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一個人很容易,可是忘掉一個人卻是那么艱難,有時候你越是想要忘記它便越在你心里生根發(fā)芽,刻骨銘心。沈函雪出國之后更是無時無刻地不在掛念著歐陽凌桀,在經(jīng)過無數(shù)次的心里斗爭以后,沈函雪買了回國的機(jī)票,哪怕回去就只是遠(yuǎn)遠(yuǎn)地看看他也好。在飛機(jī)降落在祖國大陸的那一刻,沈函雪的心中真的是感慨萬千。
沈函雪回到家里沒有見到沈函宇,打過電話才知道沈函宇在醫(yī)院陪著藍(lán)顏,于是開車去了醫(yī)院。沈函雪來到病房門口,剛抬起手來想敲門,就看到哥哥在里面握著嫂子的手在不知道說些什么,說得都落淚了,沈函雪突然覺得這一幕好感人,她在心里默默祈禱“嫂子,你一定要快快醒來,你看哥哥對你多好,快醒過來陪他吧,不要再讓他一個人那么孤單了。”沈函雪在門口站了好久,等沈函宇拭去臉上的淚水,神態(tài)恢復(fù)自然后,方才敲門進(jìn)去。“哥。”“嗯,回來了。坐吧。”沈函雪坐下:“哥,你也別太難過,嫂子若是知道的話也會傷心的。”“嗯,我知道,我會堅(jiān)強(qiáng)的,我也相信她很快就會醒來了。”“嗯,你能這樣想就好。”“對了,這次回來是有什么事情嗎?”沈函宇問道。“沒什么事兒,就回來看看你,看看大家。”“哦哦,在那邊怎么樣啊?”“挺好的啊,同學(xué)們都很照顧我。”“那就好,什么時候回去啊?”“我這才剛回來,哥就趕我走啊。”沈函雪故意說道。“怎么會呢。”“那我先出去找朋友玩了,晚上回家吃飯啊。”“嗯,好的,注意安全啊。”沈函宇囑咐道。
沈函雪來到了歐陽凌桀的學(xué)校門口,打電話給歐陽凌桀“喂。”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凌桀哥哥。”“函雪?”歐陽凌桀不確定地問道。“嗯,我有事兒回來待幾天。我想見你可以嗎?”“呃。”歐陽凌桀猶豫到。“拜托了,凌桀哥哥,我就見見你說幾句話就走,求求你了。”沈函雪懇求道。“好吧。你在哪?”“我在你們學(xué)校對過的咖啡廳,凌桀哥哥,你可以自己過來嗎?”“嗯,好。”歐陽凌桀掛了電話就往外走。葉茵看到他出去喊了一句:“哎,去哪兒?”可歐陽凌桀失魂落魄的沒有聽到,葉茵怕出什么事兒就緊跟著他出了學(xué)校,可是沒想到他去見得人是沈函雪。葉茵心里很難過,為什么不告訴她呢,直截了當(dāng)?shù)馗嬖V她,她也會讓他來的,就,這么不相信自己嗎?
歐陽凌桀進(jìn)門后,看到向他招手的沈函雪,走過去坐下。“凌桀哥哥,你來了,你要喝點(diǎn)什么?”沈函雪難掩的開心。“不用了,有什么話快說吧,葉茵還在等我回去。”歐陽凌桀冷聲拒絕。沈函雪自嘲的笑了笑:“凌桀哥哥,你還是和從前一樣狠心呢,我離開了這么久,就是為了要忘記你,可是,我發(fā)現(xiàn),無論我怎么努力,都沒有辦法把你從我的心中挪走,你已經(jīng)在我心里扎了根發(fā)了芽,我忘不掉你我該怎么辦?”“與我無關(guān)。”歐陽凌桀冷冷地說道,他不可以心軟,這樣是對他們?nèi)齻€人的傷害。“你就這么狠心嗎?我不過是喜歡你,難道這樣也有錯嗎?”“你沒錯,可是你來找我就是你的錯,我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請你以后不要來打擾我的生活。”歐陽凌桀起身離開,剩下淚流滿面的沈函雪一個人。
下午放學(xué)回家的路上“你,沒有什么話要和我說嗎?”葉茵問歐陽凌桀。“沒有啊,怎么了,我應(yīng)該說什么嗎?”歐陽凌桀的無辜眼神讓葉茵火冒三丈:“歐陽凌桀,你今天去見了誰?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呢,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兒嗎?”歐陽凌桀愣了一下,想想自己因?yàn)槿~茵那么狠得傷害了沈函雪,她卻不信任自己:“我們之間沒有什么,她只不過是回國了來看看我你至于嗎?”歐陽凌桀說道。“好,你覺得是我在無理取鬧對嗎?那你去找她啊,她知書達(dá)理,你去找她好啦!”歐陽凌桀很生氣,轉(zhuǎn)身就走。剩下紅了眼眶的葉茵。恰好洛羽喆經(jīng)過看到了路邊的葉茵,慌忙跑過去:“你怎么了?是不是歐陽凌桀欺負(fù)你了?我去找他。”葉茵一把拉住他:“不用了,陪我喝兩杯吧。”
