娉婷微微睜開眼睛,努力的想坐起來。但是頭卻痛地厲害,無法起身。
極力的睜開眼醒來時,房間中已經有人點起了蠟燭。燭光插于燭臺上,一閃一閃,雖然昏弱,但它卻盡著她應盡的全力發著美麗的光。
這時娉婷仔細打量了整個房間,原來自己躺在一張竹子做的雙人床上。淡白色的床帳掛于床上,淡藍色的懸鉤鉤著床頭帳子。
鉤下各掛著有著一些流蘇狀的香囊,散發出淡淡的梨花花香。“和母親生前的香味相同,難道真是母妃有靈,再保佑著我。”一想,無比的開心,會心一笑。突然感覺嘴巴感覺好渴,望到離床不遠處的一張青花瓷桌子桌子上有一水壺。
起來行至桌邊,可能是元氣還沒恢復,一個不穩,摔倒在地。用盡力量,再起站起來,想可能是長時間躺在床上腳麻木了。
等了一會會,再次站起來,發現還有一只腳麻麻的。只好獨腳跳到瓷登子上,拿起水壺往杯中倒水。喝完水后,娉婷聞到一股更香的桂花香香味,于是起身打開虛掩的房門。
一顆碩大的桂花直立在距娉婷五米開外的地方。因是晚間,借著房內的燈光可以看到樹的大致形狀,黑黑的枝椏向著天空撐著。
行至桂花樹下,見到坐在樹下石桌子邊的石凳子上一個人。一張英俊的臉上緊皺的雙眉與他的整張臉顯得不是很協調。見到他,感覺似曾相識,誰!不就是鐵風。那不是鐵風嗎?
“鐵風”。娉婷用盡力氣喊。
。。。。。。
“你怎么出來了。外面很涼。“他有點責怪的說。
“謝謝你,鐵風。謝謝你把我救回來。”我說。
“快回房間,外面很涼”,他不理會娉婷的心情,固執地讓娉婷回房間。此時,一陣涼風吹來,娉婷明顯感覺到一陣涼意,抖了一下,娉婷堅持呈強的說:“我沒有這么虛弱啦,這桂花好香呀!”“阿啾!娉婷打了一個噴嚏。這明明跟我作對嗎!”
鐵風見娉婷如此固執,他自行站起來,脫水下外套給娉婷披上,把娉婷順勢抱起來。放到木榻上。蓋好棉被說:“你頭上有傷。這幾天就不要回縣衙了,好好休息。我已經派人通知你爹和柳姨了。”鐵風擔心地說。
“這里是哪?”縣衙的每個房間娉婷都了如指掌。沒有見過如此別致淡雅的房間。
“這里是醉心居。我爹身前的故宅,對了。你怎么會滿頭是血的在郊外草地?”鐵風問。
“我也不知道。晚晴說要吃烤鴨,小蜜不愿去賣。我剛也想吃。就來買了。路上我遠遠的看見有一個長的很像我娘的人。我就跟上去,可是誰知道,一個不注意。
被人從身后打過來。一下子就暈過去了。然后我在草地上,聽見你喊我。我想喊又喊不出來。接著我醒來就在這里面了。噢!痛死了。”娉婷摸摸頭。
“你傻呀!下次夜里出來,叫上我。不。直接讓我出來賣。別自己一個人出來。”鐵風疼惜地說。
“你,關心我。不,你關心的是莫晚晴,要不是她想吃,你會那么緊張。”娉婷一下子又換了心情。
鐵風緊蹙著眉頭,看著她生氣的臉,不由的嘆了一口氣,也沒有辯解。
“不是說頭痛嘛!快睡吧!”鐵風幫娉婷掖掖棉被。
娉婷自己一個人悶悶的生著氣,顧不得問他要解釋,疲累讓她很快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