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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熱血兒女第二部

第一回

周志成和周志娟、龍斌、孫連長一行四人,經(jīng)過一天的奔波,終于到了沈陽城外面郊區(qū),而這時(shí)天色已晚,他們隱隱約約看見前面有一家客棧,周志成說道:“龍斌,我們也走了一天了,馬也累了,不如我們到前面客棧里去歇歇腳,好好的商量一下,看我們究竟應(yīng)該往那兒走,我們可不能就這么無目的亂跑下去啊?”

“好的。那我們就到前面的那家客棧里好好的問問,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龍斌說完,他們就打馬向那客棧飛跑而去。

客棧里的店小二聽到馬蹄聲,就忙跑了出來,周志成等人一到客棧的門口就下了馬,店小二就忙跑了過來,一把緊緊地抓住周志成的馬韁繩問道:“客官,你們是吃飯呢,還是住宿啊?”

“我們既吃飯也要住宿。”周志成說完,就把馬韁繩往店小二手里一丟,就徑直往客棧里走去,周志娟和龍斌也將馬韁繩丟給了店小二,孫連長把馬韁繩丟給店小二后說道:“你得給我們把馬喂好了,水飲足了。”他說完也就跟著向客棧里走去,那個店小二接過他們四人的馬韁繩立即回答道:“客官請放心,我保準(zhǔn)把你們的馬喂的肥肥的、壯壯的。”

周志成在靠窗戶的地方,找了個安靜位子坐了下來,龍斌和周志娟、孫連長也分別在那位子上坐了下來,不一會兒,店小二就跑了過來問道:“客官,你們想吃點(diǎn)什么呢?”

周志成隨后說道:“你們這店子里有什么好吃的,給我們來四盤,三葷一素就行了,另外給我們安排兩間客房就行了。”

“好的,客官,你們慢慢的等著啊,菜一會兒就來啊,保準(zhǔn)你們吃飽喝足。哦對了,你們還要不要點(diǎn)酒啊?”

龍斌擺擺手說道:“酒就免了吧。不過店小二,你得告訴我們,這里是哪兒啊?”

“客官,這里是霍家店子,你們進(jìn)來的時(shí)候沒有看清楚啊?”

“我們是問你這個地方叫什么,沒有問你的這個店子叫什么?”龍斌繼續(xù)問道。

“哦,這個地方叫柴家溝。客官,你們這是要去那兒?”

龍斌沒有回到店小二的問話,而是說道:“你還是快點(diǎn)給我們把菜端上來吧。”店小二這才走開了。

不一會兒,店小二就把周志成點(diǎn)的菜端上來了,隨后又端上來了四碗飯,分別放在他們四人的面前就走開了。龍斌等人吃飽以后就在店小二的帶領(lǐng)下,拿著自己的行李跟著店小二上了二樓,進(jìn)了各自的房間。

就在店小二離開了他們的房間以后,一陣陣的嘈雜聲把他們四人都叫了出來,他們四人站在樓上的走廊里看著樓下,原來一群日本人來了,他們來了以后,那些吃飯的客人都紛紛站起身來,離開自己的位子,向樓上蜂擁而去。

那群日本人一坐下來就大呼小叫的叫了起來:“店小二,有什么好吃的,快點(diǎn)給你大爺們上來。”

不一會兒,店小二就端著一盤牛肉上來了,那些日本人一見到牛肉,就紛紛的搶了起來,不一會兒,一盤牛肉就完了,其中一位立馬對店小二吼道:“你能不能給你大爺,我們多上點(diǎn)菜啊?”

店小二忙點(diǎn)頭哈腰的回答道:“客官,今天店里來的客人比平時(shí)多了許多,吃的基本上就沒有了,只有這么一盤牛肉了。”

“那你們就不會買頭牛來殺啊。”還是那位日本人氣呼呼的吼道。

這時(shí)孫連長聽了那位日本人的話氣的要拔槍,周志成忙一把攔住了他。周志娟則問道:“龍斌,這些日本人的軍服怎么和澤田將軍的人穿的不一樣啊?”

