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臺內,潘老虎跟向北斗已經你來我往地過了幾招。雖然他手持匕首,出手又狠辣,卻是絲毫也沒有傷到向北斗,他不禁有些心慌了。
一刀逼退了向北斗,他自己也向后退了兩步。
“向總,我們停手吧,這是場誤會!”他一邊做出防守的架勢,一邊喊。
“誤會?什么誤會?我的女人你都敢動,而且是在我向天集團的年會上,你未免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向北斗沉聲呵斥。
“抱歉抱歉,我真不知道她是向總你的女人,我要知道,借我一百個膽兒我也不敢動。再說了,我也沒把她怎么樣,我剛才就是在跟她談價錢,商量好了才打算去開房的。”潘老虎半真半假解釋。
事實上他是被葉悠揚給忽悠了,以為她是個可以用錢買到的女人,潘老虎并不缺錢,既然女人能用錢買,他當然不想永強的。
此刻他只慶幸,沒有急不可耐地撕碎那丫頭的裙子,否則他就是再長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
“這么說,只是一場誤會?”向北斗死死盯著他問。
“誤會,誤會,絕對的誤會,兄弟犯下這種錯,改天一定親自登門賠罪,向總,您看,這事兒能不能私了呢?”潘老虎滿臉祈求。
原本以為就是玩個女人,哪曾想向北斗竟然把這女人看得如此珍重,為個女人得罪向家實在劃不來,劉安妮那女人簡直要害死他了,可他偏偏還沒辦法說自己是受她挑唆才做下這蠢事的。
“哼哼,是不是誤會,我得問過我的女人才知道。”向北斗臉色依然黑得像鍋底。
“悠揚,你來告訴我,剛才這事是不是誤會?”向北斗回過頭,柔聲問站在兩個保安中間的葉悠揚。
乍一聽到這個問題,葉悠揚的大腦差點兒當場當機。這件事明擺著就是潘老虎想要非禮她,而且絕對是劉安妮挑唆的,向北斗卻偏偏要問她。
她心里覺得十分委屈,但卻又不敢隨便回答。
很顯然,這個潘老虎絕對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今天的事兒就算真的到了警局,也不過就是個強見未遂,,如果他花大價錢請好律師,搞不好都不用判刑。
這種人,一旦風聲過去,他要是報復起來,她這樣一個無權無勢的人,怕是怎么死的都沒人知道。
再說了,就算是向北斗替她撐腰,他不過是一個商人,與這種亡命徒拼起來,恐怕也得吃虧。
思前想后,葉悠揚終于做出了抉擇。
“向總,這完全是一場誤會,剛才潘先生就是跟我開了個玩笑而已。”葉悠揚深吸幾口氣,十分違心地說。
潘老虎聽到她的話,一口氣才算是松了下來。
“對不起,小姐,我老潘是個粗人,見你一個人在這里賞景,就忍不住開個玩笑,倒害你受驚了。改日我做東,當面跟向總和這位小姐請罪。”潘老虎趕忙順著臺階下。
向北斗自然明白葉悠揚的無奈,今天的事情真的鬧大了,潘老虎也吃不了大虧,不如先記下這筆賬,找機會再一起清算。
“既然葉小姐都說了是誤會,那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吧,你們幾個嘴巴都嚴實點兒,我不想聽到半句有損于葉小姐的風言風語。”向北斗沉著臉對門口的保安吩咐。
“向總放心,今晚什么事都沒發生,我們這就回自己的崗位去了。”幾個保安很識趣兒地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