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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熱血兒女第二部

第二十回

“原來吉野司令官和加代子機關長就是為這件事來的呀?你們的意思是懷疑我和她是同伙,是吧?那我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那天為了救了河野司令官和龜田秘書長,我放在路邊客棧里的行李就沒有帶,那個女的就住在我房間的隔壁,她走的時候,就幫我把行李帶來了,在沈陽我們碰面以后,她就把行李交給我了,但她要求我,幫她在沈陽城內找一點點事情做,那天我送河野司令官和龜田秘書長在加代子那里治療的時候,我見加代子她們人手不夠,很辛苦,我就把她介紹到你那兒去了。”

加代子還是氣憤憤的說道:“你撒謊,那你告訴我,你以前是干什么的?為什么要到沈陽?你到沈陽的目的是什么?”

龍斌不慌不忙的掏出那張圖紙,在河野和加代子的面前晃了晃說道:“就為這個。”龍斌說完稍微停頓了一會兒繼續說道:“吉野司令官。加代子機關長,你們應該去過努爾哈赤的墓地吧?其實你們看見的那個努爾哈赤的墓地,根本就不是努爾哈赤的,而是努爾哈赤的一個隨從的。我手里拿的這幅畫原先是一幅畫。后來把它分成了四幅畫,我手里的這幅畫只是其中的一副,只要我們找到了另外三幅畫,那我們就可以找到努爾哈赤的墓地了。我們中國人的皇帝去世以后,都有不少的金銀珠寶陪葬,我想那個努爾哈赤也不例外。所以我就來了。”

加代子繼續問道:“這幅畫你是從什么地方得到的?”

“我有這個必要告訴你們嗎?你們好像是在審問我,我究竟犯了那條王法啊?”

吉野立馬說道:“對不起,龍桑,我們只是想來問問你,和那個女的是什么關系,沒有別的意思,我們打擾你了,對不起,我們回去了。”吉野說完就和加代子帶領那些士兵出去了。青木也站了起來說道:“龍桑,我也該回去了。我們倆一起合作,你覺得怎么樣?”

“好,很好,我就是想找一個,像你這樣有誠意的人合作,但愿我們倆早日找到另外三幅畫。”

吉野和加代子回到司令部以后,加代子問道:“吉野司令官,你怎么不讓我們抓了那個龍斌,難道你真的相信他手里的東西是真的嗎?他手里的那些東西就真的能幫助我們找到努爾哈赤的墓地?”

“我受天皇陛下的委托來到中國,尋找努爾哈赤的墓地,可我來這里已經快半年了,可我們一點頭緒也沒有,既然那個龍斌手上有我們想要的東西,我們除了相信他,還能相信誰呀?”

“哪那個福來看著的老板娘,現在怎么辦,要不要馬上把她抓起來?”

“要是我們把她給抓了,那些抗戰分子還會在沈陽城內又建立一個新的聯絡站的,我們不抓那個老板娘,起碼現在我們還知道那些人進城會到什么地方落腳,只要我們密切監視那里,說不定還能抓那么一、兩個抗戰分子,如我們現在就把那個老板娘抓了,今后,那些抗戰分子再來沈陽,我們就不知道他們在哪兒落腳了。”

“那我們接下來應該這么做?”

“那些俘虜兵逃到哪兒了?有消息嗎?是不是也到了蘇家寨?”

“我也是剛剛接到的情報,他們已經回到蘇家寨去了,其中還有那個司連逡的兒子司清潤。”

“這是我意想之中的事情。”

“吉野司令官,你說那個周志娟怎么那么快就跑了呢?是不是有人在給她通風報信呢?”

“你的人一直在龍騰虎躍店鋪門口盯著,那個周志娟是怎么逃出去的呢?”

“據我們的人回來報告說,那天早上,福來客棧的老板娘到龍騰虎躍店鋪去買了伍袋大米,是龍斌用馬車送到福來客棧的,送大米去福來客棧的時候,馬車上明明是坐著兩個人,一個是龍斌;一個是老板娘,可回來的時候切只有龍斌一個人,可讓我匪夷所思的是,那個老板娘又提著一些大蒜從龍斌的店鋪里出來了。”

“你的意思是說······”

“是的,那個給福來客棧送大米的人根本就不是龍斌,而是那個小賤人周志娟,回客棧的也不是龍斌,而是老板娘。”

“那個老板娘怎么就知道那個周志娟搶劫了我們的金庫,我們要去抓她呢?”

