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沒良心的丫頭,竟不找我自個兒先回來了,我還沒看到你到底扮什么呢!”文霜在我的床上悠閑地躺著,臉上貼著數十塊小黃瓜,嘴里對我念念碎。
“切,還說我呢,你自己跟周易男不知跑到哪里恩愛去了還怪我。我沒治你一個重色輕友的罪你就該偷笑了!”我不屑地嗤笑她。這丫頭,那晚徹夜未歸,我還沒說她呢!
“呃……嗬嗬嗬,你別這么說嘛,我有找你的哦,周易男可以作證!”她閉著眼睛,手虛空揮了揮,算是對我求饒。
“喂,我還沒問你呢,那晚怎么徹夜不歸,到哪兒去了?”我這是代文媽媽問!
“哎呦,能去哪里啊,沒去哪里,玩得有點晚了,去一個同學家過夜了唄!”她含糊地回答我。
“什么同學啊?再晚也用不著徹夜不歸吧?”我眼角微抽,她該不會跟周易男到外面過夜去了吧?“喂女人,你該不會是跟周易男……”
“不知道啦!”她突然害羞起來,將臉上的小黃瓜全抹了下來,側身睜眼看我,“噯,你說男人跟女人那個的時候,感覺……”
“臭丫頭,你該不會真的跟周易男那個了吧?”我嚇了一大跳,上前抓住她的手臂。大學生的愛情,是虛幻七彩的泡沫一樣,美麗卻易碎。她才和周易男交往多久,這么快就將自己交出去了?
“哎呦你干嘛,好痛啊,是又怎樣?現在都什么年代了,這有什么大不了的?”她皺臉嗔道,坐起身,揉著被我抓疼了的手臂,瞪我。
“什么有什么大不了?文霜,你怎么就這么簡單把自己給他?”我急了,男人跟女人之間,從來都是女人容易吃虧,這并非什么社會認知使然,而是生理結構讓女人比男人在這方面更吃虧!
“我相信他,我認定他,我就是覺著這沒什么大不了!”她大概沒想到我反應會這么大,也著惱了,說話聲漸漸大了起來。
“相信?認定?文霜,你才認識他多久,了解他多少,你能這么肯定自己不會吃虧!”
“有些人根本不需要長時間去認識去了解,只要他是對的那一個,只一秒也足夠了!”
“哼……荒唐,你怎么認為他就是對的那一個?一秒?若有一天你因為這一秒而后悔一輩子怎么辦?”
“那也是我的事,關你什么事?”她一句話堵得我啞口無言。
我難以置信地瞪她,氣得嘴唇都發抖:“是嗎?不關我的事?那對不起了,是我多管閑事了!”不識好人心,我不過是怕她被騙了而已,她竟說關我什么事?
見我眼淚都出來了,文霜才意識到自己把話說重了,她慌忙抱住我,連連道歉:“對不起莫言,對不起對不起,我這人說話不經大腦,你不要生氣,不要生氣,對不起對不起!”
“死丫頭,我拿你當朋友才這樣說你,你竟說不關我的事,有你這么說話的嗎?”
“是是是,我這不是跟你道歉了嗎?”她語氣誠懇,抱著我的手在我背上輕輕拍著。
半晌,我總算止住了眼淚,推開她,瞪一眼,“懶得理你!”
“嘻嘻,好姐妹,我知道你關心我。”她嬉皮笑臉地湊上來,“大學生很多都這樣的,不單只我一個!”
“嘖,真不知你是來讀書的還是來失身的!”我推了她的臉一下。
“哎呀,好歹也是考上了大學的人好不好,我不會那么笨的啦!就是覺得他不錯我才這樣做的!你啊,怎么那么保守啊?難怪到現在也交不到男朋友!”
心“咯噔”了一下,微蹙起眉頭,苦澀地想,我保守?我連16歲的男朋友都交了,我還保守咧!
“真該為你謀劃謀劃。對了,這個星期天我和周易男要去游樂園玩,還會叫上幾個他的哥們,不如你也去吧,隨便看看有沒有對的上眼的。”
游樂園?我的眉角抽搐了一下,問她:“這里有幾個游樂園?”
“就一個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去不?反正星期天你也剛好休假。去吧,多認識幾個朋友也是好的啊!人家說你只要認識6個人就能跟全世界的人做朋友,這樣對你有好處!”
“切,照你這么說,我要是去認識了那些人,連奧巴馬也是我的朋友啦?”
“哎呀,反正意思都一樣,去吧!”她用肩膀推了推我。
你不說我這個星期天也是要去的啊!唉,怎么怕什么來什么啊?我痛苦地想,臉上還要裝作沒表情,“不去,我星期天可能要加班,不一定休假的。”
“啊……你那老板怎么這樣啊,不是說好了每個星期天都休假的嗎?”
“你也會說那是老板,他想要你加班你還敢說不嗎?行了,我要睡覺了,星期天的事星期天再說。”
我一定要叫齊迦改變約會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