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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熱血兒女第二部

第八回

在廣九全的辦公室里,何隊長還捂著手哆哆嗦嗦的站在廣九全的辦公桌前面,廣九全坐在辦公桌后面的椅子上問道:“你的手還疼啊?”

何隊長點點頭回答道:“廣主任,是還有點疼。”

“知道疼就好。你說你這個人怎么能這樣呢?你眼拙啊,連吉野身邊的紅人你也干惹。你不要命了我還要命啊,今后給我長點記性,好不好?”

“我站在門口,看見她就是坐著人力車去的,哪知道她還真是那個龜田的夫人啊。”

“她是坐著人力車去的。那哪個拉車的人長什么樣?你看清楚沒有啊?”

何隊長隨即就把那個拉車的孫齊久的樣子向廣九全大致上說了一遍。廣九全聽后沉默了片刻后說道:“你先下去找個大夫把手好好的看看,我放你一個月的假,在家里好好的把手治治。”

龜田和夫人一回到家里,吉野站在陽臺上看見龜田回來了,就來到龜田的家里,想問問這是怎么一回事?可他剛走到龜田的門口就聽見龜田夫人在屋里一個勁的罵道:“你這個鬼兒子,你說你怎么這么窩囊啊,人家用鞭子打了你的老婆,你就這樣就算了,你讓我今后那還有臉面出門了。”隨后就是摔碎東西的聲音。

吉野聽見這些就故意干咳了兩聲,龜田立馬就從房間走了出來,可就在這時候,龜田夫人就拿著一把茶壺跟著跑了出來砸在龜田的身上,茶壺立馬就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并說道:“你跑,老娘說了你幾句,你既然敢跑。你還不給我跪下。”

龜田隨即就跪在地上說道:“夫人,他是我們的司令官吉野,你能不能給我一點點面子,給吉野司令官泡杯茶啊?”

“他就是你的司令官吉野啊?吉野司令官,你今天來的正好,我倒要問問你,你帶出來的兵是不是個個都像他一樣窩囊。你看看你帶出來的兵是個什么樣子,自己的老婆被別人捆了,打了,大氣也不敢出一個,這要是打起仗來,像他這種人還敢上戰場啊?”

吉野一天此話,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就一個人回去了,龜田還乖乖的跪在地上。

吉野回去以后立馬就趕到藍衣社,廣九全一聽說吉野來了,就忙著從辦公室里跑到樓下來,親自陪著吉野來到他的辦公室里,吉野剛一坐下就迫不及待的問道:“廣主任,你跟我說說,今天這是怎么回事啊?”

“吉野太君,這都是我平時對部下管教不嚴造成的。我今后一定會注意的。剛才我也問了,原來,龜田夫人是坐著人力車去的廣濟寺,所以我的那個手下這才錯抓了人,而且我的那個手下還說了那個人的長相,就和我在你那兒看見的那一個完全差不多。”

“哦,真的。”

“我讓我手下的人去的時候,我只是叫他們去那邊寺廟里仔仔細細的看看,哪知道他們一去就把那個龜田夫人給抓回來了,龜田和夫人回去以后,我的那個手下說當時那個龜田夫人就是坐著人力車去的,而且他還把那個拉車人的長相說了,跟我在你那兒見的一個差不多。可他去的時候,我并沒有把在你那兒見到那三個人的長相告訴他呀?你說這事巧不巧?”

“難道說這個龜田夫人會有問題?”

“太君,你是不知道啊,龜田的這個夫人原先是醉月樓的一個青樓女子,和那個皇協軍司令毛節福關系不一般啦,后來不知怎么的,就跟著龜田去了。”

“原來她是個地地道道的中國人,我說她怎么就這么強悍呢,而且她的穿著也經常是一身旗袍呢。”

晚上,加代子又來到吉野的辦公室里,吉野說道:“加代子,你說說,那個龜田夫人怎么會去廣濟寺呢?而且她就是坐著人力車去的,而那個拉車的人就是我們要找的人,你說這是巧合呢還是·······?”