“吉野司令官的意思是,我們倆的密談讓人偷聽了,然后把消息傳給了老板娘,老板娘再去通知周志娟,并協助周志娟逃走了。”

“能夠出入我司令部的人也就這么幾個人,究竟是哪一個呢?”

“吉野司令官,我們要不要馬上向蘇家寨施加一點點壓力,迫使蘇家寨的游擊隊去找他們的大部隊。”

“我看現在也只有這樣了,我讓齋藤司令官親自率領陸軍一部分,和毛節福率領皇協軍共同作戰,直搗蘇家寨。那個蘇家寨也不過二百多人,再加上那些俘虜兵,也不過多了二十多個人,他們是不敢和我們大日本皇軍抗衡的。”

司清潤到了蘇家寨見到了騰擇井,心里就一直不痛快,晚上,司清潤找到了柒隊長,并在柒隊長的房間里,向柒隊長講了有關騰擇井的一些情況以后,問道:“柒隊長,你們是怎么讓那個人到你們這兒來的呀?”

柒隊長把孫齊久和騰擇井、周志娟是怎么,到蘇家寨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司清潤后說道:“其實,那個孫齊久一到這兒,就把那個女人的一些疑點全告訴給我們了。”

司清潤一聽此話就迫不及待的問道:“你們既然知道那個女人有問題,那你們怎么不把她抓起來呀?”

“你有所不知,在我們這個隊伍里還有一個叫小麻雀的人,這個小麻雀是誰,到目前為止我們弄出個頭緒來。”

“柒隊長,你們的意思是,通過那個女人找出那個小麻雀來。”

“對,我們也就是這個意思。”

晚上,馮冏春把自己的兒子馮清皓緊緊地摟在懷里,睡在一起,馮冏春看著自己那早已睡熟的兒子,他思緒萬千,好好的一家人就只剩下這么一個要飯的叫花子—兒子了,怎么不讓他熱淚盈眶。睡在馮冏春旁邊的孫齊久問道:“馮哥,你怎么了?今天見到了兒子,高興的覺也睡不著了?”

“一晃都好幾年過去了,我最后看見我兒子的時候,他還那么小的一點點,現在他都長大成人了。這時間過起來也真夠快的呀。孫齊久,你和那個女的關系不錯,既然你看上了那個女的,你就要和他快點,爭取早日有個兒子,趁著我們還沒有趕跑小日本鬼子,等他長大了和我們一起打鬼子,再過兩年,我就和柒隊長說說,就讓我兒子跟我們一起打鬼子。這就叫上陣父子兵。”

第二天一大早,齋藤親自率領的日軍和毛節福率領的皇協軍,又浩浩蕩蕩出城去了,他們一路上燒殺搶掠,濃煙滾滾,住在公路邊上的父老鄉親們都拖兒帶女,四處逃亡,一路上又倒下了一些鄉親們的尸體。

柒隊長和周政委等人知道日軍已經向蘇家寨來了,就連忙疏散群眾,向后面山上轉移。

皇甫娥來到藍衣社,在廣九全的辦公室外敲了敲門,也不等廣九全發話就進去了,還在坐在辦公桌后面椅子上,閉目養神的廣九全,睜開惺忪的睡眼一看,是皇甫娥來了,就忙站起身來,笑瞇瞇的說道:“原來是老板娘啊?你今天怎么有空來我這兒坐坐啊?”

“今天一大早,那個毛節福就又和那個齋藤耀武揚威的出城去了,你知不知道啊?”

“我聽說了,這件事情與我有什么關系啊?”

