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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熱血兒女第二部

第三十一回

“啊,你也不知道那個蟈蟈和八哥是誰?那誰知道啊?”一聽此話,周志娟驚叫起來,又問道:“三叔,那你們和柒隊長是一個游擊隊的吧?你們是那一年組建的游擊隊啊?”

柒隊長回答道:“我、三叔、皇甫娥,我們三個人是師兄妹,我還有一個哥哥,一個妹妹。我的父親就是我們的師傅。那時候,我們五兄妹在一起,跟著我爹學藝的時候,經常在一起鬧了不少的笑話。‘九一八’事變的前一年,我大哥就參加了東北軍,‘九一八’事變的那一年,我爹就去世了,我爹去世不久,我的妹妹說去沈陽城內找我大哥,結果,她一去沈陽城就沒了消息。現在,我也不知道我大哥和我妹妹,還在不在這世界上。

“‘九一八’事變以后,馬占山帶領隊伍打到了我們的家鄉,我們就參加了他們的隊伍,開始的時候,我們只收留那些東北軍的殘余部隊,后來就收留老百姓,只要你想抗日就可以,從發展到現在的抗日隊伍,由于都是一些平民百姓,我們以前也沒有番號,就干脆叫抗日游擊隊。為了摸清鬼子的動向,三叔和皇甫娥就在沈陽城內開了個福來客棧。”

大家伙聽了柒隊長的話都不做聲,周志娟則問道:“柒隊長,那童生南和你們是什么關系啊?”

皇甫娥回答道:“童生南就是我的丈夫,我們倆是娃娃親,我的兄弟姐妹很多,我是最小的一個,由于我們兄弟姐妹多,家境不是很好,經常吃了上頓沒下頓。在我三歲的時候,我娘就把我許配給了童生南,其實,童生南的家境也不是很好,后來童生南的父親,就把我和童生南送到柒隊長的家里當傭人,柒隊長那時候也就和我們差不多,我們經常在一起玩,就這樣,每當我們干活的時候,他們就來幫忙,他們也教我們一些武功,后來,柒隊長的父親干脆,就免費收我和童生南做學徒。練完了武功我們一起干活。一晃十年過去了,童生南的父親去世了,他到城里辦事碰到招兵的,他就參軍了。就進了警察局。由于他會一點點武功,在柒隊長家里也學了一點點文化。他就慢慢的升到了局長的位子上了。”

孫齊久則問道:“那三叔和你們的年紀差不多,你們怎么都叫他三叔啊?”

三叔笑了笑回答道:“我沒有名字,在家里排行老三,是在姨媽家里長大的,小時候,姨媽就叫我三娃子,后來長大了,他們就叫我三哥,再后來老了,他們就叫我三叔。”

孫齊久繼續問道:“那你姨媽呢?她還在不在啊?我們怎么沒有聽你說起過她呀?”

三叔哽咽著說道:“她死了,就是被日本鬼子的定時炸彈給炸死的。自從我參加游擊隊以后,他就為游擊隊辦了不少的事情,結果······”

三叔說不下去了。司清潤則問道:“那不少老板娘的姨媽嗎,她怎么就成了你的姨媽呢?”

柒隊長回答道:“其實她是我們大家伙的姨媽,小時候,我們跟著三叔到姨媽家里來玩,我們見三叔叫他姨媽,我們也跟著叫,就叫習慣了。”

司清潤繼續問道:“剛才你們都說,不知道那個蟈蟈和八哥是誰?那你們怎么就知道,那個蟈蟈和八哥是我們的人呢?”

皇甫娥回答道:“有一天早上,我一起床就看見我的房間的門框下面有一封信,我打開一看,上面寫著,在什么地方怎么見面,落款是蟈蟈;八哥。我就按照他們的要求,穿著一件破爛不堪的衣服,蓬頭垢面的去了,不一會兒,一個穿風衣、待墨鏡、穿皮鞋的男子,向我走了過來,他向我的籃子里丟了一些東西就走了,回來一看,原來是一些關于日軍最近活動的情報,我就把這些送回到了柒隊長那里。從此以后,我們就知道蟈蟈和八哥了。我們只見過蟈蟈,從沒有見過八哥。”

