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傾城笑呵呵的走到川子楚身邊,毫無預(yù)兆的抓著他的袖子。
“大哥,雖說你和夫君不是親兄弟,但是也同姓川,你就救救我們吧。”川子楚斯文的笑了一下,多看官傾城幾眼,竟然點頭了。
“真是謝謝你了,大哥。”官傾城也不知道川子楚有什么辦法,但是既然他點頭,她馬上高興的很,外面的幾個人聽不清楚里面的人再講什么,只能相互看看。
“你妻子很有辦法啊。”川子軒好像很感概,川芎點點頭,也許官傾城不知道,川子楚之所以答應(yīng)大概是因為她那句大哥,現(xiàn)在想想從十歲以后,他和子軒就再也沒有叫過川子楚大哥,他還記得川子楚多年前跟他講的話。
“你若叫我一聲大哥,我就把天下打下來讓你玩。”那時候他總是笑笑,以為他鬧著他玩,這么多年過來了,直到現(xiàn)在他竟然覺得當(dāng)時的話有幾分相信。
天色漸挽,官傾城下廚去了,本來比較悠閑的張義等人開始有點著急了,他們這次來的人都是高手,再加上有蘇子北教給他們的辦法,他們以為很容易就把下面的毒人給收拾了,但是那些人下井一天了,一點消息也沒有。
“先來吃飯吧,不用著急,也許過一會就有消息了。”官傾城笑著招待他們,現(xiàn)在她連最后一點煩惱都不用擔(dān)心了,自然心情更加好了。
“謝謝川夫人。”張義幾人連忙道歉,官傾城的手藝很好,這一點只要聞聞就知道了,幾人圍桌吃飯,既不尷尬,也不熱鬧,淡淡的,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
張義等人有些心不在焉,他們總有一些不好的預(yù)感,等他們吃好飯,川芎幾人一邊在花園喝酒一邊賞花,下面還是沒有任何動靜,那幾個人就坐不住了,都去后院了。
“下面的人很厲害。”川芎喝了一杯官傾城暖的酒,淡淡的看著川子楚,川子楚點點頭。
“也許你下去會有辦法。”聽大這里川芎輕嘆一聲,既然這樣那些人恐怕上不來了。突然川子楚補充了一句。
“這點蘇子北應(yīng)該很了解,你不回去跟他敘敘舊。”
“不、、、、。”講了一個字,川芎就停下來了,他是不想再見蘇子北,但恐怕不行,可見了面,最大的可能大概是像莊詩憐那樣,不是講情講義,而是驚悚恐怖。
“當(dāng)初的毒酒是你借莊詩憐給我的嗎?”川芎看著川子軒,川子軒搖搖頭,川芎突然有點失望。
“我不是說了,我把毒送給子楚當(dāng)生日禮物,要送也是子楚送給你的。”
“我才不會干這么卑鄙的事情。”川子楚眉頭一挑。
“什么卑鄙不卑鄙。”官傾城也出來了,她剛剛把廚房給打掃干凈,她先是看看周圍,才慢悠悠的坐下來。
“那幾個人不見了,是去院子了嗎,我說是不是他們弄錯了,什么毒人,這里安安靜靜干干凈凈的,哪會來毒人啊,還有,川大哥,你剛才說什么卑鄙的不卑鄙的。”
“沒什么,官兒你覺得大哥看起來像是卑鄙的人嗎?”官傾城馬上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
“不像,大哥要是看起來像卑鄙的人,這天下就沒有看起來是好人的了。”對于官傾城的話川子楚很受用,特別是官傾城叫他大哥。
“但是大哥,我有件事情就不明白了,像你這樣子的人為什么當(dāng)初會帶著邪教在江湖中大開殺戒,讓那些江湖人人欲殺之而痛快呢?要不是先聽夫君說過你的事情,我怎么也不會相信的,你身上一點兇性和殺性也沒有,反倒是看起來對家人很好的那種。”
“你真的這么感覺。”
“當(dāng)然了,今天我求你,你馬上就答應(yīng)了,就是因為我夫君和你是親戚同姓一個川,我怎么也不相信你會對川子逸這個親弟弟下手,會不會是江湖人誤會了,你是好人,川子逸那家伙才是一個混蛋。”
“哈哈哈哈哈哈。”不僅川子楚哈哈大笑,連川子軒也笑,只有川芎笑的無奈。
“你說對了,川子逸那個家伙就是混蛋。”川子軒馬上接口。
“我跟你講,子楚大哥的武功比川子逸可好多了,但是為什么他會死在川子逸的劍下你知道嗎。”官傾城馬上一拍桌子。
“我知道了,子楚大哥念親情下不了手,而川子逸那個無情的人卻毫不猶豫的對子楚大哥下殺手。”
“就是。”川子軒也像官傾城一樣拍桌子。
“川子逸雖然是江湖中的人狹義之士,但還真不是人,倒是大哥你雖然干了一些不可原諒的事情的,但沖著這一點就比他有人情味。”官傾城一邊說一邊搖頭,其他兩個人都笑看著川芎,川芎笑而不語,他知道官傾城的話沒有錯,那時候的川子逸就是那樣。
多年過去了,再一次同桌喝酒的日子,天空掛的是輪圓月,最難得的是身邊這位姑娘,家里有個女人果然是好事,特別是像官傾城這樣的好女人,兄弟就是兄弟,三個人對著酒杯的想法都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