“司令官閣下,這并不難,井子每天都要從那個人的嘴里套出一些話來,要是那個拉車人說的是事實,那就說明那個龜田夫人不是他們一伙的,若那個人說的是假話,哪那個龜田夫人就是他們一伙的。”

一大早,童生南就來到藍衣社,他在藍衣社的門口下了車,在衛兵的帶領下就直接來到廣九全的辦公室里,他一到就驚訝的問道:“廣主任,你的臉是怎么啦?這是。”

廣九全一手捂著眼睛一手指了指辦公桌前面的椅子,示意童生南坐下,然后就問道:“童局長,你怎么今天有空到我這兒來了?”

“這吉野不是給你、我下達了任務嗎?前天我們在福來客棧那個皇甫老板娘那兒喝高了,昨天我就睡了一天,今天我這腦袋還暈頭轉向的,你說這吉野太君下達的任務,我們哪敢怠慢了?我昨天就叫我的副局長邵墨郎代我出去轉了轉,結果呢,兩手空空就回來了,什么也沒有逮著,我今天就來你這兒,問問你查的怎么樣啦?你這臉是······?”

“你別說了,自己不小心摔的。”

“我說廣主任,我的說你兩句啊,這日本人是你爹還是你大爺啊,他們值得你這樣拼命嗎?你看看你自己,一定是你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摔的吧?你自己怎么就不小心呢?”

“是,是是。你說的也是啊,我們這么白天黑夜的干,我們究竟得到了什么呢?你就說上一次開會的時候,那個海軍司令官河野,還有那個空軍司令官青木就一個勁的說我們藍衣社要錢的時候比誰都要的多,就是干活的時候就是一個軟蛋。你說說,他們說的這是什么話嗎?我們要錢要的再多,還不如他們掉的多。那一次干活的時候不是我們沖在前面?事情做好了,那是他們的功勞,事情搞砸了,我們就是墊背的。”

“我說老兄啊,這些嘮嘈話你也只能給我說說,你可千萬別當外人說啊,這要是傳到日本人的耳朵里,你可的擔心你的腦袋啊。”

“這個我知道,我也就是在你面前說說而已,要是那個毛節福來了,我就不說了。”

“哎,你說說,這吉野怎么就不安排那個毛節福來干這活,怎么就偏偏要我們倆來干這事呢?”

“昨天,我也睡了大半天,下午我也在想,這吉野怎么什么差事就安排我和你兩人干,那個毛節福怎么就沒有事情干呢?按道理來說不應該啊?我藍衣社也不過是兩百來個人,而且還有差不多一半是新招的;你警察局和我的人數也差不多,還要維護這沈陽城的治安;毛節福的皇協軍有多少人啦?恐怕我們倆的人數加起來還沒有他的人多吧。那個吉野怎么就不給他安排點活呢?”

“我琢磨著是不是這么一回事,是不是那個龜田在吉野那里替毛節福說了不少的好話啊?我記得好像是那一天,還看見那個毛節福從司令部里出來的時候笑瞇瞇。沒過幾天,那個吉野就把我們倆叫去了,就把這差事給我們倆了。”

廣九全聽了童生南的話摸了摸腦袋說道:“你說的也是啊,那天我們倆剛從吉野那里出來就碰到他又去找那個吉野去的,你說他和那個老板娘訂婚,他怎么就敢去找那個吉野呢?那個吉野有時間來管他結婚不結婚啊?”

“那他是不是去找別人,而不是去找吉野的,見了我們倆不好意思說,就說是去找吉野的。”

“那你說說,他要是不去找那個吉野,他跑司令部去干什么去?司令部里除了吉野,還有誰啊?”

“除了那個吉野,不是還有吉野的私人秘書龜田嗎?”

“龜田?你不說那個龜田我倒給忘了,你一說我就想起來了,那天他毛節福不是還說,那一年他看上了醉月樓的一個女子,后來跟著那個龜田去了嗎?你說那個醉月樓的女子是不是毛節福自己送上門去的啊?”

