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似畫也不想再去被那些人打擾,都是見著她落魄,想狠狠的踩她的,她雖然越挫越勇,但是也真的有些乏了。
蘋月推著她往花園深處走去,小姐沒喊停,她也不敢停下。
 ;“姐,你頭上的鎏金紋金簪怎么不見了。”蘋月驚慌的叫。
 ;她摸了摸發,發髻光禿禿的,她“不見了便算了,不過是一根簪子。”
 ;“不行,那可是夫人留給小姐的,也最是襯小姐的膚色。”蘋月糾正她,那可不是一根普通的簪子。
 ;卿似畫表示她欣賞不了古代的審美,但勝在那是卿似畫的母親留下來的。
“那蘋月你去找找,我正好也累了,歇歇。”
 ;“可是小姐你一個人留在這會不會有危險。!”蘋月猶豫道。
 ;“好了,這么大的地方,來來往往的都是人,誰會對我不利,去吧,快些回來,若找不到便算了。”她趕蘋月走,早上起的早,現在頭還有些暈。
“小姐在這賞賞花,我去去便回。”話說完,便一溜煙的跑沒了影兒。
卿似畫用手撐著輪椅的扶桿,微微瞇了瞇眼,這一睡卻睡死了過去,只覺得仿佛墜入了軟軟的棉絮中,因此睡得格外的舒服。
 ;醒來的時候,抬眼便見著密密的陽光穿過花間,她一時有些迷茫,掙扎著坐起來卻發現自己睡在榻上,榻上鋪著厚厚的褥子,難怪自己睡的時候覺得舒服。
 ;“醒了。”清朗的聲音傳來,她側過頭看過去,見著蕭瑾瑜坐在石凳上,手里握著一卷書冊,俊逸的臉表情閑適。
 ;卿似畫愣了一下,見自己的輪椅被放在一邊,她蹙了蹙眉道,“蕭公子,勞煩幫我叫一下蘋月過來。”
既然上次話已經講得那么明白了,拉開關系也是好的。
蕭瑾瑜放下手里的書冊,面色有些不豫,但他還是走到她面前,聲音輕細溫潤,“可是不舒服?”
他順手從旁邊拿了一個枕頭,放在她的身下,將身子墊高,卿似畫奇怪的看著他,本來在這樣的一個地方,有睡榻已經很奇怪了,他竟然還隨時備著枕頭。
“我沒事,叫蘋月過來,老夫人的壽宴快開始了。”她來做客,卻在人家的府上睡著了,說出去她自己都不好意思。
“不著急,賓客還未到完,你再休息會兒。”蕭瑾瑜微微抿了抿唇,眉宇間漾開一絲寵溺。
卿似畫覺得他的笑確實是有些蠱惑意味的,可……“蕭瑾瑜,你這樣的舉動真是奇怪,有什么話便說出來,不然我會覺得你是在算計我。”
蕭瑾瑜臉色黯了黯,將她的輪椅推了過來,猶豫著道,“畫兒,那日我只是氣昏了頭,才口不擇言的說出那樣的話,我們從小一道長大,我只是氣你,不該這樣魯莽行事。”
后來他想了很多,畢竟有著從小到大一起長大的情誼在,何況她也受到了懲罰,且這件事他自己也脫不了干系。
“不必說了,我這樣心狠手辣的女人,當不起蕭公子的朋友,以前是我高攀了,如今不管我有沒有害你心儀的女人,都希望從今以后不再有牽扯。”
她說得堅決,女配當成她這個樣子,也是夠窩囊的,所以她選擇退出,當個米蟲,快樂的活下去,當然,最好是能想出最終是誰奪得帝位,也好保住卿相,這樣才能保她一世無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