孫齊久繼續問道:“那個蟈蟈和八哥是不是同一個人呢?”三叔和皇甫娥都搖了搖頭,誰也沒有做聲。

兩天以后的晚上,三叔又把柒隊長他們叫到他的辦公室里,對他們說道:“蟈蟈來信了,他把軍火庫的地圖給送來了,可他沒有提及那個鄭淑華,還有一封信,信上寫的是藥找到了,但還沒有找到藥柜。”

周志娟疑惑不解的問道:“這個蟈蟈也是的,怎么找到藥了,還沒有找到藥柜呢,那藥不是裝在藥柜里面的嗎?”

柒隊長則說道:“只要明天龍斌和馮冏春來了,他們把吉野他們騙出沈陽城了,我們就可以大顯身手了。我現在分一下工,我和司清潤、周志成、周志娟去日軍司令部轉轉;三叔、孫齊久和皇甫娥,去軍火庫轉轉。王新禎不會武功,你就在這里隨時接應我們。

柒隊長他們走了三天以后,龍斌和馮冏春他們倆快馬加鞭,迎著初升的太陽,向沈陽城內而來。他們兩個人在沈陽城門口下了馬,徑直往城門口走去。

龍斌和馮冏春進了沈陽城以后,就大模大樣來到日軍司令部,切被門口的哨兵給攔住了。在沈陽城內的探子一見到龍斌進了沈陽城,就立刻跑到司令部吉野的辦公室里,把龍斌進城的消息稟告給了吉野和加代子。

吉野聽了探子的話后問道:“加代子,你說說,那個龍斌怎么有這么大的膽子,敢一個人來沈陽城,他這不是來找死嗎?”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他一個人來沈陽城,想干什么呢?”就在這時候,哨兵來報告:“司令官閣下,機關長閣下,門口有個自稱叫龍斌的兩個人,想見你們。”

一聽此話,吉野和加代子都大吃一驚。吉野問道:“加代子,你說那個龍斌這時候來我們司令部,他想干什么?”

加代子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那個龍斌的膽子也夠大的了,還敢進我們的司令部。我們倒要看看,他究竟想干什么?我看,只要讓他進來了,一切不就清楚了嗎。”

不一會兒,龍斌和馮冏春就在衛兵的帶領下,來到吉野的辦公室里,他一進來,加代子就用槍頂著龍斌的頭問道:“好你個龍斌,你還敢來我司令部,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有幾個腦袋?”

龍斌則不慌不忙的用手把加代子的槍撥開,慢騰騰的走到吉野司令官的辦公桌前,把身上的兩張圖紙放在吉野的辦公桌前說道:“吉野司令官,你對這個感興趣嗎?”

吉野疑惑不解的問道:“龍斌,你這是什么意思?”

“吉野司令官,不管怎么說,這里是你們日本人的司令部,我們今天到了你們這里,好歹也算是個客人,你們怎么這么不懂禮數,連個坐的位子也不給我們倆準備準備,茶水也沒有,我龍斌這個人,最喜歡就是坐在椅子上,邊喝茶邊說話,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這樣的習慣?”

加代子則氣呼呼的吼道:“你還想坐下來喝茶,我看你連涼水也沒的喝。你快說,你今天到我們日軍司令部,想干什么?”

吉野則擺擺手說道:“好吧,龍斌,我今天就讓你坐下來,我們邊喝茶邊說,你看怎么樣?”

“那太好了,看來吉野司令官還是一個很懂禮數的人,不像有些人,不是不懂禮數,而是缺乏家庭教養。”加代子一聽此話,就氣的咬牙切齒,但她也無可奈何。

龍斌和馮冏春在椅子上一坐下,吉野就迫不及待是問道:“龍老板,你給我說說,你的這張圖紙說明了些什么呢?”

“吉野司令官,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這么一句話:天上飛的;山上跑的;河里游的;洞里藏的。只要找到了這四樣東西,就能找到努爾哈赤的墓地,只要找到了努爾哈赤的墓地,那你就擁有了萬貫家財。”

“那,這些與這張圖紙有什么關系呢?”