“有這個可能,照我看,就是因為毛節福把那個醉月樓的女子送給了那個龜田,有什么事的話全有那個龜田給兜著,難怪每次有什么差事沒有他的份呢?這也難怪啊,你、我自己就是光棍一個,自己就沒有用的,那里還有送人的。這不,他又看上了那個老板娘,他自己家里已經有一個太太不說,聽說還有一個姨太太,這又在外面和那個福來客棧的老板娘好上了,你以為那個老板娘是他自己找的呀,說不定又是給誰送去的。”

“你說他要是把那個老板娘送給別人了,那今后他毛節福就更看不起我們倆啰。”

“廣主任,論年齡,你比那個毛節福還年輕那么個兩三歲,論長相你也不比那個毛節福差。我記得去年的時候,你不是經常往那個福來客棧里跑嗎?那個老板娘怎么就看不上你呢?是你的這個沒有毛節福送的多,還是你沒有那個毛節福會哄人啊?”童生南邊說邊用兩個手指頭捏了捏。

“我說都不是,這就是自己的命。好了,我們倆今天就不要說這個了,你也很少來我這兒,今天就在我這里吃午飯,我們倆好好的喝幾杯。怎么樣?”

“還喝啊?你看看現在才幾點,離吃午飯還早著呢。我看就不了,還是下次吧。那一天有空的話就提前給我打一聲招呼,我搞幾個好菜,我們倆好好的喝他個一醉方休。你看怎么樣?”

“你看你都到家里了,就不在我這兒吃一頓便飯,我那好意思去你那兒吃去啊。要不我陪你出去走走?”

“哦,我想起來了,你不是新招了不少的兵嗎,他們練的怎么樣啦?你帶我出去看看他們去?”

廣九全隨即就陪著童生南下樓來,然后就命令哨兵將所有的新兵蛋子叫到操場上集合去了。在廣九全的陪同下,童生南來到操場上,他一眼就認出來了那個周志成。廣九全隨即就命令那些新兵蛋子一個個的來到打靶場上打了幾槍。雖然他們的靶子打的不怎么樣,童生南還是一個勁的夸道:“廣主任,他們還不錯嗎?我要是那一天招了新兵蛋子,就找你去我那兒好好的訓訓他們。”

夜幕降臨的時候,童生南來到福來客棧皇甫娥的房間里,他一坐下,皇甫娥就關心的問道:“童局長,你又喝酒了?”

童生南點點頭回答道:“我今天去了廣九全的藍衣社,那個廣九全硬是要留我在他那兒吃午飯,這不從中午就和他一起邊吃邊喝邊聊,就一直的這晚上。我在他那里見到了那個人。雖然在打靶的時候,我看他和別人沒有兩樣,但我從他的手法上還是看出來了,他與眾不同,而且是一個會功夫的人。”

“那你說他去那兒干什么去呢?難道他要刺殺那個廣九全?”

“他就是把那個廣九全給刺殺了,對我們有什么好處呢?再說了,以他的功夫刺殺那個廣九全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他怎么就隱藏的你們深呢?”

“最近一切事情弄的我焦頭爛額的,我也理不出一個頭緒來,你說這該怎么辦啦?”

“要不,你明天就去姨媽家里去看看姨媽去?”

“我也是這么想的,要不我明天就叫三叔給我看著,我去看看姨媽去,聽聽姨媽的意見。”

一大早,皇甫娥就讓一個伙計準備好了馬車,她向三叔交代了幾句,在三叔的安排下,幾個伙計提著一些箱子放在了馬車上,皇甫娥這才在三叔的陪同下來到馬車邊上,她向三叔又叮囑道:“三叔,我已經有好久沒有回去看過姨媽了。我這次去啊,可能要玩個七八天,家里的事情你就多幫忙看著點啊。”

“老板娘,你就放心的去吧,我會照顧好客棧的。到了姨媽家里你就多玩幾天啊。”

老板娘上了馬車,伙計一聲鞭響,馬就散開蹄子跑了起來。不一會兒就出了城跑在鄉村公路上,鄉村公路坑坑洼洼的,一路顛簸的厲害,皇甫娥坐在馬車上左搖右擺不定,不禁就昏昏然的睡了起來,到了下午,那個伙計趕著馬車就到了一個村落里的一戶人家門口停住了馬車。隨即沖著皇甫娥喊叫道:“老板娘,到了。”

皇甫娥醒了,她一聽說到了就立馬從馬車里面鉆了出來,就在這時候,們開了,只見從屋里走出一位六十多歲的老太婆來,她一出來就叫道:“我的甫娥,我終于把你給盼來了,想死我了。”

皇甫娥從馬車上一下來就緊緊地抓住老太婆的雙手,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大量了一下那個老太婆才說道:“姨媽,最近生意比較好,我也比較忙,就沒有時間回來看你老人家,你的身體還好吧,沒有什么大病吧?”