“這日本軍人也分為多個兵種,有空軍、陸軍、海軍,每個兵種的軍服就不一樣。”

“那你說說,他們是那個兵種啊?”

“我看他們的軍服好像是海軍。這沈陽城緊靠大海,肯定有海軍。”

“可大海離我們這兒也不近啦?他們怎么跑到這兒來了,難不成是我們跑到海邊上來了。”

“我看未必,也許是這些海軍要到內(nèi)地去辦一件什么事情,也說不準(zhǔn)。”

“可我們剛才在房間里根本就沒有聽見馬蹄聲?而且我們先來的時(shí)候,那個店小二不是早就站在門口幫我們牽馬嗎,怎么他們來的時(shí)候,那個店小二就沒有出去呢?”

“是啊,這也是我沒有弄明白的地方。”

周志成則說道:“要不,我們找那個店小二問一下不就得了。”

“我看不必了,你們剛才難道沒有聽見那個店小二說的話嗎,這里只有一盤牛肉了,他們有七八個人,就那么一盤牛肉,還不夠賽他們這幾個人的牙縫呢。這人餓了他就得去找吃的,我們再耐心等會兒,就會看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那個店小二被那個日本人吼了一頓以后,還是一動也不動的站在那兒,那個日本人不耐煩的繼續(xù)吼道:“你這個支那豬,怎么還站在這里,還不快點(diǎn)給我們弄吃的去?”

那個店小二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答道:“客官,你們看,這天已經(jīng)黑下來了,從這兒到縣城還有幾十里路呢,你叫我怎么弄啊?”

“要是我知道怎么弄,還需要你們干什么呀?我自己不就弄來了嗎?我告訴你啊,我們的這位大爺,今天可是第一次來你這小店里啊,你要是把他伺候好了,保你有賺的,要是你把他惹急了,那可就咔嚓了。”那個日本人說完就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直嚇得那個店小二兩腿打顫,慌里慌張的跑開了。

龍斌繼續(xù)說道:“原來這些日本人是經(jīng)常來這個小店里吃飯的,今天又來了一位新客人。”

周志娟則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剛才那位日本人不是說了嗎,有一位大爺今天是第一次來嗎。這不是說明,這些人當(dāng)中,只有一位是第一次來的,而其他人就是經(jīng)常來的。”

“可是這附近也沒有大海呀?”

“你以為只有海上才有海軍了,其它的地方就沒有啊?”

“那海軍不在海上,難道在陸地上啊?”

“對,你總算是猜對了,有些海軍就是在陸地上的。”

過了許久許久,還是沒有見到那個店小二出來,那個日本人就急的不耐煩了,又開始?xì)鉀_沖的吼道:“店小二,店小二。”他一連叫了好幾聲見,沒有人答應(yīng)就嘀咕道:“這店子里的人都跑到哪兒去了?”

那個日本人隨即就離開了桌子,向后面廚房走去。

龍斌隨即對周志成三人說道:“你們仨就在這兒,我跟著去看看。”龍斌說完就下了樓梯,也跟著那個日本人往后面廚房走去。

龍斌尾隨著那個日本人到了廚房門口,只見那個日本人就進(jìn)了廚房,龍斌忙緊趕幾步也跟了過去,他把耳朵貼在門框邊上。見里面沒有什么動靜,就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

原來那個日本人一進(jìn)對廚房里一看,廚房里空空如也,啥也沒有,就在他發(fā)愣的時(shí)候,龍斌推開門進(jìn)去了,那個日本人隨即扭過頭來問道:“誰?”

龍斌站在廚房里,兩眼直直的盯著那個日本人,不緊不慢的說道:“我進(jìn)來問問店小二,看看這里有沒有熱水。我剛才在樓上聽見你和那個店小二的對話了,你們今天沒有吃飽吧?”龍斌邊說邊掏出衣兜里的煙盒,從煙盒里抽出一支煙遞給了那個日本人,然后繼續(xù)說道:“這廚房里怎么什么東西都沒有啊?這個廚房里的人也沒有看見,他們都到哪兒去了呢?”

