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幾天,鑒寶如常,盡是些普通的寶物。
不過柳長生已經很知足,以少積多,看著不顯眼,但匯集在一起的話,這些普通的寶物,賺的靈石可不比四品下級的玄鐵黑石少。
中間安排古元德帶著一部分修復好的法器,拿到大圣拍賣行出售,只是一半的庫存居然賣到了三百五十萬的天價。
讓柳長生的腰包又鼓了起來,事后,他給了古元德五顆上品筑基丹,讓其閉關,爭取早日晉級筑基。
畢竟御寶閣的實力還是單薄了些,連個壓陣的人物都沒有,父親和母親雖然也在閉關修煉,但底子不如古元德深厚,晉級筑基估計還需要一段時間。
至于妹妹柳云卿這個小丫頭,是個閑不主的主,除了偶爾修煉外,就是喜歡黏著柳長生,只要有空絕對死拉著不放,每天不陪他玩上一會,那是交不掉差的。
今日是鑒寶的最后一天,過來鑒寶的人減少很多,估計今日過后,會平靜上很長一段時間。
“破損靈器,十顆上品聚氣丹,下一位。”柳長生完成一件寶物的鑒定,開口道。
“柳閣主,看看我的寶物,如果不是這幾天閉關,第一天的時候我就來了。”
說話的人柳長生有些印象,好像開業(yè)宣傳時,就嚷嚷著家里有本鬼畫符的書,看也看不懂。
綠色四星!
四品極的寶物!
剛拿到手中,柳長生眼前一亮,這是他迄今為止,發(fā)現(xiàn)的寶物中級別最高的。
上古丹方:四級極品的上古丹方,現(xiàn)今大都失傳,封印狀態(tài),破禁五十萬靈石。
看到物品的介紹,柳長生呼吸急促,居然是上古丹方,傳言,上古時丹道昌盛,一丹可定生死,一丹可逆乾坤。
不知道,這幾頁丹方,記載的是何種丹藥,柳長生急切地想要知道其中的內容。
“這應該是一件了不得的寶物,只是處于封印,估計一般人根本就難以打開,如果你想出售的話,可以提出你想要的條件。”
想了想,柳長生還是決定把大致的情況給物主講一下,昧著良心,黑下寶物的事,他還做不出來。
而且,他相信既然上古丹方上存在封印,以當今修士的方法,絕對難以解開禁制,到最后,物主還得賣給他,畢竟留在手中只是廢物一個。
“賣了吧,說實話,為了這鬼東西,我可跑了很多地方,別人都說是廢物一個,我也不想留在手中了,還是換些丹藥來得劃算。”
“如果價值足夠的話,我想換取一個筑基的機會,不知可行?”
對于古元德的遭遇,他是聽說過的,論年紀他也不小了,修為才練氣十層,就算能夠修煉到練氣圓滿,但昂貴的筑基丹估計他是支付不起了。
還不如,趁著這個機會,換取筑基的機會,那樣的話,又可以多出近兩百年的壽元,值得了。
“好,沒有問題,御寶閣會供應給你一直修煉到筑基的丹藥,如果,寶物價值更高,御寶閣甚至會助你晉升金丹。”
雖然現(xiàn)在柳長生還沒有能力,煉制三品丹藥,但只要他晉升筑基,煉制三品丹藥絕對是沒有問題的。
而結金丹,就是三品丹藥,可以幫助筑基圓滿修士晉升金丹期。
“好,好,林虎謝過柳閣主慷慨,御寶閣信譽果然名不虛傳。”
林虎沒想到柳長生不但答應幫他筑基,居然還承諾視寶物以后價值,考慮繼續(xù)幫他結成金丹。
這讓他不由欣喜若狂,以前筑基期就是他的最高追求,沒想到他還有可能達到更高的金丹期。
那可是能活五百年的存在,在修士中,可以算得上中層了,就連臨陽鎮(zhèn)鎮(zhèn)主,執(zhí)法衛(wèi)統(tǒng)領也只是筑基圓滿而已。
“是他,就是他當街傷人,各位大人可要秉公執(zhí)法呀。”
就在這是,突兀地響起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卻是李大狗兄弟二人,帶著一隊執(zhí)法衛(wèi)來到了柳長生跟前。
“你就是柳長生,前幾日可是你當街傷人。”
領頭的似乎是一位隊長,面無表情地看著柳長生,厲聲呵斥道。
“在下就是柳長生,前幾日確實沒有打人,不過,狗倒是打了兩條。”
面對執(zhí)法衛(wèi)的呵斥,柳長生并未膽怯,一如往日那般,風輕云淡。
有些事并不是怕就能解決的,敵人已經出招,接著就是。
“放肆,誰給你的膽子,面對執(zhí)法衛(wèi)竟然如此態(tài)度。”
執(zhí)法衛(wèi)隊長面色微變,立刻暴怒起來,這么多年來,他還從來沒有見過,有誰敢在執(zhí)法衛(wèi)面前,說話中言語帶刺。
最主要的是,在柳長生的眼中,居然沒有半點懼意,這讓他感到,執(zhí)法衛(wèi)的威嚴,受到挑釁。
“來人,給我拿下,如此刁民,定要嚴加管教才是。”
執(zhí)法衛(wèi)隊長,羞惱成怒,開口就要抓人。
人群中,不知何時到來的何七寶,看向柳長生的目光滿是幸災樂禍。
經過幾天的調查,他終于確認柳長生并沒有什么后臺,只是一個小村子出來的散修而已。
既然如此,何七寶那還會跟他客氣,這不,今天就導演了這場好戲。
“何閣主,看你笑容滿面,似乎有什么喜事,說出來讓大家也樂樂。”
沒有理會走過來的幾個執(zhí)法衛(wèi),柳長生反而把目光看像了何七寶。
“難道貴夫人又為你添了一個白胖小子,那可要恭喜了,不過,我發(fā)現(xiàn)最近李大狗兄弟二人到你家有些頻繁,這血脈可要檢查清楚了。”
“到時....唉,不說了,反正還是小心點好。”
柳長生搖頭嘆氣,似乎何七寶的夫人,真的和李家兄弟有什么不正當?shù)年P系。
“你、你....”
何七寶本來高興的心情,現(xiàn)在卻如同吃了蒼蠅般,氣得指著柳長生,卻說不出話來。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眼看牢獄之災臨近,柳長生居然還有閑心來惡心他。
“還愣著干嘛?還不給我拿下,刁民,絕對的刁民。”
執(zhí)法衛(wèi)隊長看著有些發(fā)愣的幾位隊員,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何禮,誰給你的狗膽,居然不問青紅皂白,就隨意拿人。”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傳了過來,讓剛要動手的幾個執(zhí)法衛(wèi)不由停了下來。
對于這個聲音,他們太熟悉了,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把目光看向隊長何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