“好,好好。我沒病沒災的。吃的走的,當然好了。你沒有回來我就知道你一定很忙的,既然忙就別回來了。你看你,每次回來就是大包小包的帶這么多的東西。你給我縫的衣服我下輩子穿的就有了,上一次你給我帶回來的干魚到現在還沒有吃完呢,我還送給隔壁的大哥大嫂幫忙吃了不少你。”

“姨媽,你今年已經六十六了,人一輩子也只有一個六十六,你就能吃就吃,能穿就穿啊。”

“好,好。你看看我只顧著和你說話怎么就忘了叫你進屋去坐呢,我們倆快進屋吧。”姨媽說完就拉著皇甫娥的手向屋里走去,這時姨媽的門口已經聚集了不是的左鄰右舍。其中一位和姨媽一樣年齡的老太婆沖著姨媽說道:“王姐,你的侄女兒又回來看你來了。你可是真有福氣啊,你的這個侄女每次一回來就是大包小包的。”

“那是。那是。”姨媽笑著邊回答邊和皇甫娥進了屋里。

可就在那個伙計將東西提進屋里出來干馬車的時候,只見公路上一個挑戰擔子的中年漢子向他們村走了過來,而且手里還拿著一個波浪小鼓,邊走邊搖動手里的波浪小鼓,小鼓發出“咚咚”的聲音,那些還站在姨媽門口的老人和小孩子一聽到那個鼓聲,就向那個小販子那里跑了過去,看著他擔子里的東西爭相購買起來了。

那個伙計把馬車趕到后院里,把馬從馬車上卸下來,把馬安頓好了以后就迅速走進屋里,對皇甫娥和姨媽說道:“老板娘,外面來了個小販子。”

皇甫娥一聽說來了個小販子就說道:“姨媽,我們倆也出去看看去。”皇甫娥和姨媽,以及伙計一出來,就看見那些人還圍在那個小販子的擔子周圍買這買那的。皇甫娥就對姨媽說道:“姨媽,你看那個波浪小鼓很好玩的,你要不要買一個?”

“這是小孩子玩的東西,我都這么大歲數了,怎么好意思玩這個。”

“我是說,你一個人在家里太寂寞了,特別是晚上又沒有人陪你說說話,一個人悶的慌的時候就拿出來搖搖。就像是我在陪著你說話。”

“好,那就依你的,買一個。”姨媽拿著那個波浪小鼓和皇甫娥一起回到屋里,剛剛在炕上坐下來,皇甫娥就迫不及待的問道:“姨媽,你們這兒經常有這種小販子來嗎?”

姨媽搖搖頭回答道:“十幾年前是有這樣的小販子來過,他們一來就搖動這手里的波浪小鼓,只要我們一聽到那鼓聲就跑出來了。可十幾年沒有來的小販子怎么今天就又來了呢?”

“姨媽,剛才我在買波浪小鼓給錢的時候,我仔仔細細的看了一下他的手,他好像不是我們中國人。”

“那他不是中國人,是······?”

“是日本人,而且還是一個日本軍人,這軍人經常舞槍弄棒的,他的手指頭與你們種田的手指頭就不一樣。姨媽,反正我說了你也不懂,這家里活就交給伙計去做好了,我陪你出去曬曬太陽去。”

“那怎么好意思呢?不管怎么說人家是客人,這樣做我不是把客人給怠慢了嗎?”

