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了?”安政天若有所思的問。
“嗯。。。”畢竟吃人的最短,舒琳似乎是忘記了昨天晚上他的行為。
“那么。。我還餓呢。”
“吃啊。。”盤子里還有幾片面包一杯牛奶。
“遵命。。。”
舒琳還沒有明白已經(jīng)被安政天壓在床上。
“你干嘛?”舒琳推著他,因為熾熱的氣息讓她有些不自然。
“你不是讓我吃嗎?”
“讓你吃它”舒琳指著不遠處的面包無力的說。
但是他的眼睛里的熾熱怎么也讓她知道他們說的話是風(fēng)牛馬不相及的兩回事兒。
“只吃你。。。”說完不顧舒琳的掙扎開始新也論的奮戰(zhàn)。
直到他發(fā)泄完趴在她身上把玩著那一縷青絲。
“這算什么?”舒琳明白自己就算是不在乎初次給了誰但是也不能這么開玩笑,被同一個男人上了三次。
就算拋開第一次的醉酒,那么昨天晚上呢?她可是記得她緊巴著他不放的樣子。
剛才呢?明明可以拒絕的但是身體的反應(yīng)大大超乎了她的意料。
難道她就是雪兒口中所說的“玉”女嗎?
“怎么?難道你還沒有答應(yīng)我的建議嗎?我們交往,你明天就搬進了,這么快就忘記了。”安政天眼里有著一絲不解,單但是經(jīng)過這些她明白這只是他的表象而已,只是表象。
“該死的種馬”舒琳憤恨的說。
“所以我要用行動告訴你什么是種馬?什么是直男?”說完在舒琳沙啞的叫喊中再次發(fā)光發(fā)熱。
經(jīng)過這些教訓(xùn)她是深刻的了解這個男人真的很BT,情緒反復(fù)無常,時而痞態(tài)橫出時而冷態(tài)十足,但是不管是哪一個都不是她能惹的起的。
“你喜歡我”這次不是疑問而是肯定的說。
“或許吧!”安政天想了想說。
舒琳背過他去想著自己不正常的行為,四年了,那個離開的男人至今都沒有回來,雪兒說最好的辦法就是開始一場新的戀情,無關(guān)乎感情至上要自己明白他不是唯一的。
在酒店那天得知自己丟失了什么,她的痛遠不及想象中的痛,輕輕地針扎一般,那個時候沒有想到自己苦苦等候的男人,那個消失了思念讓她等他兩年的男人。
什么時候她可以容忍另一個人闖進她的世界了,安政天到底是怎么進來的,或許是看到他認真工作的樣子,或許是看到他痞痞的不諳世事的樣子。
自己情緒一向很是穩(wěn)定沒有什么能夠刺激到自己,也就是他出現(xiàn)了才讓自己一再失常。
或許。。。他真的是不一樣的。
又或許。。。不關(guān)乎情愛她真的該試著談一場戀愛,靠別那段灰暗的戀情。
人人都說她開朗,但是誰能知道她深深埋在心底的痛。
在這個繁華的一線城市她有房有工作有存款,但是說能看到她內(nèi)心的孤獨和悲哀,或許從這點上來說她和安政天似乎是同一類人,因為在他身上她曾經(jīng)看到過自己的影子。
安政天。。。安政天。。。。
什么時候這個名字對她如此有影響力了。
“安政天。。。我們交往吧!但是如果有一天我們不合適了,都要灑脫一點好嗎?”舒琳背對著他看不清他的表情。
安政天盯著那個背影“好。。。但是希望那天不會來臨。”
是真的不希望來臨還是假的他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