那個日本人接過龍斌遞過去的香煙,伸出大拇指夸道:“你的良心大大的好。”

龍斌隨即問道:“你們這是要到哪兒去啊?”

那個日本人的臉色霎時(shí)間就變得難看起來了,龍斌知道,這是他不該問的問題,就立馬改變了口氣說道:“你說這家客棧的老板也是的,來了客人怎么不好好的招待客人,跑到哪兒去耍去了,真是的?”

龍斌說完,見那個日本人沒有理會他的意思,就徑直從廚房里的后門走了出去,出了后門,原來在后門外邊是一個大院落,龍斌在那里也沒有見到一個人,就繼續(xù)往前走,他一連轉(zhuǎn)了兩個彎就見到了一個馬廄,在馬廄里拴著兩排馬匹,那些馬還在一個勁的吃草。龍斌好不容易才找到他們的四匹馬,他拍了拍他那匹馬的腦門說道:“多吃點(diǎn)啊。”這時(shí)他才聽見在一個角落里,傳來一些人的說話的聲音,他躲在暗處向那邊望去,只見有四五個人蹲在地上在做在什么,就壯著膽子走了過去問道:“老板,你們這是在干什么呢?”

那些人一聽見有人的說話聲,就不約而同的抬起頭來看著龍斌,龍斌這才看清楚,他們一共是五個人,他們?nèi)自诘厣希恢谎虮凰麄円呀?jīng)將毛刮的干干凈凈,而且已經(jīng)把那只羊開膛破肚了。這時(shí),那個店小二切問道:“你怎么找到這兒來了?有什么事嗎?”

“哦,我來廚房里看看有沒有開水,在廚房里沒有見到人,我就從后門出來找到這兒來了。你們這么晚了還在宰羊,你們這是做給誰吃的呀?”

還是那個店小二回答道:“你們沒有看見那些日本人了,他們還沒有吃呢?”

“他們也真是的,你們這兒沒有吃的了,他們就不會到別處去找吃的呀?干嘛要賴在你們這兒不走啊?你們這把羊殺了,再煮好,那的等到什么時(shí)候啊?”

那位店小二聽到不耐煩了,就對龍斌說道:“你怎么這么多話呀?你不是要開水嗎,你先回去等著啊,我馬上回去就燒,到時(shí)候,我給你們端上去得了。”那個店小二說完就起身往回走去,龍斌也只好跟在他的后面向廚房走去。

龍斌和那個店小二一回到那個廚房,只見那個日本人還在廚房里,只是這回他是坐在廚房里的一條板凳上面,好像要睡著的樣子,他一聽見龍斌和店小二的腳步聲,就睜開眼睛看著店小二和龍斌。

店小二一見到那位日本人就問道:“太君,羊肉,你們吃不?”

“羊肉?現(xiàn)在是什么時(shí)候,你讓我們吃羊肉。羊肉不是冬天里吃的嗎?你現(xiàn)在要我們吃羊肉,這合適嗎?”

“太君,小店里實(shí)在是沒有什么東西可以吃的了,這羊還是我們準(zhǔn)備留著過年的時(shí)候殺了吃的,這不,實(shí)在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嗎?這羊還正長呢。”那個店小二說完就徑直走到灶門口生起火來。

那個日本人也就沒有再說什么,龍斌又掏出香煙分別遞給那個日本人和店小二,他自己也來了一支。就在店小二把火生好以后,在往鍋里添水的時(shí)候,那四位各自抬著一只羊腳回來了,那四個人一個年紀(jì)大的大約四五十歲的樣子,看他拿刀的樣子好像是掌廚的大師傅,還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小伙子,一放下羊就走到那個日本人跟前說道:“河野先生,真是對不起啊,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的,就來了這么多的客人,吃的東西全沒了,我們還沒有吃呢,幸好我們還買了一只羊,準(zhǔn)備過年的時(shí)候殺了吃的,這不現(xiàn)宰了。你等一會兒,我們的胡師傅的手藝你是清楚的。一會兒就好啊。”