“沒事的,姨媽,我的這個伙計的廚藝還不錯,他燒的魚比你燒的好吃多了。”于是,那個姨媽只好跟著皇甫娥來到屋外面的場子里曬起太陽來了。皇甫娥一雙眼睛四處搜素著,在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下面,皇甫娥終于發現了那個小販子,他端坐在那里,那只波浪小鼓放在擔子里。皇甫娥一見到這些就和姨媽有說有笑的談了起來。

晚上,皇甫娥和姨媽剛剛在里屋睡下,不一會兒就聽見屋后面有什么動靜,皇甫娥就說道:“姨媽,你家里的老鼠怎么這么多啊?我們剛剛熄了燈,它就竄出來了,弄的到處窸窸窣窣的。”

“你還說呢?這都怪你,你每次一回來就給我帶這么多好吃的,這這個村子里除了我還有誰家里有好吃的呀?這老鼠可機靈著呢,那家有吃的,那家沒吃的;甚至那家有好吃的,那家沒有好吃的,它都清楚的很。你要是覺得老鼠多,打擾了你睡覺,你下次回來的時候,就不要帶這么多好吃的回來了。”

一轉眼,在姨媽家過了兩三天,皇甫娥就再也沒有發現那個小販子了,晚上睡覺的時候也沒有老鼠在墻角邊上的動靜了。這天晚上,皇甫娥和姨媽剛剛進到里屋里,就聽見衣柜后面有敲門的聲音。第二天姨媽和皇甫娥隨即就來到姨媽的菜園子地里,姨媽掀開一堆玉米秸稈,就露出一個洞口,皇甫娥就從那個洞口下去了,姨媽隨即就把玉米秸稈給封上了。

皇甫娥一進到洞里就看見不遠處有一點點亮光就敲了敲手里拿著的一快木板子,不一會兒,就有一個人提著一盞馬燈來了,皇甫娥就跟著那個人,貓著腰繼續往前走,,他們七拐八拐的就到了一見小屋里,皇甫娥一到,只見坐在一張及其簡陋的,桌子邊上的椅子上的,一個大約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隨即站了起來,一把握著皇甫娥的雙手說道:“皇甫妹子,你來了。”

“戚隊長,你好啊?最近同志們都好嗎?”

“我們都很好,我一聽那個陸大爺說你回來了,我就立馬安排人約你。有什么事嗎?”

“柒隊長,你最近有沒有安排人去城里去啊?”

“沒有啊?怎么啦?你這是,你怎么突然問我這個問題,每次我安排什么人去你那兒,他們不是首先就去你哪兒和你取得聯系的嗎?怎么有人跑到你那兒去了?謊稱是我派他們去的?”

“不是的,柒隊長,據蟈蟈給我們提供的情報顯示,好像是有人進了城,而且他們已經暴露了,日本人已經掌握了他們的身份。蟈蟈要求我盡快通知那些人趕快撤回去。可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什么人啦?所以我就回來問問你了。”

“這就奇怪了,我根本就沒有安排人進城里辦事去啊?”

“那你在方便的時候,看能不能幫忙打聽一下,看兄弟部隊,或者是友軍有沒有派人去城內辦事情去啊?”

“可這附近沒有聽說有什么兄弟部隊啊,至于友軍倒是聽說過,有個叫馬占山的部隊是在東北和日本鬼子打的火熱,可我也沒有見過他們,更不知道他們在哪兒啊?”

“蟈蟈還叫我們尋找一個叫‘小麻雀’的人,可這個人是大人還是小孩子;是男是女;是敵是友,他都沒有說清楚。那按照你剛才的說法,那個‘小麻雀’的的確確有可能是日本間諜。”

“哪那個‘小麻雀’你們找到沒有啊?日軍掌握的那些人你們了解多少啊?”

“那個‘小麻雀’我讓三叔出去找了,可是到現在為止,我們還沒有找到一點有用的線索。”皇甫娥說完就把周志娟三人的情況向柒隊長講了一遍后問道:“可問題是,童局長在日軍司令部見到了那三個人的畫像,我們掌握的三個人與日本人掌握的三個人,其中一男一女是一樣,另外一個男人是不一樣的。你怎么看這件事呢?”

“這就奇怪了,怎么會這樣呢?我想你們回去以后要見機行事,靈活應用才行啊。”

“你看我們對‘小麻雀’以及那些人該怎么處理呢?”

“既然日軍認為他們是抗戰分子,那就是我們的朋友,你回去以后一定要想盡一切辦法找到他們,并且要他們盡快出城,但千萬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至于那個‘小麻雀’嗎,除非萬不得已你們最好是把他找到以后,想辦法帶到我們這兒來,我們好好的問問,也許從他嘴里和可以套出一些情報來,萬一有個什么意外,你們可以就地解決。”

“柒隊長,我一到我姨媽這兒來,就好像被日本人給盯住了,你說說日本人是不是發現了我們什么呀?還是巧合啊?”

