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很,估計您囚禁一輩子,我都會死在你之后。”卿似畫嘴貧。
“你詛咒我!”太子紅了眼,換作是平常早就動上手了,可這關系不一樣了,他的身份也不一樣了。
“好好的晚宴你離席做什么。”他的目光幽幽的望著遠處的繁華,手自然的垂落。
以往的晚宴,他怕是大出風頭,哪里像如今這樣只可遠觀,如此想來,總是有些憂傷的。
“我要是不出來,哪里能被太子殿下逮著。”卿似畫戲謔地道。
“你這樣的性子只怕只能被父皇趕出來。”他略嫌棄的道,漆黑的瞳孔里卻有絲絲的笑意。
“我又不是你,哪里能那么容易被皇上懲罰。”卿似畫出口反駁。
這句話卻剛好惹到了某人的痛腳,他一腳踢在一旁的假山上,假山堅硬,不負眾望地讓他的腳尖一疼。
他憋了許久的怒意涌出,回身過來便抓住她的領子,怒意滔天地道,“果真是看我的笑話,也不知我關這禁閉是為了誰!”
他的眼睛有著因睡眠不足而涌起的血絲,此刻雙眼圓睜,也有幾分可怖,卿似畫怔住,嘴卻不聽使喚地問,“為了誰?”
總不至于是為了她。
太子氣得吐血,他就沒見過這么天不怕地不怕,沒心沒肺的女人!
“如若沒記錯,?太子此時應該在東宮。”略低了兩度的聲音,微微的涼意,一抹火紅出現在身后,他伸出一只手,輕輕的推開太子正揪著的卿似畫的衣領。
太子眼神在他和卿似畫之間逡巡,一時有些失去理智,伸手便去推他,冷哼道,“你算什么東西。”
他和她的事情,在他眼里,旁的人都是外人。
哪知三皇子的卻悶哼一聲,手捂住傷口,有滴滴的血液從傷處溢出。
“三皇子的傷口裂開了!”不知是誰喊了句,然后便見著正帶著眾臣去御花園賞月的皇上過來了,見著太子不僅無視禁令,還殘害手足,勃然大怒,派人壓回了東宮,任皇后苦苦哀求也沒有半分動容。
“塵兒,今夜之事你不要怨軒兒。”皇上只說了這句話便走了,辨不出喜怒。
只關心他是否會記恨太子,卻不關心他的傷勢。至始至終,那一顆心都是偏的,他從沒有得到過半分關愛。
皇上準了三皇子回府休息,可他卻并不走,拉了卿似畫過去聊天,卿似畫掙脫不能,只得作罷。
“我倒是沒想到,你和太子那一撞,卻撞出相知相許的緣分,早知如此,那日便是我多事了。”三皇子說這話的時候嘲諷不已,漂亮的眸子里染了幾分戾氣。
“這是我和太子的事,你又何必摻合,既然三皇子這樣說,那我就去找我那‘相知相許的緣分’好好聊聊。”卿似畫眨了眨眼道,他這脾氣發得莫名其妙。
“站住。”他冷斥,伸出手扯住她,面色深沉似水。
“喂,你是不是喜歡我。”他這樣子倒有些像話本里吃醋的男人,卿似畫“噗嗤”一笑,問這句話的意思是,隨口一問,完全不做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