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欣坐到書桌邊,拿起那些宣紙?;腥话l現,每一個雋秀的“輕塵”旁邊都有一個龍飛鳳舞的“慧欣”。兩種筆跡一柔一剛恰到好處,仿佛天生就該如此相依。
慧欣目光一柔,看向窗外的月光。對面的酒肆早就沒了聲息,房頂空蕩蕩,也沒有那個深夜為她吹笛子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