娉婷跟著爹來到清風縣衙,一進縣衙就忍不住左看右看,到了衙內后院,就左右察看,想發現鐵風的影子,可好像不曾看到他的身影,也沒有他的一絲氣息。
有點悶悶不樂的坐在康王的旁邊,隨便夾了一塊糕來吃。
看著娉婷的樣子,胡知縣以為這娉婷對他準備的食物不滿意,笑說,“娉婷,怎么,不喜歡吃嗎?我讓玉姐再多準備你喜歡吃的,你告訴我,你喜歡吃什么?”他已經安照小時候娉婷喜歡吃的東西準備了,但她不喜歡吃卻是出了他的意外。
“不用管好,她是出來的時候吃的太多了。這糕她從小愛吃的。”康王笑著說道。
“實祿兄,實在非常抱歉,實祿兄乃是貴客臨門,本來夫人也應相陪。可是夫人舊病繞身。無法前來,還忘實祿兄見諒。”清風縣知縣胡椒亭言道,這胡知縣大概四十多歲,丹鳳眼,臥蠶眉,一把齊腹的胡須,甚是俊朗。雖是大叔級的年齡,但卻有著不凡的外表,想必年輕時必定是個美少爺。
“噢!椒亭兄,你我就不必如何的見外了。嫂夫人的病是否還如從前般,連鐵風都不能見嗎?”朱實祿問道,想著這鐵風怎么也是秦出塵的親生兒子,鐵風都曾告訴他,他娘生病了,連他都不讓見。
“多謝朱兄關心,賤內她多年來一直未見好轉也未加深病情。可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最近變得更為嚴重。不光不能見風,連以前能夠的正常起居,現在都吃力異常。唉!”劉知縣擔憂地說,他并不清楚,這位自己娶了多年的妻子,當年成婚前就莫名的跟著不知是誰的男人私奔,為了面子,他另娶了妾,只是讓她偶爾在必出現的重要場合出現一下,因此她們的協議竟也多年維持不變,維持著表面上良好的關系。
“椒亭兄,我府中的管家柳葉是神醫之后,不如讓她留下照顧夫人的病人,看看是否有什么幫助。”實祿說,秦出塵和燕王的關系,想必這椒亭到現在還不清楚。他也不便捅破。
“那多謝實祿兄了。”知縣雙手行抱拳禮。
“爹,不如讓我留下幫幫師傅,這些年我和師傅也學了不少,應該也能幫上忙的。”娉婷笑道說,她知道這柳葉那懂那么多的醫學之術,不過是些小把戲罷了。
“你呀!留下就是想多玩幾天吧!”實祿說,知道女兒心中所想。
“平時請都請不到,現在娉婷想留下多住幾日,我和夫人求之不得呢。”劉知縣說。
“哈哈哈。。。椒亭兄,我這次來帶了一些千年靈芝,人參,燕窩什么的,希望能給夫人的病帶來一些改善。”實祿把身后仆人遞上的來禮品遞給椒亭,椒亭忙不迭的一一收下。
娉婷在府里待了三天,也沒見到鐵風,就隨便逛起來。忽的轉到廚房,看到柳葉認真的煎著藥,彎著腰,仔細的看著火。體貼師傅煎藥的辛苦,主動攬了送藥的事情來干。
開開心心的端著藥就往秦出塵的房里來。
“夫人,這是我師傅讓我送來的藥。”娉婷把一碗藥遞給劉夫人身旁的玉姐,她不明白,明明和秦出塵很熟,她的生母跟她也是師姐妹,為什么到了清風縣內她就讓她喊她劉夫人,裝著不曾相識或者不熟。這對母子都喜歡走高冷路線嗎?她曾有這樣想過。不過,她想必有她們自己的苦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