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日休整,向問天下令:“司徒俊鵬,你親自去查探云南蘭教主的下落,洛錦鯤,你去找尋冷煙語姑娘的下落,務必保護好冷姑娘的安全,還有聽說所謂的什么那些正派要在江南召開武林大會,你就帶人去瞧瞧,呵呵,順便給他們攪和攪和,讓他們什么狗屁大會開不成,而且我發現這次事情不是我們想象的那么簡單,此次朝廷干預太過于嚴重,怕是有人從中挑撥,要朝廷和眾多正派人士一同與我神教為難,本教主就要親自去探查一番,葛長老,你率同其余眾長老守護黑木崖,哼,我倒是要看看誰想讓我神教覆滅,我向問天可不是會怕的,天王老子可不是浪得虛名!”
“是教主!”所有神教弟子一起跪倒叩拜。
教眾散去,各司其職,洛錦鯤對向問天道:“教主,我看這冷姑娘和那官兵主帥也是熟識的,他那弟弟劍法凌厲,教主卻對她青眼有加,屬下冒昧問一句,她,冷姑娘因何得到教主賞識,以圣姑禮待之呢?”
向問天哈哈大笑道:“你等盡管放心好了,以圣姑之禮待之,絕對不會辱沒了爾等身份,將來你們就都明白了,現在就去做好自己的事情吧,等江南武林大會我們一起去攪上一攪了!”
司徒俊鵬和洛錦鯤拱手告退,洛錦鯤收拾好傷勢與司徒俊鵬作別:“賢弟,教主一切自由主張,你一切小心了!”
司徒俊鵬也是抱拳道:“大哥也是小心,我們江南再見!”
洛錦鯤下了黑木崖,沿著官兵的退路而去,因為他只有這個線索,就是冷煙語此時在官兵之中。
傍晚,官兵安營之處,朱正德絲毫沒有戰敗,沒有丟失了那十分重要的神武大炮的失落感,反而十分高興,中軍大營里面,朱正德笑著對冷煙語道:“冷姑娘何以被魔教妖人所擒呢?受驚了,快來,坐坐,這位是?”指著身邊的冷鴻弦道。
冷煙語看這朱正德對自己如此客氣,于是臉色一紅,道:“多謝朱公子,不,朱元帥掛慮,是煙語一時不小心了,這,是我的弟弟,冷鴻弦,和我乃是同胞!”
朱正德很是高興,立即看著和冷煙語一模一樣的冷鴻弦道:“原來是冷姑娘的弟弟啊,還是同胞,呵呵,龍鳳姐弟啊,真是太好了,來人,快快擺宴,給冷姑娘姐弟壓驚接風,墨戰,速速傳宴!”渾然沒有戰敗的憂慮。
中軍大營竟然一片熱鬧歡騰的景象,剛才是不是戰敗了?這些將軍,騎兵,步兵,炮兵連炮都沒了,炮兵統領一直跪在中軍帳外,渾身大汗不知道朱元帥要如何懲罰自己了,此時竟然聽到了帳內鼓樂齊鳴,還有陣陣歡聲笑語,是不是把自己給忘記了呢?也不敢出聲去打聽,因為他可是知道這神武大炮的重要性的,那可是耗費了大量的人力財力從西洋人那里得來的,可是付出了沉重的代價,此時朱元帥竟然飲酒作樂,不在乎那二十四門神武大炮?他真不敢相信了。
席間,只有冷煙語,冷鴻弦和朱正德三個人,其余人全部站在旁邊作陪,墨戰和綠闊都是不敢大聲說話,這點冷煙語早就看出來了,冷鴻弦道:“多謝朱元帥厚意,不過我們姐弟無功不受祿,這等宴請,我姐弟真是不敢接受了!”說著就要站起來說話。
朱正德滿面喜色,竟然好像打了勝仗似的,對著冷鴻弦道:“冷公子多慮了,呵呵,我與令姐冷小姐已經相識年余,幾次分離這次又是機緣相見,可是有緣分了,朱某乃是相見恨晚了,此時得見冷小姐安然無恙,呵呵,別說這二十幾門大炮,就是我不做這個什么元帥了又有何方,呵呵,來來,冷公子,請,我敬閑姐弟一杯!”說著話,直接滿飲一大杯清酒。
冷鴻弦看著姐姐的眼色,冷煙語卻不言不語,只好坐下,心里想,難道姐姐真的和這個什么朱元帥是老相識了不成?
