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點水。”童言把一杯溫開水遞給坐在沙發里發愣的花溶。
花溶接過水杯咕咚咚一口氣灌到肚子里,然后才神魂初定似的理了理頭頂剛長出來的短發,她瞄了一眼虛掩的臥室房門,抱歉說:“我是不是不該來。”
童言蹙起眉頭,盯著花溶身上不倫不類的條紋病號服,“難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