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梁承宗提議:“我們找個地方吃飯吧!”
“我累了,想早點回家。”鐘靈毓輕聲說道,她還在為剛才的事感到尷尬,一路上一直沉默寡言的。
梁承宗不時偏過臉去,他很想跟她談談她跟蘇瀚哲的事,可看到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好幾次都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他并不想強迫她跟蘇瀚哲分手,想多給她點時間讓她自己解決。
雖然兩人都不出聲可鐘靈毓似乎能讀到他的心聲一樣,一路上她也一直在想她跟蘇瀚哲的事,到底該怎么跟他開口呢?兩人本來就是好朋友,這樣一來可能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她將眼睛望向車外,看著華燈初上的繁華街景,紛紛擾擾的情鎖死死地纏繞著她,讓她感覺壓抑、窒息……
晚上,馮鳴來找梁承宗。兩人好長時間不見聊得挺開心,說到鐘靈毓時,馮鳴顯得很八卦:“怎么樣?到手了沒?”
“什么到手不到手的?怎么樣才算是到手?”梁承宗故意裝起瞇瞪來。
馮鳴一臉壞笑地說:“你都是情場老手了連這都不知道?”
“唉!還差那么一點點。不過鐘靈毓可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女人,要想上/床恐怕得等到跟她結婚以后。”
“那你打算跟她結婚嗎?”馮鳴瞪大雙眼等著他來回答。
梁承宗不假思索就說:“為什么不結?這輩子遇到自己喜歡的人不容易,既然遇到了就要緊緊抓住不放。”
過了會兒,梁承宗換了個話題說:“這周末我姑媽的酒店有個酒會,她非要我去參加,我也沒有女伴,要不咱倆一塊去?”
馮鳴故作嚇一跳的樣子:“承哥,我可不是你的同志,不想當你的伴。”
“看你那德行,誰讓你當我的伴了,只是一起去不寂寞而已。”梁承宗鄙夷地看著他。
馮鳴不解地問:“你為什么不帶鐘靈毓去?剛剛你不是說只差一點點了嗎?”
“她說這周末事先有約了,沒時間。”
“要去可以,不過我要帶女伴。”
一聽這話梁承宗睜大了好奇的眼睛:“行啊!你小子什么時候交女朋友了,快說說。”
馮鳴有些不好意思,用手搔了一下頭,一副很難啟齒的樣子:“就是鐘靈毓的好朋友張曉雅。前段時間我爸生病住院,就那么慢慢熟絡的。”
“哦!我說上次讓你給我結賬你不去呢!八成是害怕打攪你的好事呀!好你個重色輕友的家伙!”梁承宗說著朝他打了一拳。
聽著梁承宗的戲謔,馮鳴不好意思地笑起來。
第二天,梁承宗見張曉雅來找鐘靈毓,主動上前跟她們打了招呼。曉雅看著他遠去的背影,說:“你們現在的關系好像變親密了耶!誒?那瀚哲怎么辦呢?你跟他說過沒有?”
一說起這事,鐘靈毓又開始傷愁了起來:“我也很矛盾,不知道該怎么辦,還是等等再說吧!”
曉雅拉著靈毓來到一家禮服店,鐘靈毓很納悶:“你要去參加什么酒會嗎?”
“對呀!”曉雅顯得很興奮。
鐘靈毓開始嬉笑著逗她:“老實交代,跟誰一起去的?這么長時間不見是不是有什么新情況,啊?”
見曉雅故意避而不談,鐘靈毓就用手不停地咯吱她,曉雅只好求饒:“好了,好了,我說我說。就是梁承宗的朋友馮鳴,前段時間他父親正好在我們醫院住院,我們就這么……”
“啊!嘴還挺嚴實的,從沒聽你說起過。”
曉雅不好意思地說:“不是害怕你笑我嘛!”
幫曉雅挑了禮服后,兩人又一起吃了飯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