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不客氣的把兩杯酒都喝下,他也來了興致。
“你們知道十八方會議是誰提出來嗎?是川子逸啊。”老頭子自問自答。
“十八方會議可不是你們現在年輕人能明白了,去參加會議的不僅有白道中人,還有黑道中人,這些人都敵人見面分外眼紅的那種,可是因為川子逸一句話所有人都坐下來,和和平平的開了一次會,當時十八方會議的時候川子逸并沒有發出請帖,只說,是英雄便上的了桌,聚龍山莊擺了一百張桌子,去了上千人,可是坐滿不到十桌,其他人都不敢坐上去。”
“為什么,為什么不敢坐。”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雖然有點名氣和地位,但和那些人比起來什么也不是,那些人都不敢上桌,我們這些人只好往后站了,那場會議的內容是什么我們也不知道,只知道那場會議后,大家的日子好過了一點。”
“什么、、、、。”官傾城和北若兒還想問為什么,桌子上另一個人開口打斷他們。
“年輕人,著什么急,自己去好好體會,現在的江湖跟川子逸沒出現的江湖是天差地別的,而這一切都是他帶大家走過來了,這也是為什么他失蹤這么多年,卻沒有人忘記,也不想說他死的原因,很多人都在等他。”
“是啊,大家都在等他再一次出現,就像那個時候帶來一場風暴。”桌上不少人點點頭,他們都是上了年紀的,都是從那個時候過來的,甚至是川子逸出現之前,所有他們更能體會川子逸帶來的變化和希望,他曾拯救了一代的人。
“官兒,吃飽了嗎?”川芎笑笑的問,官傾城點點頭,吃是吃飽了,可還沒聽飽,誰叫江湖傳聞很少講川子逸的事情。
“那我們走吧。”
“好。”官傾城溫順的點點頭,趁所有人還都注意的主桌那邊他們撤了也好,免得那個商書博一有空又要過來了。
“你們現在就要走了。”北若兒看著他們,一副很想跟他們一起走的樣子。
“你是北家大小姐,跟我們一起溜不太好吧。”她的心情都寫在臉上,實在太好猜了。
“不要這么嗎?這場壽宴是個鴻門宴,到最后肯定會提我和那個商書博的婚事,很煩的,你們也看到了,那種男人我才不喜歡呢,他連你家這個酸書生都比不上。”
“還挺有眼光的。”官傾城笑了起來。
“好吧,看你這么有眼光的份上,跟我們一起走吧,你還沒吃飽吧,帶你去吃好東西。”說完兩個人帶著川芎偷偷離開壽宴,順手還把程山給牽走了。
“你們帶著這么惡心的人干什么?”北若兒指著程山,看他一臉大胡子,胡子上面還有湯汁,她就覺得不干凈。
“我們去吃好東西總不能走著去吧,這是馬夫,還有我們就是去他家吃東西的。”
“他家的東西干不干凈啊。”
“放心,我保證。”兩個女人一邊說一邊上馬車,留著兩個大男人站在外面。
“川騙子,女人都是這樣的嗎?想去我家吃東西還說我惡心。”川芎笑笑的上了馬車,他也坐在外面,程山嘀咕了一聲,坐上去,駕著馬車離開。
川芎不知道的是,馬車后面站著一個女人她看著馬車漸漸的離開,眼淚從眼中流下來,她真傻,七年了,她整整等了七年了,可是現在因為一個相識的背影她從壽宴中沖出來,不顧任何的人眼光,失態的站在這里哭泣。
“花穎。”落若海站在她后面,沒有上前,就是站在她后面,就如七年來她每一次為川子逸哭泣的時候。
情最傷人,情也醉人,那時候折了那支花,也折了她的一輩子,她再也睜不開眼,看不到其他男人。
程式粽子店內,程山發出感概。
“天呢?現在的女人都這么會吃嗎?川騙子我還真是虧了。”川芎也笑,他也沒想到官傾城和北若兒這么會吃,兩個吃下了十幾個粽子,還上了幾個小菜,現在兩個人正在拼酒。
“我還以為你娶了一個溫柔婉約的女子,沒想到、、、、。”川芎看著官傾城,她是什么樣子的,他早就知道的,就是知道了他才娶她的。
“干。”兩個女人一點矜持也沒有,挽起衣袖,一腳踩在椅子上,很豪邁很豪邁的在喝酒。
“那種后勁很大,你確定再讓她們喝下去。”程山看著快要開始發酒瘋的兩個女人,弱弱的問川芎。
“你去收拾一下房間,好讓北姑娘今天晚上睡個好覺。”程山罵了一句,念叨著離開了,而川芎就坐在邊上,小口,小口的喝著酒。
旁邊兩個人發酒瘋鬧的差不多了,被川芎和程山一人一個抗回房間,小心翼翼為官傾城蓋上被子,川芎慢慢的往外走,這么多年了,他得去還那朵執著的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