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慢慢的退去,屋子恢復原來的安靜,好像空無一人,只有地上的柴火和油的氣味說明有人來過。
川芎站在后院的通道處,只是輕嘆一聲,他能把這些人從下面救回來,但是不能把這些人救出去,也許這也是命吧,再一次輕嘆,重新轉身繼續向通道深處走。
這次一路上都沒有碰到一個毒人,就如楚生說的一樣,他是來撤退,這里的毒人除了那些已經死的了,都離開了。但是川芎還是往里走。
走到最深處站在一面墻前,川芎輕輕一推,便推開了,在他面前呈現的是一個大屋子,跟上面的大屋子一模一樣,一磚一瓦無一不像。
川芎走進去,里面淡淡的藥香傳出來,花園中一個五十幾歲的人正在整理花,川芎就站著,等那個人整理好花轉身,本來一張平和的臉看見川芎的時候突然一暗,變得陰險起來。
“又是一個該死卻沒有死的東西,你到這里來干什么?”
“來看看父親養的花。”川芎還是笑容以對。
“花,你沒有資格在我面前討論我的花,當年為了救那些人,你竟然把家里的花種拿出去,從那個時候時候開始我就沒有你這個兒子。”楚逸軒臉色不好,對他來說三個兒子他都不喜歡,但川子逸更加讓他不喜歡。
聽他這么說,川芎倒無所謂,還是笑笑。,楚逸軒說的是當時他為了救被北神壇下毒的那些人,是他用家里的花種救人的。
現在想想以前很多不明白的事情現在總算明白了,若是這個男人沒死,很多事情都說的過去,制造出毒人的毒大概就是前面這些花吧,這個男人一向都能把花草種的其毒無比。
“爹沒死,應該跟我們說一聲。”
“跟你們說干什么,讓你殺了我,你可是我為其他東西可以殺死大哥把自己的弟弟關起來人,怎么,這次來是想殺我嗎?”
“想倒是想,但是現在有心無力,只是這個毒花園留不得,毒人這禍害,特別是爹制造的毒人更是禍害無比。”
“哼,你還真敢說,你若是敢動花園的一草一木,我就把你剁了當花肥,滾滾滾,我見了你們就心煩,你們就當我死了,我也當沒你們這幾個兒子,我過我的日子,你們過你們的日子,永遠都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這有點不行、、、、爹若是像以前一樣,知道你沒死,我一定回來侍奉你終老,但是現在你卻棄藥研毒,恕子逸不孝。”
“講什么屁話,還不快滾,我就殺了你。”剛剛講完,楚逸軒就臉色一變。
“你小子一向狡猾,不可能這么安安分分坐這里跟我講話,你干了什么?”
“沒什么,爹剛才出去毒死那些要燒房子的人了吧。”
“你混小子是不是趁那個時候干了事情,你到底、、、、、。”楚逸軒話還沒說完就聽見轟隆一聲,好像有墻倒塌的聲音,他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你把墻打破了,讓海水進來。”
“是,爹,這里留不得,海水的很快就要淹沒這里,請先離開、、、。”
“碰。”川芎整個人飛了出去,倒在墻角邊,過了一會,他慢慢的站起來,坦然的面對怒氣沖天的楚逸軒。
“爹請盡快離開,再晚就走不了。”
“不用走,我就和你這不孝子同歸于盡,好給我的花陪葬。”
“孩兒剛成婚不久,還不想這么快死,請恕不能答應。”川芎說完整個人閃了出去,楚逸軒馬上跟上,他是氣瘋了,想到他好不容易培養的近十年的花草毀于一旦,怒火就克制不住,他一定要殺了這個不孝子來祭奠的花草。
川芎武功在江湖上沒有幾個人能比得上,但是現在的他不要說是楚逸軒就是其他一些高手也能追上他,只是他跑的路線帶著一絲狡猾,讓楚逸軒看的見但不至于馬上就追上他。
看了前面的墻,川芎停了下來,差不多就是這里了,而且他也沒有力氣再跑,一天之內發生這么多事,他的身體有點吃不消了,特別是剛才他親身爹的一掌。
“不逃了嗎?”楚逸軒就站在后面。川芎搖搖頭。
“不走了,可以了,我想以爹的身手應該沒有那么容易就死,我、、、、。”川芎話還沒說完,他前面的墻就倒了,海水瞬間涌進來,淹沒了他所有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