“日本人也跟著到這兒來了?你能把情況說詳細一點嗎?”

皇甫娥隨即就把她剛剛到就被日本小販盯梢的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后,柒隊長沉默了一會兒說道:“皇甫娥,你回去以后千萬要小心,和童局長的接觸不要太頻繁了,和蟈蟈、八哥的接觸也要小心一點。雖然現在你的危險性不大,但我們還是要小心一點為好啊。另外,若那四個人的的確確是可靠的話,你們可以把他們帶到我這兒來,我想和他們談談,問問他們究竟是那一部分的,我也好去拜訪一下他們的頭。現在,全國的抗戰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但日本鬼子還是非常強大的,光我們沈陽周圍就聚集了五十多萬的鬼子,我們不得不團結一切力量啊,單靠一個人、或者是哪一支隊伍不僅僅是不可能打敗日本鬼子的,而且很有可能會被日本鬼子吃掉的。”

“柒隊長,我記住了,我走了,我回去以后一定會想辦法通知他們四個人,讓他們盡快停止行動,我也會盡快想辦法把他們帶的這兒來的。”

晚上,騰擇井已經把飯做好了,站在門口等著孫齊久回來,孫齊久回到家里剛剛放好車,騰擇井就拿著一個手帕過來替孫齊久擦他額上的汗水,孫齊久則一把接過騰擇井手里的手帕在臉上胡亂的擦了擦,隨后就掏出一把錢交到騰擇井的手里,騰擇井則說道:“你天天一回來就把錢給我,我又不能出門,再多的錢有什么用啊?”

“你說的也是啊,那你需要什么,你給我說說,我明天就給你捎回來,行不?”

“你看你,都到冬天了,你的鞋早就爛了,你也不說買雙新的。你明天就去買雙鞋好了。”

孫齊久看了看自己腳上的鞋,隨即說道:“你又不是我老婆,你怎么就這么關心我呢?”

騰擇井一聽此話,立馬就問道:“那你希望我是你老婆嗎?”

“像我這個樣子,頭上無片瓦,腳下無寸土,誰要是跟著我呀,她不是餓死也會凍死,我看還是算了吧,等下輩子吧。”

“你這個人怎么這樣啊?那要是那一天你突然發了呢?”

“發了也不行,你可是老板的五姨太,早就名花有主了。”

騰擇井一聽此話就撅著小嘴跑進屋里坐在了床鋪上,孫齊久立馬走過去安慰道:“你這是怎么了?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除了你還有誰啊?”騰擇井說完不禁哭了起來,她一哭,那個孫齊久到顯得心神不安起來了,他隨即問道:“你怎么就哭了起來呢?”

“虧我天天想著你,原來你就是一個負心漢。”

“我怎么就是一個負心漢了,我每天一回來,不就把我拉車的錢全給你了嗎?”

“你除了給錢我,你對我說過一句實話嗎?”

“我怎么就沒有對你說實話啊?”

“那你說說,你今天都到了那兒?”

“我不是天天到了那兒回來全告訴你了嗎,就是今天的還沒有來得及向你說。你說怪不怪,我今天剛剛拉了一個人在公園里,那個人一下車,就有一個叫花子跑到我面前對我說道:‘家里已經把餃子包好了,等著你回家去吃餃子去。’我隨即回答道:‘我要是有餃子吃啊,我今天拉車的錢全一個不少的都給你。’你猜怎么著?”

騰擇井一聽此話立即就擦干了眼淚笑著說道:“那個叫花子一定非常的高興,恨不得你今天多掙幾個錢。”

“唉,他說他認錯人了。”

“那你說說,那個叫花子怎么就說了這么一句話呢?”

“這還用得著說嗎,依我看呢,他要不然就是特別喜歡吃餃子,就是吃不著,想瘋了。想我給他幾個餃子吃。你想啊,一個叫花子他能想吃什么就有什么吃嗎?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那他應該這么問,你行行好,給點嗎,你要是給他一個銅板,他也許可以拿的攤子上去買個餃子吃啊?”

