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和馮冏春,孫齊久和司清潤回到站臺上,只見周志娟已經打開軍火庫的大門,還在和王新禎往外搬武器,三叔對他們說道:“周志娟,你和王新禎將這些手榴彈五個綁在一起,去把鐵軌給炸了;我和馮冏春一組,孫齊久和司清潤一組,趁著鬼子救火的時候,我們把鬼子的火車頭給炸了?!?/p>
大家伙聽了三叔的話就分頭行動了,周志娟和王新禎扛著一箱箱手榴彈跑到鐵軌上,王新禎把手榴彈五個一捆捆好以后,周志娟把那些手榴彈放在鐵軌下面,并把所有的引線用一根細繩索連接到一起,,不一會兒,他們就把五六箱子手榴彈全安放好了,周志娟和王新禎跑到站臺上以后,周志娟拉響了連接手榴彈引線的繩索,隨后,周志娟和王新禎跑到軍火庫里,周志娟抱了一挺機槍,王新禎扛著一箱子子彈就跑了出來,隨著一聲巨響,鬼子的鐵軌被炸的七零八落的。
正在救火的日軍聽到鐵路上面的爆炸聲,在憲兵隊隊長的率領下,又向鐵軌上面沖了過來,周志娟將機關槍架子站臺上,王新禎負責在旁邊上子彈,周志娟一見到鬼子跑來了,二話不說就是一梭子,沖在前面的鬼子倒下了,后面的鬼子立馬就退回去了。
而這時,孫齊久和司清潤;三叔和馮冏春,他們每個人的面前掛滿了手榴彈,他們沖進一個個火車頭里面,然后就把七八個手榴彈綁在一起,隨后就扔進火車頭里面的鍋爐里面了,隨著手榴彈的爆炸聲,鬼子的火車頭癱瘓了。
隨著一聲聲的巨響,直炸的那些日軍抱頭鼠竄,那些搬運工也都一窩蜂似的涌到了火車站外面,然后就往家里跑去。周志娟抱著機槍邊跑邊吵著鬼子射擊;司清潤和孫齊久也向那些鬼子投彈,或者開槍射擊,三叔則和馮冏春跑到那些火車車廂跟前,將一個個手榴彈扔進那些火車車廂里面,隨著手榴彈的爆炸聲,引起了火車車廂里面貨物的燃燒。一時濃煙滾滾,火光沖天。
三叔他們把那些鬼子全部消滅以后,他們又沖進站臺對面的倉庫里,只見里面堆滿了大米和服裝,三叔他們又搬來一箱子手榴彈,三叔把手榴彈放在那些貨物的中間,然后就向手榴彈箱子里扔了一顆手榴彈,隨著手榴彈的爆炸聲,整個倉庫就燃了起來。三叔他們又跑回到軍火庫里,孫齊久向軍火庫里扔了兩顆手榴彈,然后他們就迅速的離開了,隨著一聲巨響。日軍站臺上上面的樓房倒塌了。
吉野和加代子在司令部里聽到火車站那邊接連不斷的爆炸聲,加代子就率領日軍迅速的趕往火車站,等他們趕到的時候,三叔他們早已跑的無影無蹤了。加代子看著那越燒越旺的大火;那被炸的一片狼藉的鐵軌;以及那破敗不堪的住房和倉庫;還有那一個個不能用了的火車頭,她氣的七竅生煙,不停的垂足頓胸的喃喃自語道:“這些支那人,要是那一天讓我抓住了你們,我一定活剮了他們。”
齋藤率領的陸軍和毛節福率領的皇協軍,還有廣九全率領的藍衣社,他們一路上浩浩蕩蕩,向胡家莊游擊隊總部氣勢洶洶而來,沿路上的鄉親們早就拖兒帶女,逃的遠遠的。姨媽也在這些逃難人群之中。
鄭淑華接到姨媽的情報后立馬就趕到胡家莊,把這一消息告訴給了武大隊長和柒隊長他們,他們立即分散群眾,隱藏好糧食,然后就往深山老林里撤走了。
在吉野的辦公室里,吉野聽了加代子的匯報后,氣的癱坐在椅子上,咬牙切齒的說道:“沒想到,他們這次沒有去我們的軍火庫,而是去了我們的火車站。加代子,你說說,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吉野司令官,這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小麻雀給我們的情報有誤;另外一種可能就是,這些人一進城,就有人給他們通風報信,他們臨時改變了主意,去了我們的火車站?!?/p>
“那要是前一種可能,就表明那個小麻雀也暴露了;若是后一種可能就說明,在我們沈陽城內,不只是老板娘和龍斌這兩個人是抗戰分子的人,除了他們兩個,還有很多人。加代子,你說說,在沈陽城內這些人都是些什么人呢?”