龍斌一邊指著圖紙上的一些地名一邊說道:“吉野司令官,你仔細看看,這張圖紙上畫的是一條魚,魚不是水里游的嗎?你再看看,這是兔子坡;兔子不是山上跑的嗎;這是燕子山,燕子不是天上飛的嗎;這是柴家溝,其實柴家溝的家和穿山甲的甲是同音,那穿山甲不是藏在洞里的嗎,那么還剩下一個地方,那就是公雞嶺,這個沒有提到的地方,就是努爾哈赤的墓地所在地。”

吉野聽完龍斌的話后,欣喜若狂的問道:“龍老板,你是怎么得到這幅畫的呢?你又是怎么知道這些,地方的呢?”

“我在沈陽城內轉悠了大半年,也沒有找到與努爾哈赤墓地,有關的線索,我就跑到游擊隊里面去找,果不其然,我在游擊隊里面,和那些隊員們在談論這件事情的時候,恰好就有一個人,有我一摸一樣的圖紙,我們還找到了一位在兔子坡居住過的人看了一下,這些地名都是他說出來的。”龍斌說完就指了指坐在龍斌對面的馮冏春,馮冏春立馬站起來,向吉野司令官和加代子機關長深鞠一躬,然后慢慢的說道:“我老家就是兔子坡的,后來碰到大旱之年,我的父母都死了,我就跟著嫁到孫家莊的姐姐那兒去了,再后來,我就參加了游擊隊。”

加代子則氣呼呼的問道:“你就是兔子坡的?你們倆既然參加了游擊隊,那又怎么跑出來了?”

“是的,我就是兔子坡,從小就在兔子坡長大的,對兔子坡那一帶還是挺熟悉的。我長這么大,就沒有吃過一頓好的,聽說我們那兒有寶貝,我就跟著他跑出來了,就是想和他一起把寶貝挖出來以后,分點給我,然后娶一個漂亮的媳婦,吃幾頓好的。”

吉野繼續問道:“龍斌,你是怎么把另外一張圖紙弄到手的?”

“我剛才不是說過嗎,那是一名游擊隊隊員的,我勸他和我們一塊兒,從游擊隊里跑出來,可他就是笨蛋一個,還說這是國家的寶貝,不能就這么給了你們這些日本鬼子。我就把他給做了,然后就把圖紙給偷了出來。”

“那你為什么選擇,要把圖紙弄來交給我們呢?”

“吉野司令官,現在沈陽是你們日本人的天下,我不找你們日本人,我找誰去啊?”

“那你就不能一個人,獨自去挖這些寶貝嗎?”

“吉野司令官,你可真會開玩笑,我一個人有這個能力嗎?那個努爾哈赤的墓地,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讓人給挖開的。里面肯定是機關重重。若我一個人去挖這些寶貝,恐怕我還沒有見到努爾哈赤的遺骸,我就沒命了。我就只好來找你們幫忙了。”

吉野聽了龍斌的話,站起來對加代子說道:“加代子,你去找個地方,好讓龍斌和這個人先去好好休息休息。今天晚上我們繼續談。”

“好的。”加代子說完就把龍斌和馮冏春帶走了。

加代子把龍斌和馮冏春安排好以后,又來到吉野的辦公室里,對吉野說道:“司令官閣下,你就這么相信,那個龍斌說的是真的?”

吉野搖搖頭回答道:“龍斌的話我們只能信一點點,十分之一的百分之一。跟著龍斌來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他說的那樣,是個吃了上頓沒下頓的主,從他的眼神來看,他的功夫不會在龍斌之下,他們倆為什么要冒著生命危險,來我們司令部撒謊呢?”

“司令官閣下,那你想怎么做呢?”