那個日本人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一些,另外就是兩個女的,那個大一點(diǎn)的一看就知道她就是老板娘,她也三十多歲,一放下羊就走到一把椅子上坐下來了,另外一個可能就是打雜的,她放下羊就也忙著坐在另一個灶門口生起火來了。

“那你們快一點(diǎn)啊。”那個河野說了一句就往回走去,龍斌也跟著他往回走,龍斌一走到那些日本人跟前,就掏出香煙一個人來了一支,然后就坐下來和他們一起抽起煙來了。

周志成和周志娟、孫連長還站在二樓的外面的走廊上看著龍斌,不一會兒,他們?nèi)司突刈约悍块g里去了。

一支煙很快就吃完了,那些日本人相互之間也不說話,有的已經(jīng)開始打起盹了,龍斌也只好上樓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他一進(jìn)到房間里,周志成就迫不及待的問道:“龍斌,你看出什么來了?”

“那個出去的人叫河野,看樣子和那個老板好像很熟,而且他們是經(jīng)常來這兒吃飯的。那個店小二就是一個傳菜的,在后面還有一個掌勺的大師傅姓胡,還有一個老板,一個老板娘,除此之外呢還有一個打雜的丫頭,看樣子也就是十八九歲的樣子。”

“那你說在這些日本人的中間,哪一個是新來的呢?那個新來的是到他們那兒去呢,還是要到別處去呢?到他們這兒來干什么來著呢?去別處又是干什么去呢?”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而且我在后面的一個馬廄里看見很多馬匹,除了我們的,還有大概十多匹馬。你說說這十多匹馬是一伙的呢,還是和我們一樣,各自的呢?”

“這很難說。”周志成說完稍微停頓了一會兒又說道:“我們的注意一下這個店子里的動靜才行,孫連長,你和龍斌先睡,我盯一會兒,待會兒我再叫你們倆。”龍斌和孫連長聽了周志成的話,都點(diǎn)點(diǎn)頭就睡下了,只留下周志成一個人還呆坐在床邊上。

那些日本人不知不覺的都睡了過去,不知道在什么時(shí)候,店小二端著一大盤燜好的羊肉,來到河野的桌子跟前,一股新鮮的羊肉味,立即從那些日本人的鼻孔之中,進(jìn)入到他們的肺腑之中,那些日本人還帶著睡眼慢慢的蘇醒過來。他們一醒過來就迫不及待的用手抓起一把羊肉大嚼特嚼了起來。只見那個店小二隨后又返回去端了一大盆羊骨頭上來了,那些日本人隨隨便便就抓了一根骨頭就撕開了。

可不一會兒他們就都嘔吐起來了,周志成迷迷糊糊的聽見,那些日本人一個個嘔吐的聲音,就忙打開房門來到走廊上,想看個究竟,弄個明明白白。可就在這時(shí)候,從那些房門里就沖出來一些手拿鐵棍,大刀片子的人們,跑到那些日本人跟前就胡亂的砍殺起來了。

只見那個河野忙護(hù)著一個四十多歲的,比較壯實(shí)的男人,邊向那些為了上去的人們開槍射擊,邊向吃飯那里沖了過去。龍斌和孫連長聽到槍聲和砍殺聲,以及人們的嘈雜聲,就忙披衣下床,邊穿衣服邊跑到門外,只見那個河野還護(hù)著那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已經(jīng)跑到廚房的門口去了,就在這時(shí)候,廚房的門開了,只見那個姓胡的掌勺大師傅,以及那個小姑娘、店小二和老板、老板娘都拿著菜刀從廚房里砍殺過來了,河野一只手捂著肚子,一只手提著那個男人左閃右躲,好不容易躲過那個人砍過來的菜刀,那邊又有人砍過來了。直累的他滿頭大汗。