“據我的人向我報告,那些人一進城就碰到了警察局的童局長,他們騎的馬還碰到了童局長,童局長就把他們的馬匹全牽走了。”
“那些人晚上住在什么地方嗎?”
“據我們的人報告說,當天晚上,他們就住在北邊的土地廟里,由于昨天夜里比較冷,我們的人就回來了,第二天天剛一亮,他們趕到土地廟的時候,這些人就都走了。沒想到他們會去火車站。”
“火車站里面有剛剛運來的軍糧,還有棉被和過冬的衣服,全讓那些人給燒了,我們在沈陽城內有五十萬之多的士兵,這讓我拿什么給士兵們去吃啊,東北的冬天非常的漫長,這個冬天我們該怎么過呀?更重要的是,那些搬運工趁機都逃走了,我們再在哪兒去找那么多的搬運工???那些鐵軌都炸成那個樣子,這沈陽可是鐵路的交通樞紐,這南來北往的火車都要經過這里,這一下可就完了,還有那么多的火車頭都被炸了,這一次我們的損失不亞于上一次金庫被劫。加代子,你給我說說,你下一步的打算是什么?”
“以我看,只有命令齋藤他們速戰速決,盡快找到那些游擊隊,狠狠地殺一殺他們的囂張氣焰才是上策。若時間拖的越久對我們就越不利。”
“你說得對,和我的意見不謀而合。我覺得,你應該再催一催那個井子。盡快把嚎狼突擊隊給我組建好,立即把他們給我拉出去才是上策啊,否則,我不好向我的頂頭上司交差啊。”
“吉野司令官,你放心好了,那個井子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我只是在想,那些人下一步回去那里呢?他們今天晚上會在哪兒過夜呢?”
氣勢洶洶的日軍趕到胡家莊,武大隊長和柒隊長已經率領游擊隊和鄉親們撤走了,只留下了一些空房子。齋藤和毛節福、廣九全下了馬,齋藤在營房周圍轉了轉,就來到一小戶人家里,在那戶人家的灶臺上發現了一個手指印,齋藤立馬就叫他手下的一名士兵把那個灶臺給掀翻了,灶臺下面立馬就出現了一個洞口,齋藤指了指廣九全說道:“你的下去看看去?!?/p>
廣九全站在那里稍微猶豫了一會兒,就對他旁邊的何隊長說道:“你下去?!焙侮犻L一把抓住他身旁的周志成說道:“你還站在這里干什么呀?快下去看看去呀?!?/p>
周志成立馬和一名藍衣社的隊員一起下到洞里去了,他們倆打著火把,那名隊員走在前面,只見洞里什么也沒有,周志成走在后面,一只腳在地上使勁一蹬,那名隊員立馬就蹲在地上說道:“你別嚇唬我呀,我膽兒小。”
“我沒有嚇唬你,這肯定是游擊隊挖的地道,說不定那些游擊隊就藏在這里面呢。”
“那怎么辦了?我們倆就不要再往前走了?!?/p>
“不往前走,那我們上去怎么說?。烤驼f什么東西也沒有看見。要是日軍再派一個人下來,看見什么東西了,那我們倆還有腦袋嗎?”
“那該怎么辦啦?要是我們倆再繼續往前走,要是真的碰到游擊隊了,那我們倆不就也沒有命了嗎?我還沒有娶媳婦呢?!?/p>
“那你就在這兒等著我,我一個人再往前面走一段路,看看去?!?/p>
那名隊員求之不得的說道:“那好,你就一個人往前走,我就在這兒等你。”
周志成一個人往前走了一會兒,就看見地面上放著半麻袋紅薯,周志成繼續往前走了一會兒就到了轉彎處,也到了盡頭,什么也沒有發現,他用手在洞壁上敲了敲,發現有一處是空的,他再仔仔細細的看了看洞壁上面的泥巴,好像是才糊上去的。
周志成和那名隊員從洞里爬了出來,何隊長立馬就問道:“你們倆在下面看見什么了?”