“怎么就沒有關系了。你以為那個毛節福真的是和那個齋藤出去清剿那些抗戰分子,游擊隊去了的啊?我怎么就聽說過這么一件事情,說是我們沈陽城內的那座努爾哈赤的墓地是假的,那個毛節福和那個齋藤出去也就是去找一張什么圖紙,只要找到了那張圖紙就能找到努爾哈赤的墓地了。你想想,那個努爾哈赤是大清國的開國皇帝,他的陪葬品還能少嗎?我說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上一次就聽說,那個毛節福和齋藤出去清剿的那些游擊隊,也不過就是一百多人,你說那一萬多人對付一百多人,那不是殺雞用牛刀嗎。”

“老板娘,你究竟想說些什么呀?我怎么越聽越糊涂啊,什么也沒有聽明白啊?”

“上一次那個毛節福回來,那個吉野司令官還親自為他開了個慶功會,并且給他佩戴大紅花,這是多么榮耀的事情啊,自從那一次以后,他就看不上我了,不知道那個毛節福還看不看的上你啊?”

“你還別說,自從上一次那個毛節福得到了那個吉野的獎賞以后,就沒有拿正眼看過我和那個童局長。”

“就是嗎,這一次聽說出去清剿游擊隊的人員比上一次的還要多,你想啊,本來那些游擊隊就不多,上一次又打了敗仗,人就更少了,這一次他們回來以后,那個吉野司令官不知道又要怎么獎賞他呢?要是再這樣下去,那在沈陽城內今后還要你廣九全坐的地方嗎?”

廣九全一聽此話就迫不及待的問道:“老板娘,那你給我出出主意,我這今后要怎么做啊?”

“昨天我去了童局長家里一趟,那個童局長就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

“你說,這是為什么呀?”

“就是在前些天,我客棧里來了一男一女兩個客人,他們倆要在我那兒住店,我就把他們倆請到我的房間里談價錢,可就在這時候,又有一些客人來了,我就出去和那些客人打招呼去了,等我回到房間里一看時,那兩個客人已經走了,哪知道,我放在桌子上的一對耳環掉到地上去了,我就以為是那兩個客人走的時候把我的耳環給偷走了,于是我就攆了出來,看見那兩個客人就到了好來香客棧去了,你要知道,我那對耳環可是去年你送個我的喲,你說我怎么就舍得把它弄丟呢,于是我就去那個童局長那兒報了案,那個童局長的為人你是很清楚的,他可是個雷厲風行的人物,一聽說我的耳環被人偷了,立即就帶領警察局的人把那一男一女,這兩個小偷給抓了起來,哪知道,我第二天大掃房間的時候,又在地上把那對耳環給找到了,我就去警察局把這件事情說清楚了,哪知道,那個吉野司令官硬是說我和他串通一氣,和游擊隊有什么牽連,你想想,這件事怎么就和游擊隊扯上關系了呢?”

“就是嗎,這本來就是一竿子打不著的事情嗎?那個童局長和我一樣成天就窩在自己的家里,他游擊隊在什么地方,我們怎么不知道?還說和他們有牽連,這不是無中生有嗎?”

“就是嗎,可現在,我們沈陽城都是那日本人的天下,他說你是就是了,那你還有膽量說這不是嗎?廣主任,我說你以后可不能就這么天天窩在家里啊,你也的跑到那個吉野司令官的面前表表你的心態,千萬不能讓那個毛節福把什么都占盡了,到時候,你也落到和那個童局長一樣的下場,說你通匪,你到時候千萬可別說我沒有提醒你啊。”

皇甫娥從藍衣社回到福來客棧里,她一進門就看見河野坐在大廳里,就連忙走到河野司令官面前問道:“河野司令官,你今天怎么有空,來我這個小店里坐坐啊?”