就在這時(shí)候,只見龍斌飛快的跑到那個河野的身邊,不由分說就是拳打腳踢,沒幾下,就把那個店小二以及圍了上去的人們,給打散了,河野這才帶著那個男人沖出了人群,在龍斌的掩護(hù)下,那個河野帶著那個男人來到后院馬廄里,胡亂的騎上一匹快馬,然后就打馬而去。

望著離開的龍斌,周志成和孫連長就回到房間里休息去了,剛剛一到房間里,孫連長就疑惑不解的問道:“周大哥,你說說,那個龍團(tuán)長怎么幫著那個日本人逃走了啊?”

周志成沉默不語的坐在床邊上,就在這時(shí)候,周志娟也來到他們的房間里,她看見周志成和孫連長都坐在床邊上,一句話也不說就問道:“你們這是怎么啦?”

就在這時(shí)候,店子里的人們便一窩蜂似的涌到周志成的房間里,原先的店小二指著周志成的鼻子問道:“你們究竟是什么人?剛才那個逃出去的人,是不是和你們一伙的?”

周志成和孫連長依然坐在床沿上默不作聲,周志娟則不耐煩的回答道:“我們是一伙的怎么樣?不是一伙的又怎么樣?”

大家聽了周志娟的回答都怒吼起來了,店小二隨后制止住了大家伙的怒吼聲說道:“你們可知道那個叫河野的人,是個什么人嗎?他救走的那個人又是誰嗎?”

周志娟依然氣沖沖的回答道:“你不說我們怎么知道啊?”

店小二隨后回答道:“我們這些人都是柴家溝子的,就住在離沈陽大約一百多公里的一個小山溝里面,祖祖輩輩以來就過著與世隔絕,與世無爭,男耕女織的日子。可就在日本兵占領(lǐng)東三省的那一年,我的媳婦生了個胖小子,我在我家院子里擺了十幾張桌子,邀請全村的父老鄉(xiāng)親們都在我家喝滿月酒,可酒喝光了,我回房間里去拿酒,順便叫我的大哥、大嫂再弄幾個好菜,可就在這個時(shí)候,那個河野就帶著一群日本兵,在一個寒冷的冬天竄到我們村子里,他們一到我們村子里,鄉(xiāng)親們就驚呆了,我們從沒有見到過這么多的人,而且他們個個都帶著槍。他們一到就不由分說的就舉起了槍,對準(zhǔn)那些鄉(xiāng)親們一陣猛烈的掃射,可伶全村的人沒有一個活口。

我在房間里聽到外面的槍聲,從窗戶里看到鄉(xiāng)親們一個個倒下去了,我的心碎了,特別是看見我的媳婦抱著孩子倒下去的那個時(shí)候,我在房間里大喊打鬧,想出去和他們拼了,可在廚房里做菜的大哥和大嫂,還有我妹妹和我二叔就一個勁的抱著我,我們從后門出去,逃到了我家后門的小樹林里面,等日本鬼子都走了,我們才回到了那個村子里,我抱著我的媳婦直哭的天昏地暗,可在我媳婦的懷里并沒有見到我的兒子,后來在墻邊上,找到了我兒子的尸體,原來我媳婦中槍倒下去的那一瞬間,將兒子緊緊地抱在懷里,后來那些日本兵見我兒子沒有死,就一把抓起我兒子扔到墻邊上,給活活的摔死了。那些可恨的日本兵為了防備那些人還沒有死就在每一個人的身上再用刺刀再補(bǔ)了一刀,我看著那些刀口就像是刺在我心上一樣的疼。那些日本兵還放了一把火將全村的房子全給燒的一光二凈。我就帶著我的大哥大嫂,和二叔,以及妹妹逃到了我小舅子家里,在小舅子的幫助下,我們一家人就在這里開了一個店子,就是想有一天,能殺了那幫畜生。機(jī)會終于來了,就在半年前的一個夜晚,那個河野帶著一群日本兵來到我們店子里,我一眼就讓出他來了,可我們伍個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我就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他們,這樣一來就和他們混熟了,我就將這個消息告訴給了我的小舅子他們,他們就來到我的店子里等著他們。就在昨天,這個河野又來了,我看見他們來了就把吃的東西全藏起來了,就端了一盤牛肉出來,他們十幾個人一盤牛肉那夠啊,我就說今天客人特別的多,吃的東西已經(jīng)沒了就走開了,我們在后院里就宰了一只羊,在燉羊肉骨頭的時(shí)候,我就把事先準(zhǔn)備好的毒藥放了進(jìn)去,等了好幾個時(shí)辰,我見他們一個個都睡著了,就把燜好的羊肉給他們端來了,就在他們吃完了羊肉的時(shí)候,我又把羊骨頭給端出來了。就在我端羊肉出來的時(shí)候,我大哥和大嫂就叫醒了房間里的鄉(xiāng)親們。正當(dāng)那些日本兵嘔吐不止的時(shí)候,我小舅子就帶領(lǐng)鄉(xiāng)親們,拿著大刀片子從樓上下去,向那些日本兵砍了過去。可哪知道和你們來的那個人切幫著那個元兇跑了,你說這氣人不氣人。”