那名隊員結結巴巴的說道:“何隊長;廣主任;太君,下面什么也沒有,就是一個空洞。”
周志成立馬就掏出一個紅薯說道:“不對,太君,我在洞里發現了半麻袋紅薯。”
齋藤接過周志成手里的紅薯看了看后,就扔到了地上說道:“我們走?!彼f完就率先出了那家農戶的大門。
齋藤走出那家農戶的大門口對廣九全和毛節福說道:“游擊隊已經只剩下半麻袋紅薯了。說明他們吃的已經不多了。我們繼續往前追,要盡快的消滅他們?!?/p>
齋藤他們繼續往前走了一會兒就發現了一條岔路口,齋藤下馬在路邊看了看,在一棵小樹上發現了兩個箭頭,齋藤隨即對毛節福說道:“毛司令,游擊隊在這里分開了,你率領你的皇協軍和一個中隊的日軍,從岔路口往那邊追去,我率領剩下的日軍和廣九全的藍衣社繼續往前追去?!庇谑侨哲娋头殖闪藘蓳埽宦吩邶S藤的率領下繼續往前追去,另一路由毛節福率領向另外一路追去了。
毛節福率領的皇協軍和一個中隊的日軍很快就見到前面有一排排的營房,在營房門口他們連個哨兵也沒有發現,當毛節福他們跑到營房門口的時候,毛節福對手下人命令道:“你們快進去給我仔細點搜,看看游擊隊留下什么沒有。”
那些皇協軍和日軍就立馬沖進屋里去了,當有些人推門進去的時候,那些安放在門框上面的大石頭就掉下來了,立馬就把進去的人給砸趴下了;還有的當推門開門的時候,就被房間里的梭鏢彈出來給刺死了;有的踩到陷阱上面去了,掉到陷阱里,被安插在陷阱里面的竹梭鏢給刺死了;當他們翻開一件件被子的時候,藏在床鋪下面的手榴彈的引線就被帶發了,手榴彈的爆炸聲打破了死一般的寧靜。
毛節福和日軍中隊長一聽到爆炸聲也驚慌失措起來,竄進房內的日軍和皇協軍紛紛從那些營房里跑了出來,一個個嚇得屁滾尿流。膽小如鼠的毛節福和日軍中隊長也只好帶領隊伍繞過游擊隊的營房,繼續往前慢騰騰的走去。
齋藤坐在馬背上,聽到毛節福那里的爆炸聲,心中暗暗自喜。他坐在馬背上對那些士兵們得意洋洋的說道:“毛節福率領的皇協軍已經和游擊隊干上了,我們也要像他那樣,盡快找到游擊隊,好好的和那些游擊隊較量較量?!?/p>
武大隊長和柒隊長率領的游擊隊剛剛爬上了一個山崗,武大隊長從望遠鏡里望見日軍黑壓壓的一片已經向他們追過來了。他立馬就把望遠鏡交給了站在他身旁的柒隊長,并說道:“你看看,這日軍怎么追的這么快呀?一下子就到山腳下來了?!逼怅犻L拿起望遠鏡望了望,就對武大隊長說道:“前面的鄉親們和小孩子們走路的速度太慢了,照這樣的速度,日軍不一會兒就會追上我們的,武大隊長,你看這里的山路崎嶇,易守難攻,不如我帶領一些人在這里守住這個路口,你帶領鄉親們和小孩子們趕快走吧?!?/p>
武大隊長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好,我給你留下一半的人員,和一些吃的。你們阻止敵人一個時辰以后就趕快撤?!蔽浯箨犻L說完就給柒隊長留下一半的人員,然后就走了。柒隊長對周政委說道:“周政委你帶領一半的人員,把山上的樹木砍了,鋸成一截一截的,我帶領一些人員把路邊的大石頭磊在路口?!?/p>