“老板娘,前天你在客棧里請來戲班子唱大戲,邀請我來觀看,我今天就是特意來謝謝你的。”

“就為這個呀?河野司令官,你也太客氣了,我還以為你來我這兒,是在執行什么特殊的任務呢?就這么一點點小事情,你不要掛在心上的。既然你今天來了,那我就在做一次東,在包間里我還陪你好好喝兩杯,怎么樣?”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在皇甫娥的帶領下,河野剛剛在包房里坐下,皇甫娥就說道:“河野司令官,你一個人先坐一會兒啊,我去去就來啊。”

不一會兒皇甫娥就用一個木盤子端來了一碗燉雞蛋;一盤胡蘿卜炒肉絲;一盤花生米;一條紅燒全魚,一壺酒來了。她邊把盤子里的東西往桌子上放邊說道:“河野司令官,你看你今天第一次來我小店里,你也沒有提前安排個士兵來通知我一聲,我也沒有好好準備準備,就這么一點點素菜,我們倆就將就一點,喝一點點酒就行了,你要是看得起我,下一次來的時候,就提前安排你的士兵來通知我一聲,我一定好好的準備準備。”

“老板娘,你太客氣了,我看這樣就已經不錯了。哦,老板娘,你為人真是大度啊,上一次你花了那么多的錢請我們看大戲,今天又弄了這么多的菜款待我,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河野說完就從懷里掏出一個金戒指推到皇甫娥的面前繼續說道:“那我就只有把這個送給你了。”

皇甫娥打開那個金戒指看了看說道:“河野司令官,我還沒有看見過這么精致的金戒指呢,它一定很昂貴吧。我,就一個開客棧的弱女子,怎么配得上戴它呢,你還是把它拿回去送給你的內人吧。你的內人是在日本老家呢?還是跟著你到了中國呢?她一定很漂亮吧?改天我能不能跟著你,一起去拜訪一下你的內人呢?”

“老板娘,實不相瞞,我二十幾歲就入空軍學院攻讀空軍知識,后來就應征入伍,先是在高麗,后來又到了你們中國的上海,現在又到你們這兒來了,常年在外四處奔波,至今還沒有成家立業呢?”

“對不起了,你看我這張烏鴉嘴,凈說些不著邊際的話。這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也老大不小了,你也應該考慮考慮你的家事了。可我店鋪里也沒有像樣的女孩子,要是有的話,我第一個就把你介紹給她們,怎么樣?”

“老板娘,像我們這樣的軍人誰看得上啊,常年在刀尖上過著添血的日子,誰要是知道我是當兵的,還不嚇個半死啊。”

“看你說哪兒去了,自從你們大日本帝國的勇士們,‘九一八’那天占領沈陽起,到占領東三省;都從關內到關外,這才用了幾年的時間啊,現在不要說在我們中國,就是在世界上誰也不敢輕視你們大日本帝國的軍人,能夠嫁給你們日本軍人做夫人,這也是我們中國女子的福氣,那還有怕的道理啊。我呀要是再年輕個十歲,要是你們日本人那位大爺不嫌棄的話,我還可以給他做個偏房。可現在不行了,你看我都四十歲了,早已是黃臉婆了,這些話就不要說了。”

只見那個河野從桌子上站了起來,從皇甫娥的對面走到皇甫娥的面前,雙腿跪下,將那個首飾盒遞到皇甫娥的面前,大聲說道:“我河野今天就是來向你求婚的,請你不要拒絕我。”

“這······這······這。”皇甫娥支支吾吾的說不下去了,她連忙去拉河野,河野切說道:“你要是不答應,我今天就不起來。”

“你這樣怎么行呢?你這不是在要挾我嗎?我說河野司令官,你向我求婚也不應該用這種方法呀?我皇甫娥有什么能耐,不就是靠列祖列宗,積攢下來的一點點積蓄,辦了個客棧嗎?就值得你這樣對我嗎?我可承受不起。其實我皇甫娥還是很樂意和包刮你在內的,你們大日本帝國的軍人、商人,所有人士結交朋友的,你起來,我們倆慢慢的喝酒,慢慢的談談,好嗎?”

“我剛才說過,你要是不答應,我就跪在你面前不起來。”

“好,好好。我收下了,但你不要這么快就要我嫁給你就行了,兩個人的婚姻大事是要兩個人慢慢的交往,慢慢的理解對方的。你年輕有為,官位顯赫,你慢慢的多看看、多聽聽、多想想,若兩年以后,你對我還是一心不二,那我還是可以考慮是否嫁給你的。”皇甫娥說完就把手伸到了河野司令官的面前,河野忙把首飾盒打開,小心翼翼的取出那枚精致的金戒指,給皇甫娥戴上了。

河野又重新在皇甫娥的對面坐了下來,皇甫娥再一次為河野和她自己斟滿了酒后說道:“河野君,你若是想娶我,那你就得入鄉隨俗,按照我們中國人的婚俗去辦,這一呢,就是明媒正娶,雖然我以前的那個男人看不起我,不喜歡我拋頭露面,辦什么客棧,但我還是要個有名有份,你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呢,就是要去找個媒人來向我提親。你打算去找誰呢?”