周志成三人聽完了店小二的話以后周志成就問道:“那你叫什么名字?你們一共有多少人啦?你說的那個柴家溝離這兒有多遠(yuǎn)?”

店小二立即回答道:“我叫柴君家;我大哥叫柴君國;我大嫂叫司馬菊;我妹妹叫柴君霞;我二叔叫柴大純。我小舅子叫任長文。柴家溝離這兒也就二十三里地的樣子。”

不知不覺天已經(jīng)大亮了,周志成三人也無心再在店子里呆下去了,就離開了房間,來到后面馬廄了,騎上自己的馬向沈陽方向去了。

龍斌護(hù)著河野一路狂奔,不知不覺就到了沈陽城門口,而這時(shí)天也亮了,城門口大開,他們?nèi)司瓦M(jìn)了城。那個男人附在馬背上一動也不動,河野還在不時(shí)的嘔吐,他坐在馬背上已經(jīng)沒有力氣驅(qū)趕馬了,龍斌只好牽著兩匹馬繼續(xù)往前走。

走了一會兒,龍斌不禁問道:“河野先生,我看我們還是先找一個大夫看看吧。不然的話會有生命危險(xiǎn)的。”

“你只管往前走,到了前面的十字路口就向右拐,就進(jìn)了一個小巷子里,再一直往前走,你就會看到一塊牌子,牌子上面寫著賈家診所,那個大夫姓賈,他是個神醫(yī),有藥到病除的本事。只要我們到了他那兒,事情就好辦多了。”

龍斌聽了河野的話也就不再說些什么了,就牽著馬向前繼續(xù)走去,他們一直走到了那個十字路口,然后就向右拐,再一直往前走,沒走多遠(yuǎn),龍斌就看見了那快寫著賈家診所的牌子。不一會兒就到了。

龍斌一到朱家診所的門口就上前去敲了敲門,不一會兒門快了,只見一位亭亭玉立,大約二十多歲的年輕姑娘就立馬開門出來了,龍斌隨后就扶著河野進(jìn)了屋里。隨即又出來從馬背上抱著那個男人又進(jìn)了屋里。

龍斌再一次進(jìn)到屋里時(shí),只見河野已經(jīng)躺在手術(shù)臺上,一位六十多歲的瘦老頭已經(jīng)解開河野的衣服扣子,在為他診治了,龍斌在那個年輕姑娘的安排下,將那個男人放在另外一張手術(shù)臺上。隨后龍斌就只好站在旁邊看著他們一男一女干活了。

只見那個男人對那個女人嘀咕了幾句,那個女人就進(jìn)了里屋里,隨后龍斌就聽見里面?zhèn)鱽矶6.?dāng)當(dāng)?shù)穆曇簟6@時(shí)那個男人已經(jīng)離開河野,開始為那個男人診治了。

大約過了一袋煙的功夫,那個姑娘就端著一碗藥進(jìn)來了,并沖著龍斌叫道:“這位大哥,你過來幫幫忙,好嗎?”

