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似畫看著他憤怒的背影,微微蹙了眉,蕭瑾瑜生氣是很應(yīng)該的,但是關(guān)她什么事呢?
可她的心為什么卻有些不舒服呢?以前小白總說她沒心沒肺,別人的情緒根本影響不了她半分,可如今,竟是怎么了,她也能被別人的情緒影響了……
卿相回府,聽聞蕭瑾瑜來過,狠狠的責(zé)罰了門房,卿似畫則開始了她第一次的莫名情緒。
晚上的時(shí)候,卿似畫穿著中衣靠在床上,蘋月跑了進(jìn)來,神神秘秘的道,“小姐,我們出去賞月亮吧。”
她又不是嫦娥,不喜歡月亮,可蘋月這小丫頭已經(jīng)自作主張的幫她拿出披風(fēng)穿好。
到了花園,她一看,那靠在墻頭的紅色身影,不是原塵白又是誰呢?
她憤怒的瞪了眼蘋月,卻見著她抿著嘴笑得有些意味不明,一副小姐我明白的模樣。
“蘋月,多謝。”原塵白微微一笑,妖孽般的臉上是如沐春風(fēng)般的笑意。
“三皇子,您放心,您和小姐好好說話,奴婢去守著。”蘋月笑著跑了。
心想,難怪蕭公子責(zé)備了小姐,小姐也不傷心,原來是另有心頭好了,這三皇子也的確比蕭公子要好太多,何況蕭公子喜歡云小姐,三皇子目前還沒有喜歡的人。
“三皇子有何貴干?”大晚上的不睡覺,真是有病!
“我這不是來履行你該做的事嗎。”原塵白從墻頭輕巧躍下,一襲紅衣勝火,眉目如畫。
卿似畫扶了扶額,假裝不知,他要她做的事,她并沒有答應(yīng),每天去見他一面,她得多累啊。
原塵白走近,蹲下身子,輕輕撫了撫她的斷腿,忽而笑出聲來,“從未見過陷害人反倒把自己傷得這樣狼狽的人。”
卿似畫覺得有些毛骨悚然,他不會(huì)是從一開始就知道了吧,所以才那么早的來試探她。
一巴掌拍開他的手,卿似畫笑得純良,“三皇子,就算我又丑又瘸,也不能否認(rèn)我和您分屬異性,何況你現(xiàn)在是在tiao戲我。”
原塵白“噗哧”一聲笑出聲來,“有這點(diǎn)自知之明便好,所以,你應(yīng)該知道,被本皇子tiao戲是你的榮幸,你該感恩。”
歪理!她伸手在他的臉上摸了一把,肌膚細(xì)膩滑嫩,觸感不錯(cuò),“三皇子,我沒告訴過你,丑女人從來都是要有摸有還的。”
敢調(diào)戲她,她可從來不吃虧,得意的昂了昂下巴。
嘴唇上驀地一涼,冰涼柔軟的唇壓著她的唇瓣,帶著花瓣的馨香,雖只是輕輕的一碰,卻又迅速的離開,但卿似畫還是呆愣在了原地,長這么大,還沒有人敢親她!
她怒火中燒,眸子里仍然有些不可置信,可這會(huì)兒卻不知道怎么反駁回去。
“我很期待你的反擊。”原塵白笑得樂不可支,那欠扁的模樣就在眼前,卿似畫被氣懵了,就像模像樣的朝著他撲了過去,那架勢簡直是要拼命。
她心一橫,狠狠的親了回去,鋒利的牙齒咬在他柔軟的唇上,剎那間血腥味伴著他獨(dú)有的香味彌漫。
原塵白卻沒有推開她,因?yàn)樗脖凰竽懙呐e動(dòng)弄得手足無措,天底下竟然有這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