“我想,他肯定是在騙我,你想啊,如果我一聽說今天晚上有餃子吃,我一高興,說不定我就掏出一大把錢來就給他了呢。要不然,那就是還有兩種可能。”

騰擇井立馬迫不及待的問道:“那兩種可能?”

“一種可能就是,那個叫花子是個瘋子,一天到晚就想說什么就說什么;另外一種可能就是,我這是瞎編出來逗你開心的。”

“原來是這樣啊。你真壞。”騰擇井說完就一拳頭向孫齊久的身上打去。

吃晚飯的時候,騰擇井又問道:“孫齊久,那你說說,你們一起來到這沈陽城內的是幾個人了?”

“有四個人。”

“有四個人?那他們都在哪兒呢?他們找到活了沒有啊?”

“你怎么突然想起來問這個啊?”

“我是說,他們要是像你這樣,就算是個拉車的活,一天的吃喝也就不愁了,要是他們沒有找到活,那他們的日子該怎么過呀。你這些天,天天在外面拉車,有沒有再見過他們呀?”

“原來是這樣啊。你就不要為他們操心了,這一個呢一到沈陽城就碰到藍衣社招兵的,就去藍衣社當兵去了;另外一個是女的,我拉車以后就去那個客棧找過她,可就是沒有見到她,我想她是不是也找到活了,另外一個,我們在半路上的一個客棧里,就跟著一個日本人跑了,也不知道他現在怎么樣啦?”

“他跟著一個日本人跑了,這怎么可能呢?那些日本人一個個兇神惡煞的,會讓一個中國人跟著他。”

“你是不知道,我的那個朋友從小跟著他的爺爺學過,就會一點點三腳貓的功夫。在那個客棧里救了一個日本人,就跟著那個日本人跑了。”

“你剛才不是說你的那個朋友只是會一點點三腳貓的功夫嗎?他怎么就救了那個日本人呢?你這不是大白天說夢話嗎?”

“是真的。”孫齊久說完就把當天他們在那個客棧里的事情,詳詳細細的給騰擇井講了一遍,騰擇井聽后說道:“原來是這樣啊。那你有沒有見到過你的那位朋友啊?我的意思是說他救了那個日本人,那個日本人一定是不會虧待他的,一定會給他好多好多的錢的,你要是見到了他,說不定他還會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分給你一些,也說不定啊。”

“我這天天在大街上拉車,我也想找到他呀,可老天爺他就是不長眼睛,你說我那么善良,怎么就碰不到這樣的好事呢?”

“別灰心,你繼續找,俗話不是說,好心會有好報的。你心底善良,你一定會得到好的報應的。你剛才不是說還有一個去了藍衣社當兵去了嗎,明天你就去那個藍衣社找找你的那個同伴,讓他幫你說說,你也去當兵,怎么樣?”

“還當兵啊?我實話告訴你吧,我以前就是當兵的,你是不知道,我們的哪一仗打的實在是太慘了,就剩下我和我們的一個團長,而且那個團長還受了重傷,我背著他一口氣就跑了二三十里路,累的我是汗流浹背,氣喘吁吁。可我那里知道,我們的那個團長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在我背上死了,你說我笨不笨,背著一個死人跑了二十三里路。差一點就累死我了。”

“你就瞎編吧,就你這個樣子背著一個人還跑了二三十里路,要不然你明天背著我跑的試試看。”

“我說的是真的,你要是不信,我給你看一件東西。你看了那件東西,你就相信了。”孫齊久說完就跑到那些草垛里把那頂軍帽給那來了,交到騰擇井的手里說的:“你好好看看,這是什么?軍帽,東北軍的軍帽。”孫齊久說完就把那個軍帽往頭上一戴,來了個立正的姿勢,對著騰擇井就是一個軍禮,隨即問道:“你看看我,像不像個軍人?”

騰擇井一見到孫齊久那個樣子就笑的直不起腰來,不一會兒,騰擇井才停止了笑回答道:“就你這個樣子還當兵你,你看看你戴的帽子,是歪的,你行軍禮的時候你的手是反的。我看你的這頂軍帽就是在哪兒撿來的”

“你怎么知道我行禮的時候手是反的?”

老大哥文利刀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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