龍斌忙走到那位姑娘的身邊,那位姑娘繼續(xù)說道:“請你幫忙把他扶起來。”龍斌就按照那個姑娘說的,就把河野給扶了起來坐在手術(shù)臺上,那個姑娘用櫻桃小嘴邊上那潤紅的嘴唇試了試藥溫,然后就用一把小勺,慢慢的將藥,一勺一勺喂到河野的嘴里,可就在那個姑娘將藥全喂到河野的嘴里的時(shí)候,那個河野就又開始嘔吐不止了,弄的龍斌的身上和手術(shù)臺上臟兮兮的。

那個姑娘隨即放下藥碗,拿來了一個手帕交給龍斌并說道:“你把身上擦擦吧。你的這個朋友已經(jīng)沒事了。你放心吧。他趟一會兒就沒事了。”

龍斌接過那位姑娘遞過來的手帕就把身上擦了擦,而這時(shí),只見那個大夫從里屋里出來,拿著一個小藥丸來到那個男人的身邊,慢慢的掰開那個男人的嘴,將那個小藥丸放進(jìn)那個男人的嘴里。就和那個姑娘出去了,只剩下龍斌一個人傻呆呆的坐在河野旁邊的椅子上。

周志成三人出了那個店子,沒跑多遠(yuǎn),他們就下了馬,牽著馬繼續(xù)往前走,孫連長問道:“周大哥,你說我們龍團(tuán)長為什么要救那個日本人啦?他這是要干什么呢?”

“我想他是要弄明白一件事情。”

周志娟一聽此話就迫不及待的問道:“他要弄明白什么事情啊?”

周志成啥話也沒有再說了,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孫連長切說道:“這日本人也太狠了,連一個剛剛滿月的嬰兒也不放過。”

周志成切說道:“就是不知道那個柴家溝在什么地方,要是知道的話,我想現(xiàn)在就去那個柴家溝看看去。”

“那個店小二不是說離沈陽只有一百多公里嗎?”

“這我知道,可你知道在沈陽的哪個方向嗎?”孫連長被周志成問的無話可說了,周志娟切說的:“要不我們回去問問他們不就得了?”

“你以為那些人還在那個店子里啊?他們殺了那么多的日本人,而且還跑了兩個,就他們那么幾個人,就幾把大刀片子加上幾把菜刀,你以為他們都是傻子,還呆在那兒等死啊。說不定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跑的無影無蹤了。”

“那我們怎么沒有看見他們從這兒經(jīng)過呢?我們走的時(shí)候明明看見他們還在店子里的呀?”

“對呀。”周志成聽了周志娟的話,好像突然醒悟過來了一樣,大聲驚叫道:“他們住的地方肯定就在我們昨天來的那個方向,而且離沈陽只有兩百公里的范圍內(nèi)。”

“哥,那我們還等什么呢,趕快上馬去追他們呀?”

“昨天龍斌放跑了那兩個日本人,那些人會對我們說實(shí)話嗎?我們就是跟著他們,他們對我們會有好顏色嗎?他們昨天能讓我們活著離開那個店子就不錯了,你不要自己不知足啊。我看我們還是趕快去沈陽,盡快找到那個龍斌再說吧。”

“哥,你怎么就知道那個龍斌就到了沈陽呢?”