兩個人來到了e時代,葉茵什么也不說只是一個勁兒地喝著酒,洛羽喆就在一邊心疼地看著她,看著她為了另一個男人傷心難過。到最后葉茵喝得不省人事了,洛羽喆才把她抱到車上準(zhǔn)備送她回家,洛羽喆將葉茵放到副駕駛座上,替她系好安全帶,洛羽喆看著葉茵忍不住想去吻她,可是就在觸碰到她的那一刻,葉茵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句“凌桀。”讓洛羽喆瞬間清醒,他這是在干什么啊?!把葉茵送到家門口的時候,歐陽凌桀正在門外焦急地等待,走過來走過去,洛羽喆下車就給了歐陽凌桀一拳,把歐陽凌桀打蒙了,“你他媽有病啊!”“是我有病還是你有病,你不是答應(yīng)了不會讓她難過的嗎,早知道會這樣我就不會放手了,歐陽凌桀我拿你當(dāng)兄弟,可是你也別忘了我同時也是你情敵,你若是對她不好我隨時回來找你搶走她。”洛羽喆氣憤的說道。“我們之間的事兒不用你管。”歐陽凌桀淡淡地撇下這一句,抱起葉茵就回家了,“shit!”洛羽喆踹了一下車輪。
第二天,阮阮看洛羽喆沒去上課,心里很著急,便給洛羽喆打電話,可是一直沒有人接聽,阮阮怕洛羽喆出事兒,就翹了課跑去了洛羽喆家,“您好,您找誰?”管家禮貌的問。“你好,我是洛羽喆的朋友,他在家嗎?”阮阮小心翼翼地說,她知道洛羽喆沒有告訴他父親他們在一起的事兒,所以她說話也要慎重。“嗯,少爺在二樓房間呢,我?guī)闳グ伞!薄昂玫模闊┠懔恕!比钊羁蜌獾卣f道。阮阮一邊走一邊感嘆,有錢人家就是不一樣,洛羽喆家的房子真是大,都趕上她們家十好幾個了。“少爺在這個房間,您請進(jìn)吧,我就不打擾了。”“好的,謝謝你。”阮阮推門進(jìn)去,卻發(fā)現(xiàn)洛羽喆倒在床邊,阮阮趕快跑過去,一陣濃烈的酒精味傳到鼻子里,阮阮皺了皺眉頭,把洛羽喆扶到床上,蓋好被子。轉(zhuǎn)身想去給他倒杯水,洛羽喆一把抓住她的手,嘴里喊著:“不要走,葉茵,不要走。”阮阮如遭雷擊,定定地站在那里,回過頭來看著洛羽喆,淚水就那么自然而然地流下來。‘在你心里,就只有葉茵是嗎?不論我怎么努力都沒有用是嗎?洛羽喆,你怎么可以這么鐵石心腸?’阮阮哭著跑了,管家叫都沒叫住,心想這小姑娘是怎么啦,難道又是被少爺拒絕的小姑娘?
等到洛羽喆醒來時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一天沒進(jìn)食的洛羽喆已經(jīng)餓得前胸貼后背了,洛羽喆搖搖晃晃地下樓來找吃的。“對了少爺,今下午一個女孩子來找你了,然后在你房間里待了一會就哭著跑了,我都沒叫住,后來我去你房間看你喝醉了,你知道有人來看你了嗎?”“什么?有人去過我房間?”“嗯。”“她長什么樣子啊?”“挺漂亮的,一米六五左右,扎著馬尾看起來很純凈的一個小姑娘。”洛羽喆頓了一下,是阮阮啊,她為什么會哭著跑呢,難道是自己說錯什么話了嗎?
第二天洛羽喆到學(xué)校的時候,看到葉茵和歐陽凌桀有說有笑的樣子,看來他們已經(jīng)和好了啊,洛羽喆想到。然后洛羽喆走到阮阮身邊:“我聽管家說你昨天去找我了,有什么事兒嗎?”“沒有啊,只是看你沒來上課挺擔(dān)心的,所以就去看了看。”“那你為什么后來要哭啊,是我做什么了嗎?”洛羽喆小心翼翼地問道。“沒有啊,誰哭了,我為什么要哭啊。”阮阮甜美的笑讓人看不出一絲破綻,可洛羽喆總是覺得怪怪的。“對了,明天雙休,有安排嗎?”阮阮問道。“沒有啊,怎么了,你想去哪啊,我陪你去。”“好啊,陪我去游樂場吧。”阮阮平靜地說。“啊,游樂場?你怎么忽然想去那種地方?”“沒怎么啊,就去這一次,或許真的是最后一次。”阮阮低聲說。“你在說什么啊?”洛羽喆沒聽清楚她的最后一句話。“哎呀,去不去嘛?!”“去去去,你都這么說了我肯定去啊。”“那好,明天游樂場門口見。”“我去接你吧。”“不用了,你睡個好覺。”“哎呦,真是貼心,好啦,我回座位了。”“嗯。”洛羽喆走后,阮阮極其輕微的嘆了一口氣,或許,真的是最后一次了,明天讓我最后好好陪著你玩一天。
沈函雪在被歐陽凌桀那么決絕的傷害過后再度離開,心中的執(zhí)念其實(shí)還未放下,其實(shí)更多的時候在我們心中的,不是愛情而是不甘心,我們所愛上的可能只是愛情而并非某個人。只是要參悟明白這個道理需要時間和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