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jìn)了客臥,隨手拉開衣柜,葉悠揚才發(fā)現(xiàn),里面竟然掛滿了衣服,從內(nèi)衣到外衣,從裙子到運動服,差不多是大全了。
仔細(xì)看時,發(fā)現(xiàn)這些衣服竟然都是新的,商標(biāo)都沒剪掉呢。
葉悠揚隨手挑了一條淺藍(lán)色睡裙套在自己身上,大小竟然還很合適。
她趕忙拉開門走出去,沖著他笑了一笑。
“那啥,這睡裙我借用了,明天我買了新的還給你吧。”她有點兒心虛地說。
不問自取是為偷,這個道理她當(dāng)然明白,但是事急從權(quán),她總不能光著睡一夜吧?
“那些本來就是給你買的,你沒注意衣服的號碼都是照你的體型買的么?”向北斗又好氣又好笑說。
“給我買的?”葉悠揚驚訝極了,她完全沒想到,向北斗竟會這么細(xì)心。
“不然呢?你以為我會在這里藏個女人?切!爺就算是沒有金屋,也不可能租這么一套破房子給我的女人住吧?”向北斗不屑地說。
“你的女人不能住這種破房子,我就能住啦?”葉悠揚順口嘀咕了一聲。
向北斗還想再打擊她,她卻是識趣兒地扭頭鉆進(jìn)臥室,“咔噠”一聲,把門反鎖了。
這條淺藍(lán)色睡裙穿在葉悠揚身上,真是恰到好處,襯得她凸凹有致的。
葉悠揚雖然長相算不得極品,但她的皮膚實在很好,尤其是平時穿衣服保守,兩條胳膊雪白細(xì)膩如瓷器,令人一看就有種想要觸摸的沖動。
向北斗看著她穿上睡衣的樣兒,忍不住就開始YY她脫了睡衣的樣兒,正看得心花怒放,不料她忽然走了,倒令他有些沮喪了。
很郁悶地進(jìn)了浴室,沖了老半天,只好又換了涼水沖。
折騰了好大一會兒,凍得他直打噴嚏,還是無法平息他的心火。
擦干身子,趟到床鋪上,翻來覆去折騰了半個多鐘頭,把被子都登了個精光,總算是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葉悠揚累了一天,躺下不大會兒就睡著了,倒是一夜好眠。
想到那一柜子的衣服,第二天早上起來,她主動去廚房做了蔥花荷包蛋,又去樓下小吃店買了熱騰騰的小籠包。
都收拾好了之后,左等右等不見向北斗起床,看看表,已經(jīng)七點半了,她忍不住走過去敲他臥室的門。
“向總,起床了!”她在門口邊敲邊喊。
敲了幾聲,既沒有應(yīng)聲,也不見他起來開門,葉悠揚開始懷疑,這人會不會大清早出去了。
她小心地轉(zhuǎn)動了一下門把手,門竟然被擰開了,看來他沒有反鎖。
推開門,就看到向北斗睡得十分安靜的樣子,她索性走到他面前。
晨曦中,那長長的睫毛黑亮亮的,鼻子輕微地噏動,精巧得像是玉雕一般。
此刻的他,乖得像個聽話的孩子,真是又可愛又漂亮。
“喂,起床啦!再不起床太陽要曬屁屁啦!”葉悠揚伸手搖晃了一下他的肩膀,卻不見有任何的反應(yīng),嚇得她伸出手背放在他的鼻子下。
還好,有呼吸!
誒?不對呀,既然他好好兒的,怎么沒反應(yīng)呢?
葉悠揚果斷伸手在他額頭上摸了摸,糟糕,發(fā)燒了!
顧不上想太多,她趕忙撥打了120,等到救護(hù)車尖叫著到了樓下,醫(yī)護(hù)人員匆忙上樓來敲門,她便稀里糊涂跟著他們一起去了醫(yī)院。
到了醫(yī)院,檢查后醫(yī)生診斷向北斗是感冒引起的急性肺炎,幸好送得及時,不然人就危險了。
直到打了點滴,看到他蘇醒過來,葉悠揚一口氣兒才算是松了。
摸出手機一看:糟糕!錯過論文答辯時間了!
葉悠揚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