前面的路越來越不好走,勉強只能容得下一個人過去。齋藤和廣九全下了馬,他們倆也走在隊伍當中,他們的馬匹都讓手下人牽著。當日軍走到半山腰的時候,柒隊長大喊一聲:“砸。”一時守在各給路口的游擊隊戰士們,將早已磊好的大石頭,和鋸成一截一截的大木頭掀了下去,那些大石頭和木頭直砸的鬼子鬼哭狼嚎,喊爹叫娘。鬼子被大石頭砸死的;被擁擠推下懸崖摔死的不計其數。齋藤和廣九全的戰馬也受到驚嚇,掙開韁繩扭頭就跑,沿路上踩死的人也不計其數。齋藤和廣九全也只好和那些士兵們一起,連滾帶爬往后跑去了。
三叔他們穿著日軍的軍服,白天就在大街上閑逛,也沒有人敢上前去盤問他們,到了中午的時分,他們就來到好來香客棧里,要了一點點飯菜和酒,他們就慢慢的吃、喝,過了一個下午。才慢慢的離開了,那個店小二見他們是日軍也不敢向他們要錢。
夜幕降臨的時候,他們來到龍斌的店鋪里,守候的門口的農夫也不敢攔阻他們,于是他們就大搖大擺的進去了。三叔一進去就撕開一包點心吃了起來。龍斌立馬就走了過來對三叔說道:“太君,這個好吃嗎?”
三叔瞅了龍斌一眼說道:“好吃個屁呀?!?/p>
龍斌一聽那聲音就笑著說道:“既然不好吃,那你就給我放下好了。你們到別的地方找吃的去。你快告訴我,你們一共是幾個人了?昨天火車站是不是你們干的?”
三叔伸出六個手指頭在龍斌面前晃了晃問道:“你怎么知道火車站的事情?”
“你們搞那么大的動靜,就算是個聾子,他也聽見了,何況我還不是個聾子。”
三叔也不理會龍斌的就向樓上走去,周志娟和孫齊久見三叔上了二樓,也就分別拉著司清潤、馮冏春和王新禎上了二樓。
在龍斌的辦公室里,大家伙坐在一起,三叔說道:“大家伙說說,今天晚上,我們去哪兒熱鬧熱鬧去?”
晚上,在吉野的辦公室里,加代子如坐針氈,在吉野的辦公室里走來走去。坐在辦公桌后面椅子上的吉野問道:“加代子,你這是怎么了?”
“吉野司令官,你說,這齋藤司令官已經出去一天了,他們和那些游擊隊交上火沒有???”
“我想,吉野司令官應該和他們干起來了。”
“那怎么到現在,我們還沒有接到齋藤發回來的電報呢?”
“你別著急,也許齋藤想給我們倆一個意外的驚喜呢。我看你還是想想,那些恐怖分子今天晚上要干些什么?”
“我們的人在昨天晚上跟丟以后,就再也沒有發現他們了?!?/p>
“是不是他們已經換上我們大日本皇軍的服裝,他們不認識他們了?”
“有這種可能。那要是這樣,那問題就嚴重了。”
“那些恐怖分子已經在金庫、火車站、飛機場這三個地方得手了,只剩下一個軍火庫了,你說說,他們今天晚上,會不會到我們的軍火庫去?!?/p>
“吉野司令官,還有一個地方他們沒有去,那就是醫院。我們今天晚上就多派一些人手在醫院里守著?!?/p>
晚上,三叔他們從龍斌的店鋪里出來,在大街上的洞口進到司清潤家里的地下室里,他們從馬廄后面的屋子里爬了出來,在馬廄那里,沒有發現馬匹,孫齊久疑惑不解的說道:“明明昨天晚上我和司清潤來的時候,這里還有馬匹,怎么今天就沒有了呢?”
司清潤也說道:“是啊,我和孫齊久從屋子里一出來,還把那馬嚇得叫喚起來了,我和他倆怕被別人發覺了,就又躲進地下室去了,怎么今天就沒有那些馬匹了呢?”
三叔在那些馬槽子后面仔仔細細的看了看后說道:“你們看這些糞便還是新鮮的,這說明那些馬匹剛走。司清潤,你就帶著我們到別處房間里去看看,怎么樣?”