“這里離沈陽也就是一百多公里,那個日本人又中毒那么深,他們還不趕快找個醫(yī)生診治一下啊。那個日本人肯定知道在沈陽城內(nèi)的某一個地方有醫(yī)生啊。”周志成說完就和周志娟、孫連長就立即上馬。然后打馬向沈陽飛快而去。

大約過了許久許久,先前的那個姑娘進(jìn)來了,他遞給龍斌兩個包子和一杯水,并說道:“你還沒有吃早飯吧,趁熱吃吧,這是我剛才在外面買的,順便給你也買來了兩個。”

“謝謝你。”龍斌笑著邊謝道邊從手術(shù)臺邊上的椅子上站了起來,接過那個姑娘手里的包子和水,隨后就問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賈仲英,那一個是我的父親,叫賈德彪。那你呢?他們倆是你的什么朋友啊?是怎么中毒的?”龍斌立即回答道:“我叫龍斌。”其他的就不回答了,就只顧著吃他的包子去了,那個賈仲英也就只好出去了。

要到吃午飯的時(shí)候,河野醒了,龍斌一見他醒了就大叫道:“你終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嚇?biāo)牢伊恕!饼埍箅S后就跑到外面屋里,對賈仲英父女兩說道:“賈醫(yī)生,我的那個朋友醒了。”

龍斌哪里知道,他們父女兩還是坐在那兒一動也不動,只是那個賈德彪不咸不淡的應(yīng)了一聲:“我們知道了。”龍斌沒趣在那兒站了一會兒,就在他剛剛轉(zhuǎn)過身來,想回里屋去的時(shí)候,河野出來了,他一出來就走到賈德彪和賈仲英的面前深鞠一躬后說道:“謝謝二位了,我的那位朋友還沒有醒過來,拜托二位了。”只見賈仲英父女兩還是坐在那兒,沒有回答河野的話。就在這時(shí)候,一個彪形大漢背著一個年輕小子跑了進(jìn)來,并說道:“賈醫(yī)生,你快給他看看吧。”

這時(shí),賈德彪和賈仲英這才站了起來,在賈仲英的安排下,那個彪形大漢背著那個年輕小子進(jìn)了里屋,把那個年輕小子放在一張手術(shù)臺上,賈仲英隨后就將手術(shù)器械給推來了,那個賈德彪就忙開了,趁著這時(shí)候,那個賈仲英就把先前河野趟過的那張手術(shù)臺上的床單給換了。

賈德彪麻利的為那個年輕人剛剛做完手術(shù)。賈仲英就拿著繃帶過去,給那個年輕人包扎去了,這時(shí),那個賈德彪才慢慢地走了出去,那個彪形大漢隨后就出去了,并問道:“賈醫(yī)生,我的侄兒子傷的怎么樣啊?這需要多少錢啦?”

賈德彪不緊不慢的回答道:“我已經(jīng)給他敷藥了,用不了兩三天就好了。你先回去吧,就讓他在我這兒住幾天,我好給他隨時(shí)換藥,三天以后你再來把他帶回去就行了。”

“哦,我知道了,那個彪形大漢說完就走了。

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那個賈仲英已經(jīng)把飯菜做好了,并邀請龍斌和河野一同去吃午飯,龍斌和河野也不推辭,就跟著那個賈仲英一起來到餐廳里吃午飯。

就在中午的時(shí)候,周志成三人也到了城門口,他們?nèi)讼铝笋R,牽著馬依次進(jìn)了城。一進(jìn)城內(nèi),他們也不知道該往哪兒去了。周志成看見不遠(yuǎn)處,有一個小餐館就說道:“我們還是先去填飽肚子再說吧。”隨后他們?nèi)司拖螂x他們最近的一個叫“福來客棧”里走去。

快到黃昏的時(shí)候,那個男人終于動了一下,河野和龍斌都高興不已的驚叫起來,賈德彪和賈仲英聽見河野的叫聲就忙走了進(jìn)去,賈德彪扒開那個男人的眼睛看了看,就又進(jìn)到里屋里拿了另外一種小藥丸,塞進(jìn)了那個男人的嘴里,順便看了看那個年輕人就出去了,只剩下老板和河野繼續(xù)坐在屋子里看著那兩個病人。

老大哥文利刀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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