“我們就按照龍斌設計好的路線去做,我倒要看看,那個龍斌究竟想干些什么?你馬上把河野司令官、青木司令官、齋藤司令官,還有井子和童生南、龜田,都叫道我的辦公室里來,我們好好合計合計,看看明天怎么做才合適。”

第二天一大早,龍斌和馮冏春騎著馬,吉野和加代子、童生南、龜田,坐著吉普車一起上路了,他們一溜煙的出了沈陽城,青木和齋藤、河野,率領五千多日軍坐著大卡車在后面緊緊地跟著。

守在童生南家里的三叔他們,在大街上看見日軍傾巢出動了,就按照事先商量好的,開始行動了。

龍斌和馮冏春邊走邊看,慢悠悠的向前走去。吉野和加代子,他們坐在吉普車上緊緊地跟著。河野他們三人率領的日軍也在后面緊緊地跟著。加代子下了車,走到龍斌的跟前不耐煩的問道:“龍斌,你們倆到底在搞什么鬼,磨磨蹭蹭的。”

馮冏春回答道:“太君,不是我不想走快點,是我離開這兒多年,實在是不記得路了。”

柒隊長他們在日軍司令部大樓外面,轉了一圈,始終沒有找到一個突破口,可以進到司令部大樓里面去。三叔他們則按照童生南給他們的地圖,在沈陽城內仔仔細細的尋找著。

快到中午的時候,龍斌到了,他上次進山的那條小山溝邊上了,他和馮冏春在馬背上嘀咕了幾句,就下了馬,馮冏春跑到吉野的吉普車跟前,對吉野說道:“吉野司令官,到了,我們從這兒進去,不一會兒就到了。”

龍斌和馮冏春牽著馬,順著小河溝往里面慢騰騰的走去,吉野等人下了吉普車,緊隨其后,齋藤他們三人,帶領的日軍也趕來了,也慢慢的跟上去了。

三叔他們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圖紙上面的那個地方,孫齊久從三叔手里拿過圖紙,喃喃自語的說道:“這個地方我好像在那兒見過。我以前在沈陽城內拉人力車的時候,好像在那兒見過。在哪兒見過呢?怎么就想不起來了呢?”

三叔他們繼續往前走,走了不一會兒,孫齊久突然說道:“我想起來了,這個地方不就是馮清皓他們,那些叫花子住的那個地方嗎?你們跟著我去那個地方去看看。”于是,三叔他們跟著孫齊久,就到了馮清皓在沈陽城內,要飯時候住的那個窩棚里,三叔他們站在窩棚里向外一看,三叔就立馬癱了下去。皇甫娥問道:“三叔,你這是怎么啦?”

三叔扶著墻壁站了起來回答道:“哎呦,我的嗎呀,你們看看,就在街對面,就是日本鬼子的軍火庫,這軍火庫就建在那些居民區下面,我們要是在這里找到了進出口,想進到軍火庫里面,必須和日軍大干一場,可這附近居住的都是老百姓,那樣會傷及無辜的;就算我們進到軍火庫里面去了,要是把軍火庫里面的軍火引爆了,那整個沈陽城也就完了。我們還是趕快回去,等柒隊長他們從日軍司令部里回來以后,我們再好好的商量商量,看怎么辦吧。”三叔說完,他們就回去了。

龍斌和馮冏春慢騰騰的走到了盡頭,然后,他們就在龍斌的帶領下向公雞嶺走去。而這時,柒隊長他們還沒有想到,混進日軍司令部的好辦法來,柒隊長心急如焚。周志成則說道:“柒隊長,我們還是先回去吧,以后再慢慢地想辦法。”

“我們就今天一天的時間,這個時間,可是龍斌和馮冏春用命換來的,我們無論如何,也要想個辦法混進日軍司令部去。”

三叔他們在房間里坐了一會兒,就聽見有敲門的聲音,孫齊久忙去開門一看,只見門口放著一個信封,信封里面有一封信,他連忙把信封拿進來交給了皇甫娥,皇甫娥一看,原來是日軍的一份計劃書,皇甫娥立即吩咐道:“快,我們馬上去找柒隊長他們,把這件事情告訴柒隊長,看看他怎么安排,于是他們三人就向日軍司令部飛快的跑去。

將近黃昏的時候,三叔他們在日軍司令部附近,找到了柒隊長,柒隊長聽了三叔的話,就跟著三叔他們回到了皇協軍司令部,童生南為他們安排的房間里,柒隊長看了那封信以后,不知如何是好。周志成看了看那封信后說道:“柒隊長,我看,我們只有去找懺悔大師,請他來幫忙了。”