于是大家伙就躡手躡腳的跟著司清潤,到了前門主人房間里,大家伙在每一個房間里仔仔細細的繩索著,不一會兒他們都退了出來,都沒有看見任何人。他們又來到廚房里,在廚房里他們也沒有什么新的發現,最后他們才來到院子里,切在院子里發現了一些汽車輪胎印。還有一些腳步印。三叔他們蹲在地上仔仔細細的看著,最后三叔說道:“你們看,在些腳印里面好像有一個腳印特別的小,好像是女人的腳印,而其他的都雜亂無章,已經分不清有多少人的腳印了,但這個腳印還是看的清楚的。
司清潤一聽說有個女人的腳印,就向身后的房間里跑去,不一會兒他又回來了,并說道:“我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了?她就是井子,在我三娘的房間里發現了兩面鏡子,而在我的二娘的房間里只發現一面鏡子,而那面鏡子是我二娘的,我大妹還有一面鏡子不見了,在那面鏡子的后面有我的一張照片,那是我在東北軍里面照的第一張照片,我拿回來以后就送個了我大妹,我大妹就把那張照片鑲嵌在她的鏡子后面,她還拿給我看過了的?!?/p>
三叔聽完司清潤的話以后說道:“看來那個井子就是嚎狼突擊隊的頭。那個井子對我們游擊隊太熟悉了,看來今天晚上我們的想個什么辦法出去。”
周志娟立馬就反駁道:“三叔,現在都什么時候了,我們還能出城嗎?再說了就算我們能夠出城,那我們走回去???我看還不如,我們今天晚上,在沈陽城內再熱鬧熱鬧,明天一大早就出城去?!?/p>
“那你們說說,今天晚上我們去哪兒熱鬧熱鬧去?”
孫齊久不假思索的說道:“我們今天就去醫院里熱鬧熱鬧去?!?/p>
周志娟也附和道:“要是我們在醫院里弄到一些藥品的話,那可就好了,現在我們隊伍里不是缺乏藥品嗎?”
三叔猶豫了一會兒說道:“我看這樣,今天晚上我們分成兩部分,一部分由我周志娟和王新禎去西邊,西邊是日軍的商社,那些日本商人表面上看,他們是做生意的,實際上是強買強賣,專門欺壓咱們中國老百姓的。我們三個人就去那里,一把火把日軍的商社給燒了,等我們把那些商社點著了,孫齊久和司清潤、馮冏春你們三個人就去醫院里弄藥品。我想,在沈陽城內,我們已經在盡金庫、火車站和飛機場得手了,現在只剩下一個軍火庫和醫院了,我們能夠想到的,日軍也能夠想的,唯獨他們想不到,就是西邊的日軍商社。你們三個人可要小心點啊,千萬不可魯莽行事。”
毛節福和中隊長繼續向前走了一會兒,就在一塊比較開闊的地方安營扎寨,埋鍋造飯停了下來;齋藤和廣九全也在山腳下支起帳篷,住了下來。柒隊長則和周政委,把路口用大石頭給磊了起來,他們又把一棵棵大樹砍倒在大路中間,這才向武大隊長走的方向趕去了。
司清潤他們三人來到好來香客棧外面,就看見一個喝的醉醺醺的日軍,提著一瓶酒,邊喝邊慢悠悠的從好來香客棧里出來了,司清潤他們三個人,就在后面跟著那個日本人進了一條小巷子里面,孫齊久脫掉外面的衣服,就向那個日本兵一拳打去,那個日本兵立馬就還手,孫齊久抽出一把短刀將那個日本兵的胳膊劃傷了,司清潤和馮冏春立馬上前來,幫那個日本兵把孫齊久打跑了,隨即就背著那個日本兵來到醫院的大門口。
三叔他們三人來到西邊那些日本人開的商社外面,只見那些商社里面燈火通明,還有不少的客人從屋子里進進出出,三叔他們三人就進了一家沽衣店,沽衣店里,還有兩三個客人在里面看衣服,他們看見三叔他們進去了,就忙放下手里的衣服跑了出來,店鋪里的伙計立馬就圍了過來問道:“太君,你們想要點什么,這里賣的都是你們大日本帝國的衣服。”
周志娟立馬就從懷里掏出手槍頂著那個店小二的腦袋說道:“我想要你的命,你敢賣給我嗎?”
