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婆婆,馬大哥,馬大嫂。你們和鐵風很熟嗎?”娉婷見他們與鐵風打招呼,都是稱兄道弟的。
“鐵風來清風縣是接替我的職務,我們也相識有數月。我這個房子是新建造的。這其中也有他和傅捕快一份功勞。”馬大哥笑笑說,道出了他與鐵風的淵源。
“平時稱兄道弟的,可是在婆婆的案子上說有疑點。害的我們需要后天才可以領到遺體。”姚靜娘有點抱怨的說,看的出她想領回尸體的急切。
“我就欣賞鐵風這一點,對案子是一絲不茍,這一點像我。”馬原福豪爽的說,他倒并沒有懷疑誰,但這死者必竟是他的娘,再說也就是走走程序,不會有什么問題的。
“這個案子,后天就結了。后天以后,馬大哥,馬大嫂準備有何打算。”娉婷試探性的問。
“葬了我娘后。。。”馬原福還沒有說完,問口就聽到有女人的大吼聲,伴著哭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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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原福,姚靜娘。你們給我出來。”。。。
娉婷隨著馬原福,姚靜娘一起來到門口,看到一個二十五歲左右的婦女,打扮的不算富貴,但發髻上的一支釵甚是閃動。手中還牽著一個四,五歲的孩子,撐著腰。對著屋內大聲叫罵。
“正好,鐵捕頭你也在這里。姚靜娘,馬原福,難道你們就能夠如此心安理得的過日子。沒想想枉死的娘,不對。是被你們害死的娘,殺死的娘。哎喲!我的娘喂!我那可憐地娘喂!”接著她便一把鼻泣,一把眼淚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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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清,后天都要做結案呈詞了,連知縣大人都準備結案了。難道你還想翻案誣賴我和你大哥不成。”姚靜娘質問,聲音雖柔和但擲地有聲。
“有沒有誣賴你們,我想你們的心里比誰都清楚,孩子是不撒謊的。小寶都說了,是你把我娘綁到了屋外,讓她被山風吹了一晚而凍死的。”馬原清大聲的哭訴,歇斯底里。
“原清,小寶才五歲,小孩子的話怎么能夠想信呢!娘有燥狂癥,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你嫂子對娘怎樣你又怎么會不知道呢!那天可是你娘硬要讓你嫂嫂把她綁了到房外看星星的。”馬原福說。
“是啊!那天,老身我也聽到了,她們的對話。”金婆婆也插進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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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大人們吵的比較厲害。五歲的小寶嚇的哭起來。
“小寶,別哭。娘在這呢?”馬原清給小寶擦眼淚,小寶還是抽泣著。眼睛看到姚靜娘的一剎那,他眼中充滿了恐懼與害怕。不由自主的把身體藏到了馬原清的身后,緊緊攥著她的衣角不放手。
“馬大姐,你如此激動也解決不了問題,我和鐵捕頭就是來看看案子還有沒有什么問題的,要不你再給我們說道說道。我看小寶應該還沒有吃過早飯吧!要不我們去村口的包子鋪用點,我剛進村的時候,就看到那個鋪子里的包子特別香,是吧!鐵捕頭。”娉婷對鐵風使眼色,示意抱走小寶。
“小寶,跟鐵叔叔去吃東西。”鐵風抱起小寶,娉婷攙扶著馬原清就離開了馬原福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