“這個我知道,你們中國人的風俗習慣,我想好了一個人,你見過的,那就是龍騰虎躍店鋪的老板,龍斌,你看怎么樣?”

“這個人還差不多,自從他辦了那個龍騰虎躍店鋪以后,我店鋪里需要什么東西,我都是在他那兒進的,在價錢方面也還公道。我們中國人還要講究一個訂昏儀式,只要經過訂婚儀式以后,男女兩個人才算是定了下來的,你打算什么時候去跟那個龍斌說呢?”

“老板娘,只要你愿意,我怎么做都行。”

“你看你,你都向我求婚了,怎么還叫我老板娘,老板娘的呢?我叫皇甫娥,你今后就叫我小娥好了,其實,我早就想一個愛我的男人這么叫我了,我等有人這么叫我,已經等了十幾年了,等的我好苦啊?”

“小娥,只要你喜歡,那我以后就這么叫你了。我今天晚上就去找龍斌,讓他來向你提親,你看怎么樣?”

“我看提親就算了吧,那個龍老板最近也挺忙的,但這個定親儀式是不能免的,到時候就在我的客棧里擺幾桌酒席,你把你的那些朋友,比如吉野司令官、青木司令官、還有那個加代子、龜田秘書長、齋藤司令官都請來,我也把童局長、廣主任,還有那個毛司令也請來,我們在一起坐坐就行了。不過呢?我這個人就喜歡過自食其力的生活,我可過不慣那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生來就是一個操心的命,不管是訂婚以后,還是將來我們倆有緣成親以后,我就要在我的這個客棧里生活,你可不能干涉我的生活喲?”

“這個當然,我就是被你的經商的行為打動的。今后你還是福來客棧的老板娘,若你需要把這個客棧再擴大,需要資金的話,我一定在所不惜的。”

“哎呦,河野君,你說的太好了,要是在十年前你說這樣的話,那我一定要把我的客棧好好的再翻修一番,可現在我們倆都老了,我也力不從心了,我看還是算了吧,就把這個客棧經營下去就行了。”

酒過三巡,河野就告辭皇甫娥向龍斌的店鋪里走去,皇甫娥則來到童局長的辦公室里,把河野向她求婚的事情向童局長說了后,童局長問道:“老板娘,你是不是聽到什么風聲了,想讓那個河野幫你擋一下啊?”

“童局長,自從你幫那個三叔和周志娟見面以后,到我幫助那個周志娟逃走以后,那個吉野和加代子早就對我不滿了,可我一直不理解的時,他們既然已經知道我的一些底細了,為什么不動我呢?莫非是蟈蟈所說的那樣,把線放的越長,釣的魚就越大,他們是不是再等家里人今后來的時候,一次性把我們都抓起來啊?”

“依我看,那個吉野和加代子就是這么想的。就算是吉野和加代子是這么想的,那個河野也幫不了你什么忙啊,況且,那個河野是海軍,一旦要把他調走,那還不是吉野一句話的事情。你只是和那個河野訂個婚,就是嫁給了他,那又能怎么樣?那個加代子和吉野想怎么樣,還不是怎么樣?”

“這個我明白,可我現在不能不答應那個河野,你要知道,駐守在沈陽城內的日軍就有五十萬之多,他河野好歹也是個海軍司令官,以我一個小小客棧的老板娘,我能拒絕他嗎?我答應了他,起碼來說,那個吉野司令官和加代子,最近一兩個月,他們還不能把我怎么樣吧?”

