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結(jié)束后郝連菲帶著公關(guān)部的精英一直加班到九點,才初步確定當(dāng)天生日宴會的企劃,大概列出邀請人員的名單,具體還要祁澈親自確定。
不過祁澈的要求徹底難倒了郝連菲,隆重她明白,溫馨是什么意思?祁少什么時候懂得溫馨了?這不符合常理呀!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郝連菲只有撥通冷云峰的電話,希望他這個好友能領(lǐng)悟圣意。
電話中傳來冷云峰無比哀怨的抱怨,“你也認(rèn)識他這么多年了你看他對誰溫馨過?他的溫馨也許來自火星,我們地球人是無法理解的?!?/p>
“誰說他沒有對人溫馨過?”郝連菲忍不住反駁,“以前他對赫赫就寵到天上?!?/p>
每次赫赫無理取鬧時祁澈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暗地里碎了宿舍花癡女一地芳心,把整個宿舍迷的是七葷八素,要不然顏初晴怎么會覬覦祁澈這么多年。
“你別跟我提徐赫赫,她沒有資格和澈相提并論,以后也別在澈面前提?!彼幌肟吹侥敲春菪牡呐耍幌肟吹匠簽榱怂纯嗟目煲赖簟?/p>
“子非魚焉知魚之樂?我警告你冷云峰,你也沒資格這么指責(zé)赫赫,不相信我們就來打個賭,你以為祁澈和你一樣嗎?”
這兩年也許是對冷云峰慢慢死心,郝連菲已經(jīng)懶得在他面前表現(xiàn)自己乖巧的溫柔一面,她現(xiàn)在恨不得直接把電話砸他臉上。
這個男人太自負(fù),說他薄情不如說他從不知何謂愛情。
冷云峰被她的咄咄逼人罵愣住了,菲菲什么時候這么對他這么惡劣過?一定都是徐赫赫的事情,心中不禁對徐赫赫的厭惡更深。
冷云峰好半晌才反應(yīng)給來,一字一字冷硬的說:“澈的深情現(xiàn)在只屬于孟瑤。”
談話不歡而散,郝連菲不但擺脫以前的傷心,反而覺得無比的暢快,就讓冷云峰那個種馬去死吧!
打開邀請函的名單,郝連菲握筆在最后加上徐赫赫三個字后,把自己的秘書叫了過來。
“總監(jiān)有什么吩咐?”
郝連菲起身,把名單遞到秘書手上,鄭重的交代道:“明天早上第一時間把邀請函按照名單上的發(fā)出去,務(wù)必辦好。”
秘書接過邀請函神色遲疑,“可是這個不是必須要給總裁和付小姐過目嗎?”這屬于總裁私事一向聰明的總監(jiān)怎么會犯這個糊涂?
“你按我的吩咐做就行了?!?/p>
夜幕降臨,紫峰大廈頂樓的空中別墅中,付孟瑤步履緩慢,赤腳踩在柔軟名貴的地毯上,慵懶優(yōu)雅的像高貴的波斯貓。
這里是祁澈常住的地方,而她付夢瑤是唯一一個有資格進(jìn)入這里的女人。
空中別墅裝修豪華別致,四周是整體的玻璃墻幕。因為凌駕一切的高度,讓它遠(yuǎn)遠(yuǎn)看去仿佛立于空中。晴朗的天氣舉世矚目,蒙蒙細(xì)雨中更是如夢似幻仿若仙境。
這里是A市地標(biāo)性建筑,彰顯著無上尊貴的身份,即使是A市首富付君行,當(dāng)初也沒囂張的把這里據(jù)為己有。
接手祈氏五年不到的祁澈,用他犀利霸道的手段直接把這里變成他的所有物。
祁澈孤身立于玻璃帷幕前,身姿挺拔,不動如松。
付孟瑤從他身后,柔柔的說:“澈,你已經(jīng)站了快一個小時了。”
從她進(jìn)來時他就這樣了,破天荒第一次沒發(fā)現(xiàn)她進(jìn)來。她以為澈可以主動發(fā)現(xiàn)她來了,等了一個小時讓她明白,如果她不主動澈也許永遠(yuǎn)不會主動。
既然如此,只要能得到澈的愛就算她一直主動下去有如何。
祁澈轉(zhuǎn)身,俊臉隱藏黑暗中,看不清表情?!拔宜湍愕纳斩Y物喜歡嗎?”聲音低沉的幾乎快和這黑夜融為一體。
“嗯!”付孟瑤連連點頭,刻意去忽略心底的慌亂,“比起禮物我更開心的是,你第一次這么用心給我過生日,宴會當(dāng)天你可以邀請冷菲菲嗎?”
“你確定?”祁澈若有所思的反問,渾身散發(fā)著高貴冷漠的氣質(zhì)。
付孟瑤內(nèi)心更加不安,眸中閃過一絲狠厲,不過她很會掩飾,微低著頭幽幽的說:“你舍不得了?也對,冷小姐怎么說也是亞洲天后,是你一手捧紅,星光璀璨身份非同一般。”
近來冷菲菲愈發(fā)囂張了,完全忘記自己只不過是個賣笑的,她有必要提醒她怎樣做人。
“吃醋了?”祁澈嘴角含笑,邪魅肆意。
“哪有!”
“她有什么資格和第一千金相比?捧她只是因為看好她的潛力。”祁澈無所謂的聳聳肩,清冷而無情?!安贿^她在米蘭,暫時回不來?!?/p>
“澈……”付孟瑤用著嬌軟的聲音掩藏心底的失落,明白同樣的事情祁澈不喜歡提兩次,她聰明的選擇轉(zhuǎn)移話題。
“有你我好幸福。”
祁澈薄唇勾起一抹笑,“以后你會更幸福。”
“澈,我愛你,很愛很愛。”第一次得到他的承諾,付孟瑤喜極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