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花賞月,把酒言歡,怎么看都不像是當(dāng)初你殺我,我殺你的樣子。官傾城一會看看川子楚一會兒看看川芎,滿臉的好奇,唯一不自在的只有花穎,她怎么也想不到在這里竟然能碰到川子楚。
“那個楚生是把話帶到了嗎?”
“算是吧。”川子楚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也不管里面有沒有毒。
“我要你出面為龍夜做證人,證明他跟北方案子沒有關(guān)系,可以嗎?”
“可以,你先把楚生殺了。”聽到他的話,川芎笑了一下。
“好。”三言兩語就把事情定下來了,兩個人就當(dāng)是剛剛講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你在酒里下了什么毒?”川子楚看著酒杯,雖然這么說,但是看了一眼就把酒喝下去了。
“我沒、、、、。”官傾城馬上開口,她可是什么也沒加,她還沒說完,川芎就打斷她。
“啞巴毒,專門讓人講不出話來。”
“那你大概還得把我的手給砍斷了,畢竟我還識幾個字。”
“那還真是一件苦難的事情。”兩個人都用同樣的語氣說話,就像是很老很老的朋友,喝完酒,吃完菜,大家沒事就洗洗睡了,很是安詳,睡不著的只有花穎。
“夫君,你跟川子楚很熟嗎?你是不是川子逸的親戚吧,這件事情我早就懷疑了,你也姓川啊。”官傾城窩在川芎懷里,打著哈欠。
“你很在意嗎?”
“這倒不是,只要你不是川子逸就好了。”說完暈暈的睡過去了,川芎輕嘆一聲,他還真是川子逸,過了一會,官傾城的呼吸平穩(wěn)了,川芎才慢慢的下了床走出房間。
花園里早就有人備好酒菜等著他了。
“花穎姑娘這么晚約我到這里來不知有什么事情。”花穎站在桌子邊上給他倒了杯酒,再給自己倒一杯,川芎沒喝,花穎自己喝了。
“子逸,若我再求你讓我跟在你身邊,你可愿意。”川芎搖搖頭。
“不愿意。”
“只是跟在你身邊你也不愿意嗎?就像以前一樣。”
“花穎姑娘。”川芎的語氣還是原來的樣子。
“川子逸欠了很多人,但惟獨不欠你情,這點你應(yīng)該很清楚。”
“那你當(dāng)初就不該救我,讓我死在那里就好了。”川芎看著她過了一會才慢慢說。
“花穎姑娘是覺得我救了你,你欠我一條命才要一直跟著我嗎?”花穎霍然站了起來。
“是,若你不救我,我早就覺得沒有希望,也不會痛苦這么多年,你給我一條命,我沒有辦法、、、、沒有辦法忘記、、。”花穎說著哭了起來,川芎嘆了一口。
“我知道了。”聽到川芎輕嘆和語氣中無奈,花穎心里一喜,臉上的笑容還沒綻開就凝固在那里,川芎一掌打在她胸口,她毫無防備,整個人飛了出去,下一秒,川芎來到他身邊,又一掌打下去,這一掌就是要了她的命。
“手下留情。”落若海從墻上跳下來,及時把花穎推開,自己迎面而上,隨即他自己也退了幾步,川芎真的沒有留情,落若海臉色很難看,他們兩個的談話他聽的一清二楚,他沒想到川芎竟然出手就要花穎的命。
“我給你的命,今天我就拿回來,你我之間只有這七年的你對臨水的恩,沒有情。”川芎臉上冷冰冰,這是他以前對待每個女人的臉色,說著他的手又動了,落若海根本來不及阻止,川芎又一掌打在花穎胸口。
這幾年落若海以為自己武功進(jìn)步很多,但是面對川子逸他才發(fā)現(xiàn)遠(yuǎn)遠(yuǎn)不夠,等他趕上川芎的速度,花穎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這就是川子逸還她的恩。
“我?guī)x開。”落若海把花穎抱了起來,準(zhǔn)備離去,不然花穎真的沒救了。
可是奄奄一息的花穎竟然睜開眼,看了川芎一眼,懷中的紅色請?zhí)偷袅讼聛恚蠹t的喜字很是刺眼,她只來得及留下兩滴眼淚就昏死過去了,落若海一刻也不敢耽誤,抱著她越墻而去。
花穎這次來不是為了別的,只是為自己的未來找一條路,川芎喝下桌子上早就已經(jīng)冰冷的酒,他知道,從花穎的眼中他可以看出來。
把地上請?zhí)麚炱饋恚谒劾铮厣系恼執(zhí)攀撬娜ヂ罚皇撬胁恍⌒目村e的人,他由衷的希望這位姑娘過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