那個店小二立馬就雙膝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姑奶奶饒命啊,我也是中國人了。”
周志娟立馬就一把,將那個店小二從地上給提了起來問道:“你們老板呢?”
那個店小二支支吾吾的說道:“我們老板在樓上?!?/p>
周志娟隨后就爬到樓上去了,只見從一個房間里傳出來一對男女的嬉笑聲,周志娟立馬一腳踹開門就進去了,只見里面一個面若桃花的中國女子坐在一個瘦高個兒,留著日本人特有的,胡須的日本人的大腿上,那個中國女人一見到有人進來了,就立馬從那個男人身上站起來出去了,那個日本人則氣憤憤的問道:“誰叫你進來的?”
周志娟立馬氣呼呼的回答道:“我要進來還用得著誰叫我嗎?”
“那你進來干什么的?”
“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周志娟說完就掏出槍頂著那個日本人的腦袋,哪知道,那個日本人一雙手迅速的一把,握著周志娟的手腕。順勢一腳替向周志娟的肚腹上,這是周志娟萬萬沒有想到的。周志娟立馬就順勢一個鷂子翻身,從那個日本人身上給翻了過去,隨即猛的一轉手,就見那個日本人已經從墻壁上的刀架上正在往外撥刀,周志娟立馬就向那個日本人開槍了,那個日本人扶著那個刀架慢慢的倒下去了。
周志娟從那個日本人身上搜出洋火就出了那間房間,在房間外面碰到那個中國女子,就好言好語的說道:“你快走吧,這房子馬上就要被燒了?!蹦莻€女子聽了周志娟的話,也就迅速跑下樓去了,周志娟下樓以后就把那家店鋪給燒著了。
一聽到槍響,那些日本商社里面的客人,就陸陸續續的跑出來了,然后就消失在黑夜之中,周志娟和三叔、王新禎就挨著把那些商社給點著了,一時濃煙滾滾。正在附近巡邏的日本兵見日本商社都著火了,又聽見這里響起了槍聲,就一窩蜂似的跑來了。周志娟和三叔、王新禎見日軍來了,就向那些日軍投了一顆手榴彈,然后就跑開了。
在吉野的辦公室里,當他和加代子得知,日本商社遭到不明身份人員的襲擊以后,加代子說道:“難道我們又猜錯了,那些恐怖分子的目標是那些商社?!?/p>
吉野立馬就說道:“日本商社是我們大日本帝國在沈陽的經濟支柱,我們不能讓他們有任何的損失啊。你是不是應該把那些守在軍火庫,和醫院里的士兵們撤出一部分去守住那些商社?!?/p>
“吉野司令官,我想那些商社已經受到了損失了,若我們現在把人撤走了,那還有意義嗎?”
“西邊的商社我們是保不住了,但東邊還有一個商行,那可是沈陽城內最大的商行啊。”
孫齊久他們在醫院門口等了一會兒,就聽見商社那邊響起了槍聲,緊接著,那些躲在醫院里面的哨兵就跑了出來。孫齊久這才背著那個日本兵大搖大擺的最進了醫院。守在醫院門口的哨兵攔住了孫齊久他們,并要他們拿出證件,孫齊久立馬就把那個日本兵放下了,司清潤隨即就從那個日本兵的身上搜出證件來了,那個哨兵看了看那個日本兵的證件,就讓孫齊久他們三個人進去了,就在這時候,又有一些日本兵背著、或者抬著一個個日本傷兵來了,那些哨兵看了看那些人的證件,就讓他們也進去了。
孫齊久把那個日本兵背到醫院里,找到了醫生,在病房里,醫生為那個日本兵清洗了傷口,敷上了藥就,對孫齊久說道:“我已經給他把傷口包扎好了,應該沒什么大礙了,你們可以把他帶回去了。”
孫齊久就攙扶著那個日本兵從病房里出來了,而這時,馮冏春和司清潤一進醫院里,就看見那些日本兵帶著那些傷員進來了,醫院里的護士和醫生忙著為那些傷員包扎傷口,根本就沒有誰來主意司清潤和馮冏春,而那些護士房里就沒有人了。于是,司清潤和馮冏春就跑進護士房間里,就把護士衣服給換上了,然后就一人推著一輛小車就出來了。