柒隊長點點頭回答道:“我看也只有這樣了。”于是他們八個人翻身上馬,出了城門,隨后就打馬,飛快的想龍虎鎮龍虎寺而去。

黃昏時分,龍斌和馮冏春終于到了公雞嶺,馮冏春指著遠處的山說道:“那就是兔子坡;那是燕子山,這下面的山溝就是柴家溝,我們站的地方就是公雞嶺,那個努爾哈赤的墓地就在這里。

吉野站在公雞嶺田地里,向四處看了看,他走到田地邊上的那快大石頭跟前,摸了摸那快大石頭,然后“哈哈”大笑著說道:“原來我們夢寐以求的地方,就在這兒啊。”

加代子他們走到吉野的身邊,加代子問道:“吉野司令官閣下,你真的相信這是真的嗎。”

吉野從腰間拔出槍,對準龍斌的腦袋說道:“不管這是不是真的,但龍斌,你們兩個必死無疑,這就是真的。”龍斌和馮冏春他們兩個人站在一起,慢慢的往后退去,加代子和井子、龜田也拔出槍,對準了龍斌和馮冏春,就在這時候,童生南悄悄地拔出槍,打開槍上面的保險,緊緊地握在手里。也就在這時候,河野、青木和齋藤也過來了,他們三人也拔出槍,對著龍斌和馮冏春。

就在在千鈞一發的時候,童生南對著田地外面的樹林開了一槍,槍聲打破了黑暗的寧靜,吉野他們一聽到槍響,都驚訝起來,童生南則大聲的問道:“誰在開槍,剛才是誰在開槍。”

就在童生南的槍響那一瞬間。龍斌和馮冏春隨即從地上一步飛到馬背上,隨后就消失在黑夜之中。在他們倆的后面響起了密集的槍聲。吉野隨后又帶領日軍按照原路返回去了。

柒隊長他們趕到龍虎寺的時候,已是深夜,柒隊長,他們在龍虎寺吃了晚飯以后,就在主持的帶領下,在大堂里見到了懺悔大師。柒隊長就把那封信,交到懺悔大師的手上,懺悔大師就認真的看了起來。

龍斌和馮冏春騎著馬,跑到山下,就順著山溝的小路慢慢的往回走去。不一會兒,他們倆就走出了那片小樹林,到了公路上,他們倆翻身上馬,又跑到吉野他們下車的地方。他們老遠就望見,那些汽車旁邊站了不少的日本兵。龍斌和馮冏春就打馬向前飛快的跑去,那些日本兵一聽見后面有馬蹄聲,就端著槍向后望去,他們看見兩個身穿皇協軍軍服的人過來了,也沒在意,龍斌和馮冏春從那些日本兵身邊一過去,就順手抓住一個日本兵,就把他一把提到馬背上,立刻就把他們掛著腰間的手榴彈,給取了下來,然后他們倆又打馬往回跑,那些日本兵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也不敢向龍斌和馮冏春開槍,龍斌和馮冏春跑到那些汽車旁邊,就把那兩個日本兵從馬背上掀了下來,龍斌在前面,瞄準鬼子汽車駕駛室的玻璃,一槍就把玻璃打碎了,馮冏春則把手榴彈扔到汽車的駕駛室里去了,隨著手榴彈的爆炸聲,鬼子的汽車癱瘓了。龍斌和馮冏春這才向沈陽城內飛快的跑去。

吉野他們順著原路,打著火把好不容易才來到公路上,只見日軍的汽車全被炸亂了,那些日軍非死即傷。吉野大發雷霆的吼道:“這肯定是龍斌干的。這個龍斌,我一定要抓住你,活剮了你。”

青木跑到吉野的身邊說道:“吉野司令官,你的那輛吉普車還是好的,司機已經發動起來了。”

吉野和加代子、井子、龜田、河野、青木,還有童生南,他們上了吉普車,留下齋藤一個人在后面帶領日軍,向沈陽城慢慢的走著。

龍斌和馮冏春跑到城門口,他們倆遠遠的望見城門口早已關閉了,就打馬想別處跑去了。

懺悔大師看完柒隊長給他的那封信后,慢慢的把信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不緊不慢的問道:“柒隊長,你為什么要我看這個?”