“你說的也對,既然你知道那個吉野和加代子已經注意到你身上了,你今后還是要小心一點為好啊。”

“謝謝你的提醒。不過,經過你幫我抓小偷那一次以后,吉野和加代子也開始懷疑你了,你也要小心一點啊。”

日軍一路燒殺搶掠,很快就傳到孫家莊,孫家莊的鄉親們立馬就四散逃竄,鄭淑華立馬就趕到蘇家寨,將日軍又向蘇家寨進攻的消息告訴個了柒隊長,隨后就離開了蘇家寨。而這時呼呼的北風已經吶喊起來了。柒隊長立馬就召開會議,在會上,柒隊長吩咐道:“三叔,你和王新禎帶領鄉親們和小孩子往東北方向走,也就是一天一夜的路程,那里有個地方叫胡家莊,我們游擊隊的總部就在那里。”

三叔和王新禎聽了柒隊長的話后,立馬就帶領鄉親們,和馮清皓等一些小孩子們,就向東北方向去了,柒隊長則帶領剩下的部隊和賈德彪向西北方向去了。就在柒隊長他們撤走了不一會兒,齋藤率領的日軍和毛節福率領的皇協軍就趕到了,齋藤在蘇家寨游擊隊住的地方,仔仔細細的看了看,他突然在房子屋檐下看見了一個標記,就對毛節福說道:“你帶領你的皇協軍和和一部分日軍向東北方向追求,但你千萬不能和游擊隊靠的太近,不要驚動他們。”

毛節福立馬就畢恭畢敬的回答道:“齋藤司令官,我記住了,我是不會驚動他們的。”

齋藤又把一個聯隊長松本叫了過去說道:“松本聯隊長,你跟隨毛司令向東北方向追求,一路上只要緊緊地跟著他們就行了,千萬不要驚動了那些游擊隊。你的明白嗎?”

松本立馬就鏗鏘有力的回答道:“請齋藤司令官放心,我聽明白了。”于是毛節福和松本就率領皇協軍和一部分日軍,向東北方向追去了,齋藤則率領剩下的日軍向西北方向追去了。

北風“呼呼”地刮了一天,到了晚上就開始飄起潔白的雪花來了,三叔和王新禎帶領鄉親們和那些小孩子們,在崎嶇的山路上艱難的行走著,從早上到中午,從中午到下午,他們水米未粘牙。小玲子早已走不動了,三叔一直背著他,王新禎有時也把那個啞巴背在身上,他們就這樣艱難的向前行走著。

柒隊長帶領大家伙也在羊腸小道上艱難的行走著,到了晚上,他們又慢慢的繞回到了蘇家寨,然而他們的房子早已讓日本鬼子放火給燒了。而這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柒隊長就命令隊伍將一間房子簡簡單單的修繕了一下,總算找了個避風的地方住了下來。就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齋藤命令日軍也停了下來,他們支起帳篷,也住了下來。

一股飯菜的香味,傳到在村口站崗放哨的柒隊長和馮冏春的鼻孔里,柒隊長對馮冏春問道:“你聞到香味了嗎?”

馮冏春點點頭,沒有回答,柒隊長繼續問道:“你說說,這日本鬼子離我們有多遠?”

“以我看,也不過兩三十米遠的地方。柒隊長,你說說,這日本鬼子離我們就這么一點點距離,他們怎么就不消滅我們呢?”

“你以為就我們這支兩百多人的隊伍,就要他們派這么多的人來嗎,要是真的這樣的話,那日本人豈不是太抬舉我們了,他們是想跟著我們去找我們的大部隊,然后把我們的大部隊一舉殲滅了。”

“我說你怎么又帶領我們又轉回來了呢?原來是這樣啊。柒隊長,你說這日本鬼子的鼻子也夠靈敏的啊,我們走了那么遠日本鬼子才趕來,他們怎么就跟上來了呢?”

“你還不知道嗎,我們隊伍里面有日本人。”

“我們內部有日本人,是誰啊?”

“就是那個司清潤的五娘。她的真實名字就叫齋藤井子,中國名字就叫騰擇井。”

“柒隊長,既然你們知道她是日本人,干嘛還要她跟著我們呀,干脆把她抓住不就行了嗎?”