而這時,三叔和周志娟、王新禎四處躲避,胡亂跑著,他們看見那兒鬼子多就胡亂的扔一些手榴彈,打一陣子槍,然后就飛快的跑開了,直打的那些日本兵摸不著頭腦。
三叔他們在外面打的越兇,抬進醫院里面的日軍傷員就越多。醫院里面的醫生和護士就越忙,他們越忙就越是顧不了司清潤他們。司清潤和馮冏春一人推著一個小車,跟著那些護士到藥房里去領到藥品以后,就把小車推了出來。然后就推著小車,去病房里為那些日本傷病換藥去了,他們哪里知道怎么換藥啊,一進門,他們倆就把毛巾塞進那些日本傷病的嘴里,然后就緊緊地掐住他們的脖子,任憑他們在被子里亂打亂踢,不一會兒,那些日本兵就上了西天,司清潤把那些藥品的包裝打開一看,馮冏春問道:“司清潤,這是什么藥品?。俊?/p>
司清潤隨即回答道:“只要是醫生用的藥都是好藥品,這些日本鬼子用的,我們中國人同樣能用。”他們倆隨即就把那些藥品藏到那些病床下面,然后就出去了。
孫齊久把那個日本兵帶到大街上,來到一個偏僻的地方,孫齊久一把就狠命的掐住了他的脖子,不一會兒,那個日本兵就斷氣了。孫齊久拿著那個日本兵的證件就來醫院門口,把證件交給哨兵看了看就進去了。
孫齊久進到醫院以后就站在走廊里守著,不一會兒,就有兩個護士推著小車過來撞了一些孫齊久,孫齊久就跟著那兩個護士到了專門放藥品的房間里,他們三人一進到藥品房間里,藥品房間里的醫生問道:“你們要什么藥?。俊?/p>
司清潤和馮冏春都沒有回答,孫齊久走到那個醫生的背后,猛的一把就捂住了那個醫生的嘴,司清潤立馬就按住了那個日本醫生的兩只胳膊,馮冏春就使勁的掐住那個醫生的脖子,不一會兒,那個醫生就斷氣了,孫齊久立馬就把那個醫生的白大褂給換上了,他們從二樓的窗戶向外一看,只見后院里停著一輛吉普車,孫齊久就從二樓的窗戶上面跳下去了。
三叔和周志娟、王新禎見火候已經差不多了,就就跑到醫院的門口躲起來了。
馮冏春也隨后就從二樓的窗戶跳下去了,司清潤從二樓的窗戶把藥品一箱一箱的往下扔,馮冏春站在樓下一箱一箱的接著,然后就遞給孫齊久把藥品裝的吉普車上。不一會兒,司清潤將把二樓的藥品搬完了,他也立即就從二樓的窗戶跳了下去。
就在這時,一個日本兵向吉普車走過來了,孫齊久他們三人忙躲在一邊,趁著那個日本兵開車門的那一瞬間,孫齊久立馬就從后面一把攔腰抱住了那個日軍,并把那個摔倒在地上,隨后就一腳使勁的踩在那個日本兵的嘴上,司清潤隨即就抽出身上的小刀,插進那個日本司機的肚腹上了。
孫齊久從那個日本兵身上搜出鑰匙,然后就發動吉普車,開出了醫院的大門,在車上,司清潤問道:“我們待會兒到哪兒去找三叔他們去???”
馮冏春說道:“就是不知道三叔他們現在在哪兒?。俊?/p>
孫齊久將吉普車開到一拐彎的地方停了下來問道:“你們倆說說,三叔他們會不會到這兒來呀?”
司清潤回答道:“這個可說不準?!本驮谶@時候,早已躲在醫院大門口的三叔,看見醫院里出來了一輛吉普車,就帶著周志娟和王新禎跟上來了。他們看見那輛吉普車停了下來,就走了過去敲了敲車門,孫齊久從駕駛室里出來吼道:“是誰在哪兒敲?你沒有看見這是日軍的吉普車,想找死啊?!?/p>
三叔立即回答道:“這車是日本人的,這車上的人也是日本人嗎?”
“三叔,果真是你們?!彪S后三叔他們三人就上了吉普車,向城門口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