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酥軟的聲音她記得不就是昨天晚上接安政天電話的女人嘛?
“你抓著我男人的手”舒琳心里不高興是真的不高興,但是卻不得不說安政天找女人的眼光還真是不錯(cuò),魔鬼般的身材俏麗的臉龐。
“滾。。。”
安政天最忌諱的就是別人沒有經(jīng)過同意自稱是他的女人,可見這個(gè)女人還不知道已經(jīng)過了警絨線。
“叫你走,沒聽見嗎?”莫雙沒有看見安政天厭惡的眼神看著舒琳幸災(zāi)樂禍的說。
“我說。。。讓你滾,不要讓我說第二遍”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這才看清男人眼里的厭惡,自己抓著的手已經(jīng)因?yàn)樗昧ρ旱沽髁顺鰜怼?/p>
那樣的眼神是她不曾見過的但是就是知道這很危險(xiǎn)很危險(xiǎn),女人快的后退但是看著舒琳眼里多了一絲惡毒。
“嘖嘖。。。你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舒琳挖苦的說。
安政天看著她“你說,我是你的男人?”
“難道不是?”舒琳看著沒有表情的臉反問。
“那么琳兒你要永遠(yuǎn)的記住我是你的男人。”曾經(jīng)也有人說他是她的男人,但是最后她是別人的女人,所以他要她記住他是她的男人。
“好了,該休息了。”不想和他討論這樣的問題,舒琳將他的手放平讓血液流回去。
“折騰這么久也該休息了。”說完將他靠著的枕頭拿開讓他躺平。
她特有的體香因?yàn)樗齽偛诺皖^撲進(jìn)他的鼻子里,瞬間感覺到精神放松了很多,剛才的犀利也慢慢被一層溫和代替。
其實(shí)他挺喜歡剛才她的樣子,如果是一般的女人恐怕不是大吼大叫就是哭哭啼啼一副難以接受的樣子,但是她沒有讓他失望,她說他是她的男人,那語氣里有著明顯的警告意味。
常說一個(gè)人睡覺的時(shí)候是露出本性的時(shí)候,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看著他睡覺時(shí)微微皺起的眉頭覺得很是礙眼,手輕輕地?fù)嵘瞎缓鸵郧耙粯勇钠秸沽恕?/p>
還是這樣的他比較順眼,他不適合皺眉,但是適合挑眉,每次他的眉毛輕輕地挑起就讓人覺得有一種蠱惑感。
02看了看時(shí)間還算早舒琳離開病房打算回去準(zhǔn)備些必需品。
但是卻在門口見到了那個(gè)嚴(yán)肅的男人,安政天的父親。
“他怎么樣?”似乎是在問陌生人一般,言語里沒有任何感情可言。
“傷到了胳膊,身體沒大礙,伯父不必?fù)?dān)心。”舒琳客氣的說,畢竟是安政天的父親。
“擔(dān)心,哼!我恨不得他死”男人看著床上的人根本就不像是在玩笑。
舒琳不可思議的看著他的父親,真的不敢相信,這是出自一個(gè)父親的話。
安父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冷冷的說“醒了就別裝睡,白白讓我跑一趟。”
“還真是讓您失望了,禍害遺千年,想我死恐怕還沒有那么容易”安政天的眼里沒有一絲溫度,表情淡然但是卻有著死神般的冷冽。
“看你能猖狂多久”安父惡狠狠地說,轉(zhuǎn)身離開病房。
不明白這對(duì)父子有什么深仇大恨。
“過來。。。”看著離開的人安政天對(duì)著舒琳開口說。
依然是剛才的表情沒有感情沒有溫度,但是她就是覺得心疼,是真的心疼。
“你可憐我?”安政天冷冷的問,他不需要的就是別人的憐憫,從來都是。
“不是。。。”舒琳忍著自己眼里的霧氣。
“你哪里需要我可憐,你最起碼還有父親,我只是心疼你”真的只是心疼,驕傲的外表之下他到底還有什么是她所不知道的。
安政天眼神越發(fā)的幽深看著舒琳似乎想要穿透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