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怎么回事,都好幾天了,怎么沒有人教我武藝呀!”香云呆在半山中默默的數(shù)著手指,然后看向四周,四周環(huán)山,云霧環(huán)繞其景美不勝收。
“姑娘起來了沒有。”正在香云思索之際,一個童聲傳來,并伴有叮叮的敲門聲。
香云看茅草屋看去,只見一個約八歲的男童正在敲著她那間仁智師兄給她建房時安裝的木門。
“我在這里呢!”
香云慢騰騰的站了起來往茅草屋走去,心里也開始叫苦連天,自己不是腦子銹豆了,居然想到要在這和尚廟習(xí)武,而那個師父還將她一個孕婦安排到山上,想著想著她摸了摸自己差不多三個月大的肚子,又一聲輕嘆:不要讓她知道這事是哪個混蛋干的,
“師妹,這是師父叫人給你煮的粥,你趁熱吃了吧。”那個八歲男童看著香云己經(jīng)走了過來,于是將手里的熱粥遞給了她,并細心的叮囑:“不要涼了,涼了吃了會對小師侄不利的。”
香云本來接過粥后慢慢的喝了一口,但是一聽到那八歲男童后面的話后,又吐了出來,然后睜大眼里一副母老虎的看著那個八歲男童:“誰是你師妹呀,還有什么師侄呀,你是哪里來的娃娃,說話這么沒大沒小的,你的家人呢?”
八歲男童看著香云這個樣子委屈的摸了摸頭:“你是我?guī)熋醚剑业膸熤懂?dāng)然是你肚子里的寶寶。”
“什么!你是我?guī)熜郑俊毕阍颇康煽诖舻目粗矍暗哪莻€八歲男童,有誰來告訴她這是怎么回事。
“是呀!怎么了啦!師妹!有什么不妥嗎?”八歲男童看著香云那滿腹疑問的樣子也有些不明白了。
香云端著手里的粥向茅草屋時走去,然后放在了屋里唯一的一張桌子上,并坐在了房里唯一的一張椅子上,良久后她看向跟進來的那個八歲男童用盡可能溫柔的聲音問他:
“那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幾歲?師父是誰?”她可不想信她的師父會無端收一個小孩子做徒弟,要知道她可是求了好久才求到玉和師父收自己為徒的,難不成自己的智商比他還差。
“我叫仁毅,師父是玉和道人,今年八歲。”仁毅看著香云有些蒙了,摸了摸自己的光頭,難不成師父沒有跟她提過自己嗎?
“你師父真的是玉和道人呀?”香云看著眼前只有八歲的師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笑咪咪的將桌了的粥端起來一口喝下,然后將碗遞給仁毅。
“嗯!”仁毅接過香云手里的碗,然后輕輕點點頭,突然間他想到什么,于是看向香云:“難怪師妹不認識我,前幾天你來的時候,我剛好下山化緣去了,今兒個才回來。”
“啊!這樣呀!你這么小就去化緣?”香云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她將自己的茅草屋環(huán)視了一周后。“咱們吃的都要去化緣嗎?”
“那當(dāng)然,不然哪里來的吃的,這里雖然有點名氣,但是太過偏僻,來的人少之又少,那些香客的香油錢連買香都不夠,若不出去化點,咱不得餓死呀。”仁毅看向香云,慢慢的低下了頭,他不想說那么多的,但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吧!
“這個!那咱們明天下山吧!”香云看著站在自己在前的師兄良久后,她笑著將他拉到自己的身邊。因為她手里還有不少的錢,拿出一點也沒有什么吧!就當(dāng)是為肚子里的寶寶祈福。
“師妹!男女授受不清!”本來還站在香云面前的仁毅突然被香云拉到她的身邊,他先是一驚,然后很正經(jīng)的看著香云。
“呵呵,呵呆!這誰告訴你的,還授受不親呢!小屁孩懂什么!”香云猛然一聽,開心的笑了起來,她捏了捏仁毅的臉蛋,好笑的看著他。
“好了,師妹,再捏下去我的臉蛋得腫起來了。”仁毅不滿的看著香云一眼,然后轉(zhuǎn)身往茅草屋外走去:“我還有事先走了,我明天來找你,然后帶你下山。”
仁毅走后,香云又一個人陷入沉思,無聊之際她將身上帶的玉佩拿了出來,那塊就是幾個月前她在國外時那個男人留下的。
這塊玉紅似血,有巴掌那么大,上面似乎還刻有什么條紋。看著看著她再次輕輕一嘆:寶寶也不知道你爸爸是誰,他現(xiàn)在在哪里,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