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葉的爸爸媽媽住在郊區(qū)的一家獨院里,車程大約半小時,等到了獨院,看戲的人已經(jīng)將整座獨院都包圍的水泄不通。
卻沒有一個勸架的。
云航摁了好幾下喇叭,結(jié)果沒人理。
云航和柳葉只好停下車擠進(jìn)去,柳葉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男人拿著一根木棍,揮向一旁抱著男孩的婦女,婦女手無縛雞之力,只能盡自己最大的能力保護(hù)著懷中的孩子。
“爸——住手啊!”柳葉高吼一聲,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過去,云航反應(yīng)不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木棍落在柳葉的背上,接著就聽到女孩悶哼一聲。
柳爸爸意識早已經(jīng)不再是父親的意識,而是一個想要保護(hù)子女的父親的意識在做祟。一個讓他眼前的所有人都變成了壞人,都會傷害他女兒的意識在作祟。
第二棒接踵而來,云航也沒來得及搶下木棍。
眼見著柳爸爸第三棒又打了下來,云航撲上前去,替柳葉擋了一棍。然后幾番爭執(zhí),最終強(qiáng)行奪下柳爸爸手中的木棍。
柳葉站起來,“爸,是我,葉子啊!爸你醒醒啊!”
“沒用的,葉子,你去房間里,有麻醉劑。”
在云航的配合下,柳葉將麻醉劑注射到了柳爸爸的體/內(nèi)。柳爸爸昏睡了過去。
眾人都一哄而散,柳媽媽抱著小男孩向柳葉哭訴,“葉子,我們要不把你爸爸他送去醫(yī)院吧,我真的控制不了他了,今天他突然就發(fā)病了,然后他就開始打我……”
柳媽媽說了很多,柳葉聽著也難過。
下午吃過飯,云航也沒有再回市里的打算了,本來想和柳葉一起去收拾碗筷,結(jié)果柳葉的弟弟柳明遠(yuǎn)跑來問題,云航就被打發(fā)去輔導(dǎo)柳明遠(yuǎn)。
夜幕降臨,幾只螢火蟲在柳樹枝椏之間飛來飛去,夜,涼如水。眾人都睡了,柳葉一個人坐在外面的石臺階上,不知在思索什么,蘇云航從院子里出來,在柳葉身旁坐下,“給。”
只見一支乳膏遞了過來,柳葉伸手接下,翻過來調(diào)過去的看了一遍,整個包裝上一個字都不寫。柳葉問到,“這是什么?”
“你的脊背不是受傷了嗎?我這里備用的藥膏,明天回到城里,我重新給你一支藥膏,下周的服裝發(fā)布會你的衣服可是果背的。”蘇云航說。
接著又是一陣沉默,蘇云航看著柳葉的臉,終于開口,“不介意的話,說說你家的事。”
“我家?我家……就你看到的這樣唄!”
爸爸本來是家里的支柱,媽媽身體有疾,不能干重活,家里的經(jīng)濟(jì)來源全是爸爸一個人,“我爸爸啊,就是煤礦工人,后來因為某種原因,他就被工地上的其他工人排擠……后來,他就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離開了煤礦。”
柳葉頓了頓,看向云航,欲言又止,“反正,就是這樣,我家,呵呵,不富貴,有人可是說過,不叫窮朋友,你現(xiàn)在想要退出我的朋友圈,你想要巴結(jié)我,恐怕是白日夢了。”
“呵呵!”云航傻傻一笑,“從一開始我就覺得,你很值得深交。”
“人心隔肚皮,你怎么那么確定?”聞言,云航呵呵一笑問道,“你的肚皮是有長城那么厚嗎?”
柳葉莞爾一笑,換了個話題說,“說說你吧,你讓我很好奇呢!”
“我?我有什么好說的?蘇云航,23歲,姓別男,愛好女。經(jīng)紀(jì)人一枚。”
柳葉“……”姓別男,愛好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