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老板!”剛剛被飛龍在天摸過的女子可不樂意了,她朝著香云和飛龍在天的方向喊去,是惜留給她的只是背影。
“香云!這是要去哪里呀!”飛龍在天坐在香云的寶馬里不停的向外東張西望起來。
“歡迷酒吧!”香云冷冷的說了一句,然后開著車往目的地狂飛而去。
歡迷酒吧!此時也燈火輝煌,里面到處是俊男美女,香云拉著飛龍在天慢慢往里走去,如果沒有猜錯!她的人己經(jīng)進入里面了。
“在那邊!”這時香云的耳邊傳來一個聲音。
香云慢慢向聲音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個渾身刺青的男了坐在那里,一只腳放在軟椅上,一只腳放在地上,一只手正在挖著鼻孔,另一個只放在旁邊的桌子上手里正拿著一個酒杯,眼晴正盯著臺上的美女一眨不眨,而他的身邊有不少人正小心的警戒著。
“看到那個人了沒有!”香云拉了拉飛龍在天的手,然后向那個人指去。
“那個渾身畫滿圖的人嗎?看到了!”飛龍在天看著那個人渾身刺著一條龍,心里本能的討厭起來,這家伙居然把龍畫得那么丑,那么自己將來飛升了,那不是一樣丑。
“他叫顫豐!今年四十,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咱們今天就是要去會會他?!毕阍埔贿吚w龍在天,一邊暗中向那顫豐坐的地方看去。
“香云!這么簡單的事你還要親自來,咱直接滅了他不就就得了。”飛龍在天白了香云眼,這女人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呀!
香云也白了一眼飛龍在天,那么簡單還叫他還干什么,于是拉起他的手狠狠的捏了一下他:“你是不是被女人給弄得白癡了!這簡單還叫你來呀!走快過去!”
說著香云一把將飛龍在天拉到自己的面前,然后一腳用力往他的后背踢去。
“??!”飛龍在天沒有想到香云會這么做,一下子就撲到了顫豐的那張桌子上去了。
顫豐本來看歌舞看得好好的,不想飛龍在天一下子就闖了過來,還將他的桌子的翻了,顫豐憤怒的站了起來:“你小子找死是不是!”
顫豐剛一說完,他旁邊的那些小弟也立即圍了上來,然后迅速往飛龍在天攻去。剛剛周圍還熱鬧非凡載歌載舞,經(jīng)這一鬧騰,瞬間就雜亂起來,堅叫聲,吵鬧聲,開始絡(luò)繹不絕,而香云則趁亂離開,走時向飛龍在天隔音傳來:“你纏住這里!我去去就來!”
飛龍在天本來還想迅戰(zhàn)迅決,但聽到香云這一句后,他輕輕揚眉:好!那本蛇王就陪你們玩玩吧!
想完他故做可憐的看著顫豐:“大哥!不好意思!小弟也是被人陷害的,剛剛不知道是哪個鳥人推了小弟一把,然后小弟就被推到了這里,您看,這不僅打擾了你,還將您的桌子打翻了!您看在小弟初次犯錯的份上!就原諒我吧!”
“你小子說原諒就原諒呀!”顫豐一個小弟突然走了出來,他一把跑到飛龍在天的身邊,用力拍了拍飛龍在天的頭,很是得意的笑著。
飛龍在天雙眼看向剛剛那個拍他頭的人,眸上閃過一絲殺氣,不過很快就消失,他又故意看著這個人:“大哥!你幫小弟向你大哥求個情!好不!改天小弟請你吃飯!”
“喲!你小子還挺會來事的!不過這事我說了不算!得顫哥說了算!”剛剛那個拍飛龍在天頭的那個人得意的看著飛龍在天,在他的眼里,眼前的這個人今天不死也得脫層皮。
飛龍在天心里冷冷的笑了笑,好戲才開始了,于是輕揚紅唇看向面前的顫豐:“那個顫哥!您今兒個就高抬貴手好不好!小弟今天帶了不少錢!要不今兒小弟陪你玩一把!”說著飛龍在天將懷里的幾十萬大鈔拿了出來,至于這錢是從哪里來的,那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