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賢忍不住了,拍了拍那個(gè)女的的肩膀:“你好,我們這位朋友剛從美國回來,并不是從什么韓國回來,所以你認(rèn)錯(cuò)人了。”
“偶吧,你看,這個(gè)男的摸我肩膀。”那個(gè)女的見世勛面色逐漸冷了下來,哭著喊著:“偶吧你占了人家的身子然后又不要人家了,這讓憐兒怎么活?。∫郧坝行┠械呐隽藨z兒的手,你都要打到他們半死不活的,現(xiàn)在可好。”
我冷著聲音說:“愛怎么活怎么活唄,世勛,我們走?!闭f完我就拉著世勛的手走了,把這個(gè)攤子留給伯賢。怎么說他也是韓國留學(xué)回來,怎么說也會(huì)懂韓語的,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就能功成身退。
果然,在我們走了之后,伯賢漸漸有些不耐煩了,他說:“我看你還是一個(gè)二十來歲的女人,我們家世勛才十六歲,你老牛吃嫩草好意思嗎?再說了,我們世勛剛剛從美國華盛頓飛到這里,他活過的十六年中,從未去過一次韓國,我看姑娘你是眼瞎了吧。還有,姑娘你說你是從韓國回來的,那么請問……………”
見那名姑娘愣在了哪里,伯賢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他重復(fù)了一遍那句話:“………………”
姑娘還是不回答,伯賢忍不住笑了出來:“還說你是從韓國回來的,連韓國最基本的一句話都聽不懂,這讓人們怎么相信呢?!?/p>
可是事到如今,那名女子還是嘴硬:“是嘛,那麻煩你說出那句話的翻譯?!?/p>
“你的名字叫什么?!辈t突然溫柔的說。
“宋憐?!彼螒z呆呆的說。
“那句話的翻譯是‘你的名字叫什么’,真的以為我是在問你的名字?笑話,世勛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是不可能看上你這種貨色的。”說著,伯賢笑了一下,“你看見剛才跟我一起的那個(gè)女生了吧,那才是世勛真正喜歡的女人,她比你漂亮多了,而且和我們兩個(gè)是青梅竹馬,所以我拜托你下次出來還是先照照鏡子比較好?!?/p>
受盡了侮辱,宋憐是再也呆不下去了,慌慌張張的跑掉了。伯賢撿起地上遺落的東西,喃喃出聲:“宋憐,二十五歲?!彼p笑出聲,“竟然是身份證,我這么不好的運(yùn)氣竟然撿到了她的身份證。”他隨手一扔,任那張身份證飄落,然后毫不猶豫的走出了機(jī)場大門,一眼便看見了在車前面等候他的我們。
“等了很久嗎?”伯賢笑著問。
“沒有,倒是你,那個(gè)女人怎么樣了?”我問。
“不過是看見世勛長的好看起了心思而已,這會(huì)兒,估計(jì)已經(jīng)羞于見人了?!辈t打開車門,說。
“那是,也不看看我吳世勛長成什么樣,她能看上我說明她有眼光,也說明我比某些人長得好看?!笔绖仔χf。
“說誰呢說誰呢!有你這么說的嗎,小心我把你趕下車。”伯賢嚷嚷著。
“燦美才不會(huì)讓你這么做?!笔绖滓幌伦颖ё∥业母觳?,撒嬌。
我推了推世勛的頭,說:“世勛,起來啦?!?/p>
“不要?!焙芨纱喙麛嗟木芙^。
“為什么不起來?!?/p>
“因?yàn)槠饋砹司蜎]有胳膊抱著了啊。”世勛說。
“那你去枕伯賢的啊?!?/p>
“他的胳膊不好枕?!?/p>
“誒你這么說老子就來氣了啊,老子在外面幫你擋桃花,你竟然還嫌棄我,你TM有沒有人性啊!”
“有啊,不過面對邊伯賢的時(shí)候沒有?!笔绖仔χf。
“夢中樓上月下……”
“誰手機(jī)響了?!辈t邊開車邊透過后視鏡看我們。
“手機(jī)?應(yīng)該是我的吧?!蔽曳瓌?dòng)著包包找手機(jī)?!盃N烈打來的?!?/p>
“燦烈?那是誰阿?!笔绖缀芤苫?。
伯賢卻是大叫起來:“那個(gè)家伙打電話干什么?”
“我不知道。”我說,然后接通了電話:“燦烈,找我什么事?”
“沒什么,只是想問你什么時(shí)候回來?!?/p>
“今天應(yīng)該是要很晚才回來,伯賢說世勛回來了要好好慶祝慶祝?!蔽艺f,心里確實(shí)疑惑,燦烈問這個(gè)干什么。
“我可不可以一起去。”燦烈問。
“可以啊,秀晶秀妍姐也回去的。一起去熱鬧熱鬧。對了,我們就在臨泉哦?!?/p>
“好的,我回去的,幾點(diǎn)?”
“八點(diǎn)吧?!?/p>
“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