“懺悔大師,我們是想請你回沈陽城一趟,勸阻吉野司令官放棄這個計劃。”

懺悔大師搖搖頭說道:“我已經皈依佛門,早已不管世上的塵世了,你們還是請回吧。”懺悔大師說完就站了起來,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周志成一把抓住懺悔大師的胳膊說道:“懺悔大師,你不能這樣啊?你不為我們中國人想想,你也該為你們日本人想想啊。”

“施主,你錯了,我不是日本人,也不是中國人。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你們還是回去吧。”

吉野回到司令部以后,吉野就讓童生南回家去了。吉野他們就跟著吉野來的吉野的辦公室里,吉野在他的辦公桌前看了看后,就從里面房間里拿出來一個文件夾,說道:“這是天皇陛下最近給我發過來的,他要求我們盡快實施三號計劃,今天已經很晚了,你們都回去休息去吧。加代子留下來,和我一起研究一下這個三號計劃。青木君和河野君,你們倆今天晚上就住在我的房間里吧。”吉野說完,就把那份計劃放回的保險柜里面去了。除了吉野和加代子以外,其他人都回去了。

就在懺悔大師要回去的時候,孫齊久把他手里的那張紙拿了出來,交到懺悔大師手里問道:“懺悔大師,你能不能幫我看看這幅畫啊?”

懺悔大師雙手接過孫齊久遞給他的那幅畫,仔仔細細的看了看后說道:“你的這幅畫是在那兒弄來的?”孫齊久就把那幅畫的來龍去脈,向懺悔大師講了一遍后,懺悔大師稍微停頓了一會兒后說道:“你的這幅畫我也看不懂,不就是一個人跪在地上嗎?那他跪在地上在干什么呢?”

柒隊長則說道:“按照孫齊久說的意思,這是一個人的名字,這個人跪在地上,那這與他的名字有什么關系呢?”

三叔則在一旁說道:“這個人跪在地上,若他跪的這快地,種了莊稼那不就是一塊地了嗎?難道他叫跪地。沒聽說過。”

皇甫娥突然大叫一聲:“不好,是龜田,難道,這個人就是吉野司令官身邊的秘書長,龜田,那地不是也叫田嗎?難道我們要找的那個人就是他,吉野的私人秘書龜田先生。只有他才能在吉野那兒,弄到我們想要的情報。”

大家伙聽了皇甫娥的話都驚訝的相互看著對方。柒隊長突然叫喊道:“快,我們能夠想到的,那個吉野也會想到的,不管這個人是不是龜田,我們都要馬上趕回去,不然的話,那個龜田就危險了。”柒隊長說完,大家伙就紛紛來到大廳外面,上了馬,柒隊長臨走的時候,再一次對懺悔大師說道:“懺悔大師,我希望你能夠和我們一起,回沈陽城去,阻止吉野司令官的行動。”柒隊長說完,就率領三叔他們,快馬加鞭的向沈陽城內飛快的跑去了

童生南回到家里以后,他沒有見到柒隊長他們,他就納悶了,他們都到哪兒去了呢?難道他們行動失敗被日軍逮捕了。他在辦公室的椅子上坐了一會兒,就回自己的臥室睡下了,可他輾轉反側,怎么也睡不著。

半夜以后,吉野辦公室里的燈熄滅了,吉野和加代子雙雙從吉野的辦公室里走了出來,不一會兒,只見一個蒙面人悄悄地進了吉野的辦公室,他打開手電筒,在吉野的辦公室里找到了那個保險柜,隨后就慢慢的打開了那個保險柜,可就在這時候,吉野等人向吉野的辦公室匆匆而來,只見又一個蒙面人闖進吉野的辦公室里,把先進來的那個人給打暈了,隨后就把那個人身上的緊身衣給脫了下來,扔在吉野的辦公桌下面去了。也就在這時候,房間里的燈亮了起來。吉野和加代子、青木,還有河野站在那個蒙面人的面前。他們紛紛拔出槍對著那個蒙面人。

齋藤帶領日軍,疲憊不堪的回到城門口,齋藤向城門口上面的哨兵喊了幾聲,就有一個哨兵探出頭來問道:“你是誰啊?深更半夜的,你要進城干什么去啊?”

