道過了,我想我們沒必要認識。”于是轉身就走。
梁承宗伸出一只手臂攔住她:“別急,我還有話,我對剛才的行為向你道歉,要不我請你們吃飯好吧?”
“對不起,你找錯人了,我們是不會隨隨便便跟陌生人吃飯的。”鐘靈毓猛然推開他攔住去路的手臂,拉著曉雅硬往外走,留下梁承宗二人怔怔地站在那兒。
馮鳴笑著搖搖頭,很納悶:“這女孩還真是少見,連我們梁大少爺都敢不放在眼里,來,讓我給她們點顏色看看。”
“想干嘛?這幾年你怎么一點長進都沒有,還是這副德行。”梁承宗橫了他一眼。
“好,還是你梁大少爺有紳士風度,比我懂得憐香惜玉,可她們早沒影了,看你以后上哪憐香惜玉去!”馮鳴笑著揶揄道。
“有緣自會再相見。”梁承宗雙眼迷離,若有所思,接著一臉輕松地聳了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