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政天我沒事兒”舒琳微微地掙脫著,這點小傷根本不算是什么,那些年她癡迷于賽車斷胳膊斷腿的時候多的去了。
“你不知道流了多少血嗎?”安政天看著她眼里蘊藏著一絲難以覺察的怒火。
舒琳微微低頭,的確是流了很多血,臉色不由得蒼白了一些,她不疼但是卻有種眩暈感,看著依然不斷冒出的血臉色越來越蒼白。
“根本不痛的。。。”
安政天的身體微微顫動了,看著她越來越慘白的臉以及那抹難以觸及的傷痛,他發現對于她他了解的還是太少了。
安政天的辦公室內有間簡單的臥室這是舒琳不曾知道的。
看著他熟練地拿出藥箱里面似乎藥品齊全。
安政天低頭很是輕柔的用藥棉將她手上的血跡擦干。
“痛就別忍著”到底她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自己不是沒有讓私家偵探調查過她。
除了那些簡單的過去似乎還有很多東西是被人可以掩藏的。
“不要對我這么好”她是被詛咒的,不會得到幸福的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
她不想自己在天堂的時候忽然掉進地獄那種感覺她嘗受了太多太多,她的心已經經不起這樣的摧殘了。
尤其是現在消失了多年的人突然間都出現在自己的生活里擾亂了她平靜的生活,讓她徹底的失去了那種歸屬感,讓她失去了多年建立起來的自信。
安政天看著她閃躲的眼神,她竟然不敢看他,他的女人竟敢不敢看他了,這可是不曾有過的現象。
對于這樣的她,他的心情居然莫名的舒展了。
“琳兒。。。”
“嗯。。。”
“這可真是不像你”說完安政天不解風情的笑了。
“啊。。。你下手還真重”安政天捂著疼痛的胸膛,真是不明白這個女人力氣怎么這樣大。
“自作自受”舒琳不屑額瞥了一眼安政天在看看自己被包成粽子的手“真丑。”
“你。。。”安政天一陣氣結但是看著這樣的她卻怎么也生不起氣來。
“那個女人是誰?”舒琳以屁股坐在安政天的腿上手也掐上了他的脖子。
“俊哲的妹妹不是給你說了”安政天握著她放在他脖子上的手,一臉的痞笑。
“吃醋了?”安政天一雙眼睛看著舒琳,滿是得意之色。
“他們都不是一個姓”舒琳低頭掩蓋著自己眼里的一絲情緒。
“給你說了同母異父,俊哲隨母性,他的母親改嫁后有的上官靜。”安政天并沒有發現她的一絲異樣將她的疑惑解開。
“她對你有意思?”舒琳不依不饒的問。
“我只對你有意思”安政天在她喋喋不休的嘴上親上一口說。
“安政天,不要騙我否則后果你承受不起的。”舒琳將她頭埋在他的胸膛,這是最后一次信任,這是最后一次挑戰。
“什么后果?”安政天抬起舒琳精致的下吧眉毛微微上挑的問。
“暫時還沒有想好”舒琳眼睛轉了轉一口咬在他的下吧上。
“妖精。。。”不知道為什么她的一舉一動總是能夠輕易地挑動起他的本能反應。
休息室的門微微開著一個縫隙,里面的一切都被人看在眼里,上官靜雙拳緊握眼里滿滿的都是不甘,她就知道這個女人不簡單,但是她已經長大了可以為了自己的愛而不擇手段,她再也不是那個柔弱的小丫頭了,她現在足有能力站在他的身邊。
舒琳是吧!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