“我是齋藤司令官。你快點把城門給我打開,好讓我們進去。”

那個哨兵立刻將齋藤的話,報告給了他們的小頭頭,那個小頭頭帶領一些日本兵站在城門口望了望,齋藤在城門口對他不耐煩的吼道:“你還望什么望,我就是你們的司令官齋藤。”

那個小頭頭一聽說是齋藤,忙帶著一些日軍在城門上面架起機關槍,然后才慢慢地下來打開了城門,齋藤這才帶領日軍進了城,然后就向日軍司令部而去。

加代子慢慢的取下那個蒙面人蒙著臉的黑布,只見站在他們面前的,就是龜田的夫人柒翠花。吉野慢騰騰的說道:“龜田夫人,我們又見面了。”

加代子忙把地上的那個人,從地上一把拉起來一看,竟然是吉野的秘書龜田。加代子在龜田的臉上就是幾巴掌,沒幾下就把那個龜田打醒了。吉野問道:“龜田秘書長,怎么晚了,你在我房間里找什么呢?你不會說,你看見有人進了我的辦公室,你就跟進來了吧?”

柒翠花立馬回答道:“今天晚上,龜田把吉野司令官說的那些話,告訴我了,我就來了,可能他看見我來了,就跟來了,可能他是想阻止我,不要再偷看你們大日本皇軍的秘密吧。”

吉野慢騰騰的說道:“龜田夫人,你們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們還是坐下來慢慢地說說吧。今天我們從外面回來的時候,我就在想一件事情,那就是那個龍斌和另外的那個人,我們明明是可以把他們倆抓住的,可他們倆怎么就跑了呢?原來就是那一槍讓他們倆跑了的,那個放槍的人是誰呢,不是別人,就是皇協軍司令童生南,當時他放槍以后就故意喊叫道,是誰放的槍,我就看見他的槍口還在冒煙。我就明白了,原來那個童生南就是游擊隊的人,他在最關鍵的時候,放跑了龍斌兩個人。在路上我就在想,童生南原先是警察局局長,那個皇協軍司令毛節福,其實就是你編的一個瞎話來騙我的,讓我把那個毛節福一家人全殺了,讓那個皇協軍司令的位子空了出來,然后,龜田就在我面前舉薦那個童生南,出來擔任皇協軍司令。因為在沈陽城內,皇協軍、警察局,還有藍衣社,就數皇協軍的人多。你們只要控制住了皇協軍,就可以慢慢地來控制藍衣社和警察局。到了最后,你們皇協軍在我們最需要你們的時候,你們就可以在背后捅我們一刀子。我在路上就在想,是誰,一直推薦童生南出任皇協軍司令的呢?那個人就是你,龜田。我又一想,井子不是給我們捎回來一幅畫嗎,那幅畫上面畫的是,一個人跪在地上,我當時一直認為,那幅畫與寺廟有關,我想錯了,其實那幅畫是在告訴我們,一個人的名字,那個人跪在地上,若地上種了莊稼,那不是田嗎,那這個人不就是你,龜田嗎。我再聯系游擊隊襲擊我們運輸車隊的事情來看,當時我就懷疑兩個人,一個人就是你龜田,另外一個人就是福田。我一回來,就看見我的保險柜好像被人動過,我就在想,我們都不在家里,是誰可以進出我的辦公室呢?那就是你,龜田的夫人,只有她能夠清清楚楚的知道,我的那些重要的文件放在什么地方,而且你不用通過門口的哨兵的檢查,就可以進入我的辦公大樓。所以我就謊稱天皇陛下,給我發來了三號計劃,沒想到,你龜田就這么容易上鉤。龜田,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真正的中國名字是什么?真正的龜田在哪兒?你們把他怎么了?”

龜田不緊不慢的說道:“吉野司令官,其實我就是龜田。我是地地道道的日本人。”

吉野疑惑不解的問道:“你說什么?你是地地道道的日本人,你就是龜田?既然你是日本人,那你為什么要幫助中國人辦事呢,我們大日本帝國可沒有你這樣的叛徒啊?你能說說,你這樣做的目的嗎?”

老大哥文利刀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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