冷煙語微微舉起酒杯道:“多謝朱元帥相救,煙語敬朱元帥一杯,我家弟弟不懂事,還請朱元帥不要見怪!”說著也是客氣的喝了一大口清酒。
朱正德哈哈一笑:“不會,不會,冷小姐太客氣了,對了,令弟劍法武藝很是高明啊,就連那魔教高人也是給他打了一個措手不及,這樣……”扭頭對著墨戰道:“墨戰啊,我這個中軍之內,還缺一個副元帥吧,我看冷鴻弦的武功不錯,足以稱職,就讓冷鴻弦為副元帥吧,你看可好?”聽著是商量的口氣,但是卻如同皇帝封官一般,不容的墨戰拒絕。
綠闊欲言又止,墨戰使個眼色,眉頭一皺道:“這個中軍確實沒有副元帥,可是副元帥職務要緊,那可是朱元帥您一人之下了,統帥三軍的要職,要德才兼備才可以勝任的,冷少俠雖然武功高強,和冷小姐又是姐弟,不過依屬下看,還是有些年幼,呵呵,怕不能服眾啊!”
朱正德眉頭一皺,剛要發怒,冷煙語連忙道:“朱公子,不,朱元帥,這個可是不敢了,我弟弟自幼山野長大,習性乖張,絕對不能勝任如此要職,怕是會誤了三軍大事,那可是不妙了,所以還請朱元帥收回成命!”
冷鴻弦也是站起來道:“朱元帥,多謝您厚愛,鴻弦年幼,資歷尚淺,無才無德,不堪重任,還請朱元帥三思了!”
綠闊忙道:“難得賢姐弟識得大體,這副元帥可是三軍第一要職,也是多勞多累之職了,冷少俠如若在軍中多多加以磨練,怕就能……”
話沒有說話,朱正德一拍桌子:“我給人做副元帥什么時候輪得到你們指手畫腳了,混賬!”
“屬下知罪!”“屬下知罪!”全帳篷的人全部跪下,每個人都是膽顫心驚的樣子。
朱正德一揮手:“哼,都起來吧,今日看在冷小姐姐弟的份上,不予你們計較,這件事情就這樣定了,以后冷鴻弦就是我剿匪三軍副元帥,可行使自我之下所有權利,你們即可傳令三軍,不得有誤!”
墨戰和綠闊連忙磕頭稱是,再也不敢提意見了,反而轉過來一起拜見冷鴻弦:“屬下拜見副元帥大人!”
冷鴻弦大吃一驚,自己怎么就莫名的給成了副元帥了呢?但是眼前的一切,告訴自己,這都是真的,冷煙語也是此時無法拒絕了,一切都成了現實,再要拒絕怕是朱元帥要不高興了,這朱元帥好大的權利,脾氣也是好大的,所以只好嘴到口邊上又咽回去了。
朱正德又是一陣勸酒和招呼,十分熱情,冷煙語姐弟也是感到一股的受寵若驚,不過在冷鴻弦心里卻有著一陣陣的自得和虛榮,一杯又一杯和朱正德敬酒,言談間好似親兄弟了都,也不管姐姐一個又一個眼色。
言談間,朱正德問道:“鴻弦啊,你從哪里來?如何找得到你姐姐的?”
冷鴻弦酒過三巡,道:“我姐姐和我們分開,父母很是不放心,就和我分道來尋姐姐,到處打聽姐姐下落,我好不容易打聽到一點消息,正好咱們官兵攻打黑木崖,就混在軍隊中,正巧遇到了姐姐,還請朱元帥不要見怪了!”
朱正德笑著道:“不怪,不怪,呵呵,姐弟至親,可以理解,那么令尊現在何處?”
冷鴻弦道:“哎呀,爹娘說在北方幾個地方找尋不到,就要去江南的,怕此時姐姐他們根本想不到在這里呢,爹娘一定是去了江南,我看,我要去江南和爹娘匯合的好,這副元帥的擔子,怕是不能幫朱元帥了……”說著話,一臉的歉意。
朱正德一擺手:“不,不,你這個副元帥無論到哪里都是副元帥,江南,江南……不錯,我們就去江南,都去,呵呵,我也去,幫冷副元帥一起找尋父母,也是成全你姐弟二人一份孝心了,來人啊!”轉身就吩咐“明日一早,三軍各回原地待命,中軍一隊,隨我一起啟程江南!”
冷煙語一聽,心里琢磨:“這到底什么元帥啊?這么大權利?可以分封副元帥,剿匪給剿了一半說去江南就去江南,朝廷不會怪罪啊?”
墨戰和綠闊哪里敢再有異議,一起低頭:“是,大人!”
煙語與鴻弦都是初涉江湖,對于江湖和如今朝野的事情不是很清楚,自然有的時候善惡不辯,美丑難分,一時間都是按照自己心里既定的觀念來衡量如今眼前發生的事情。
姐弟二人很是聰明的,但是眼前的大局勢下,他們豈能分辨的清楚,于是,隨著朱大將軍,和所謂的剿匪大軍,竟然,浩浩蕩蕩的一路南下,姐弟二人卻真的不知道,這朱壽真的是要幫自己姐弟二人找到父母嗎?
塞北,江南,天南地北,這朱大將軍一聲令下,竟然大部隊真的南移,穿過安徽,江蘇,直接奔了浙江而來,而且,僅僅朱大將軍一句話,就直接讓冷鴻弦這初出茅廬的小子成為了副元帥,一人之下,數萬人之上,不可思議,卻很清晰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