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芎猜想當(dāng)天晚上有人會來請他,果然,這天一暗,他就覺得困意襲來,官傾城早就睡倒了,他把官傾城抱上床,蓋好被子,才趴在床邊睡過去的,等他醒過來的時候是在一個大殿之中,而大殿之中有一個牢籠,他就在其中。
川芎笑笑也不著急,就坐著等,不到一會兩個人走了進(jìn)來,川芎馬上站起來,走在前面的女子看起來最多不過四十歲,尊貴威嚴(yán),跟在她后面的則是楚生,楚生沒什么表情,隨意看了川芎一眼就不再看了。
“坐吧。”王后開口了,坐在上位打量著川芎,一身儒衣一絲不茍,可惜有些破舊,面貌溫潤平和,但底子有點(diǎn)虛,嘴邊笑意謙和,眼里卻藏著精明銳利,眉目清明,但隱隱一道霸氣。
王后一眼看穿長袖,所以眼里閃過一絲驚訝,她來之前有十分的不滿,現(xiàn)在倒減了幾分,自己的女兒是個什么樣的人,她很清楚,以她的性子這天下想娶她的人不少,但是要一輩子疼她愛她,真心護(hù)她,最重要是讓她看上眼的肯定沒幾個,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王后突然有些明白官傾城為什么為他傾心。
“那丫頭在你面前脾氣如何。”
“溫順可愛。”川芎笑笑的回答了四個字。
“那丫頭雖然長得絕色可是和溫順可愛這種字眼是絕緣的,她既然可以為你裝的溫順,那就說明她很喜歡你了,那你知道她原本的性子嗎?”
“在我眼里她一直就是那樣,我想無論以后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她的性子就是這樣,在我面前也永遠(yuǎn)是這樣,她是強(qiáng)悍,但溫順體貼也是她的本性,人本是這樣,對人對事用不同的樣子,不是因?yàn)槠垓_,而是發(fā)自內(nèi)心想這樣對待。”
王后臉上的笑意多了一分,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能把官兒看明白的人不多,這個川芎看的明白,就憑這一點(diǎn)就可以呆在官兒身邊。
“你愛官兒嗎?”王后看著川芎,川芎并未開口,但是點(diǎn)點(diǎn)頭,王后臉上更加滿意了。
“你配的上官兒,把她帶走吧。”王后的話一出,身邊的楚生就動了。
“王后,官兒她、、、、。”
“楚生,這天下能配的上我女人的很少,甚至找不出一個,現(xiàn)在在我眼前的男人可以,既然這樣我就放手。”川芎突然輕嘆一聲,臉上帶著敬佩。
“你為何輕嘆。”
“我是嘆,王后對女兒的心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深。”
“我只希望我愛的人可以一輩子安康,我不允許任何人對他們出手,為此我可以不擇手段,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除了他們其他人怎么樣都無所謂,你聽清楚了嗎?”王后盯著川芎,臉上帶著警告,這輩子她愛的人只有三個,她愛的男人還有和他生的兒子和女兒,至于其他人她一點(diǎn)也不在乎。
“官兒為你所愛,川芎在此謝過。”
“你帶她走吧。”王后說完手一揮,牢籠也打開了,王后再沒看川芎一眼轉(zhuǎn)身進(jìn)入后面的大殿,川芎搖搖頭,慢慢走出大殿,大殿外早就有人在等了,剛才殿內(nèi)發(fā)生的一切殿外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若真到那一天,希望太子能多一分考慮,看在這份刻骨的疼愛上。”天律笑了一下。
“這種疼愛太沉重了,深不見底,還有那么多人的痛苦和折磨。”川芎不再說話,這殿中的晚風(fēng)比其他地方的風(fēng)要來的冷幾分,有時候寒到骨子里,讓暖意怎么也深不進(jìn)去,而殿中有多少人則是夜夜抱著這入骨的寒風(fēng)一夜無眠。
“發(fā)生這種大事為何不見木少爺。”
“他去尋找寶藏,回來的路上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失去了聯(lián)系,生死不明。”
“那、、、、木少爺手上有兵嗎?”寒風(fēng)吹過,殿上的燈籠搖搖晃晃。
“有。”突然一陣強(qiáng)風(fēng)把燈籠吹到,火瞬間熄滅,大殿陷入了黑暗,沒有一絲聲響,就連氣息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