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藍見他沒有回話,又重復(fù)了一遍:“可以嗎二哥?”
“啊”,譚司頤晃過神,笑道:“當(dāng)然可以。”
“那我們先走啦。”江如藍搖搖手掌,轉(zhuǎn)身牽著江如宇離開。
出租車上,江如宇揚起困惑的眉頭:“姐姐我們要去書店嗎?”
“是啊,姐要去買兩本書,你也看看有沒有喜歡的書。”
到了書局,人流稀落,一進門就瞧見各類暢銷書,江如藍隨意翻了幾本,興趣索然便丟開往里走。
“姐姐你要買什么書?”江如宇跟在她身旁問道。
江如藍不疾不徐地走過一排排書架,嘴上應(yīng)著:“恩……姐姐想買的書啊……喏,在這。”她正巧走到這片地,都是關(guān)于管理方面的書籍。她抽出幾本想要到,一一地快速翻閱,最終選擇了兩本抱在懷里。
低頭一看,江如宇一本正經(jīng)地翻閱著一本相關(guān)的書本,她盈盈低笑,抽出如宇手中的書本,笑說:“等我們?nèi)缬铋L大了再看,現(xiàn)在先去挑幾本你愛看的好不好?”這個天真爛漫的年紀,還是不要沾染商場上爾虞我詐的氣息,單純地成長吧,這些事就讓爸爸和她來承擔(dān)吧。
江如宇睜著一雙大眼珠,笑嘻嘻地挑了幾本文學(xué)著作。
結(jié)賬走人,姐弟兩個喜笑顏開地回了家。
愉快的周末后是全民公敵的星期一,江如宇去學(xué)校上學(xué),渝姨去醫(yī)院上班,江父也恢復(fù)了日常工作,爺爺奶奶則去協(xié)助社區(qū)老年活動的舉辦。整個江家,連許嫂都有家務(wù)可以打發(fā)時間,只有江如藍是最悠閑的了。
起初,她還有些不安,江書義的意思是等年后找個契機,在江氏給她謀個職位,慢慢地融入核心圈。江如藍只有一個要求,不必高調(diào)宣示身份,雖說她去年大擺婚宴,公司高層管理人或許知曉她,但大部分員工還是不太清楚她的存在的。
若是直接宣示身份,恐怕后期很多工作不好展開。
江如藍漸漸放下心來,閉關(guān)看新購的書籍,江父帶回不少江氏集團的資料,這樣看著讀著,半個月竟很快混過去。中間江如宇又一次放周末,只是他到了期末沖刺階段,已無心玩耍,姐弟倆悶在家里各自學(xué)習(xí)。
直到江如宇的寒假正式開啟,那些資料文件江如藍還未看全。不過,看如宇好似一只放飛的鳥雀,她的心情不經(jīng)也十分歡喜。找了一天晚上,和譚司頤通了電話,商定了出發(fā)的日期。
一切都擺平了,就差和爸爸渝姨攤牌了。其實江如藍也沒底,如宇畢竟還小,她帶著出去,他們估計也不放心的。不過江如藍有張王牌——譚司頤,所以她在飯桌上提及此事的時候也是十分有底氣。
渝姨頓住夾菜的竹筷,擱在碗旁:“這個事啊……書義你看……”
江父倒是沒有太過意外:“讓孩子們出去玩玩吧,A城藍藍也熟悉,況且還有小譚在。”
渝姨臉上的遲疑消弭開去,笑道:“恩,回頭我給你倆收拾下行李。什么時候出發(fā)?”
江如藍咽下口中的飯粒:“后天一早的機票。”
“時間還是蠻趕的,缺什么少什么我明天要趕緊去買。”渝姨碎碎念道。
江如藍笑著沖江如宇眨眨眼,如宇也偷偷笑著。
“渝姨,不用帶太多東西,我們差不多一個星期就可以回來的。”江如藍怕渝姨一時沖動,到時候給她和如宇打包兩個巨大無比的行李包,那可就不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