“日本人想利用我們找到我們的大部隊,那我們就不能利用她把鬼子領到我們的包圍圈里,把鬼子給消滅了啊。”

大約過了兩時辰,孫齊久和司清潤換班來了,柒隊長對司清潤交代了幾句,司清潤就走開了。司清潤在林間小道上穿梭著,而在他的后面也有一個人在緊緊地跟著,司清潤啥也不管,只是一個勁的往前跑。

柒隊長向孫齊久交代了幾句,就和馮冏春一起向鬼子的營地摸去,不一會兒他們就看見遠處有一排排的帳篷,柒隊長和馮冏春臥在雪地上仔仔細細的觀察著,只見鬼子的帳篷外面有那么兩三個鬼子在看守著。

馮冏春對柒隊長說道:“柒隊長,你看鬼子也就是兩三個在看守著,不如今天晚上,我們倆回去就把弟兄們叫起來,打鬼子一個措手不及。”

“你以為鬼子都是姓豬的啊,他們就這么傻啊,你想想,我們也就兩百多人,他們有多少啊,至少是我們的幾百陪,你想找死啊,現在我們必須沉住氣,和日本鬼子周旋,等我們把鬼子拖的走不動了,我們就有機會了。”

“柒隊長,我們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吃東西了,這是我們在拖鬼子,還是鬼子在拖我們啦?”

“我剛才不是說過嗎,叫你一定要沉住氣,你看你又來了。我們倆還是先回去吧。我告訴你明天我們就有吃的了。”

晚上,三叔和王新禎在山里好不容易才見到了一戶人家,三叔上前去敲了敲門,不一會兒門就開了,只見一位頭發花白的老頭子出來了,隨即問道:“誰啊?”

三叔立馬回答道:“老大伯,是我們,我們是蘇家寨的,日本鬼子追到我們那兒來了,我們就跑了出來,你行行好,就讓我們在你這兒住一晚上吧。”

“你們一共有多少人啊?”

“也就三十多個人。”

“那我也沒有這么多的床鋪啊?”

“老大伯,沒有床鋪不要緊,我們只要能在你屋里避避風就行了。”

“那好,你們就先進來吧。”

三叔和鄉親們,還有那些小孩子們就進去了,老大伯點了一根松樹柴做的油燈,一下子就把巴掌大的整個房子都照亮了,隨后那個老大伯就把火坑里的火刨了刨,又向火里加了一點點柴火,不一會兒那火就旺了起來,就在這時候,在里屋里就傳出一個老太婆的問話聲:“老頭子,是誰來了啊?”

老頭子立即回答道:“是一些過路的人。”那個老婆子也就不再問什么了。

緊隨其后的松本和毛節福安排的哨兵,遠遠的望見三叔他們進了那家農戶的大門,就連忙回去將這一消息報告給了松本和毛節福,松本和毛節福隨即命令士兵們,在離那間茅舍不過二十多米遠的地方安營扎寨,住了下來。

在茅舍里,那個老頭子稍微坐了一會兒問道:“我老伴的哮喘病犯了,你們誰是大夫,能幫我老伴看看嗎?”

三叔連忙回答道:“我家從我爺爺起,幾代人都是郎中,我們最拿手的就是治哮喘病了,你今天算是遇到貴人了。”

“那我就謝謝你了。”

“我還沒有看,你謝謝什么呀?”

“那就麻煩先生,現在就去幫我的老伴看看去。”

“你不應該叫我先生,應該叫我郎中,郎中是看病的,先生是教書的。”

“是,是是,你老人家是的對。”

“你應該說后生說得對,你才是老人家。”

隨后,三叔就隨著那個老人家就進到里屋了,只見床鋪上面睡的就是鄭淑華,他一見到三叔就說道:“三叔,胡家莊離這兒也就是兩里多路了,翻過前面那座山頭就到了,這里的游擊隊一共有兩千多人,游擊隊隊長叫武賢新,他們已經知道這些情況了,明天一大早,他們就會在前面做好戰斗準備,你們在天亮以后就翻過前面的那座山頭。”

“柒隊長一再的叮囑我,要當心點,可是鬼子和二鬼子還是跟來了,我估計他們來的人不多。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老大哥文利刀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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