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家,一頭栽倒在沙發上,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發現有些燙,嘀咕了一聲:“不會是發燒了吧?”然后便睡在了沙發上面。
第二天早上,燦烈到我家,剛開門便沖上來搖著我的肩膀問:“給你打電話為什么不接?”
我正做著美夢,被人打攪了心情很不爽,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見的便是樸燦烈:“什么電話?我沒聽見啊。”
燦烈瞪了我一眼,然后拿起我放在茶幾上的手機,然后說:“關機了。”然后又跑到沙發這里來問我:“你昨天不會一直睡在沙發上面吧?”
“恩。”我點了點頭。
燦烈卻被嚇了一跳,上前摸了摸我的額頭,然后對著我發怒:“你知不知道你發燒了?”
發燒?我腦子里飄蕩著這兩個字。我發燒了?怪不知道腦袋一直昏昏的呢,我的身體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弱了。我對著燦烈說:“燦烈,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幫我拿一下藥箱吧。”
燦烈點點頭就去了,他說了一句:“怎么會介意呢?能在這里陪你我高興都來不及。”只可惜聲音太小,我沒聽見。
我又一頭栽倒在沙發上了。
燦烈拿著藥箱過來,看見的便是這一幕。他把我扶起來,關心的問:“燦美,沒事吧?”
我暗暗抽了抽鼻子:“沒事。”
燦烈看著我,伸手彈了我的額頭:“還說沒事,發燒發成這樣子了還說沒事。”
我朝著燦烈笑了笑:“燦烈你就做好今天被我奴隸一天的準備吧。”
燦烈聽了我的話,單膝下跪到地上,然后學著漢代人的禮儀說:“諾。”
“諾?”我一下子笑出來:“我還小主呢!”
誰之塔一下子擺正了臉色,對著我說:“小主近日身體不好,應當好好休養幾番,若是皇上問起了,便由我去告訴皇上,說小主最近不宜侍寢。”
我裝作一副后宮娘娘的樣子:“哦,是嘛?樸太醫對本宮的病很有信心?那么本宮的身子就交給你來調養了,調養好了,保證你什么金銀都不缺,要是調養不好,我便讓皇上誅了你的九族。”然后又湊到燦烈耳邊前說:“可以告訴我皇上是誰嗎?我還沒有見過他呢!”
“朕就是。”樸燦烈挺了挺胸膛,對著我擺出一副威嚴的樣子。
我裝作花癡:“啊,皇上好帥啊,樸燦烈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玩了?”
燦烈嬌媚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讓我這個做女人的都羞愧:“討厭,你個死鬼!”
我一陣惡寒,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躺在沙發上對著燦烈擺了擺手說:“下去吧。”
“是,娘娘。”燦烈說,“我待會就會把要送來,娘娘要記得喝,不然不會好。今日要多注意身體,別再做什么加重病情的事情了。”
“本宮知道了,下去吧。”我說。只是此刻我的內心是笑傻了的。
“諾。”樸燦烈笑著說,然后便去弄熱水。
此刻的我是一種近乎于笑傻了的感覺:“咳咳。”我趕緊捂住自己的嘴,直到自己的眼睛里流出眼淚。
燦烈溫柔的半蹲到地上,然后把我扶起來,對著我說:“嘗嘗看水溫合適不合適,要是太燙了的話我再去放點涼水。”
我小允一口,然后笑著對燦烈說:“水溫度剛剛好。拿藥來,我要嗑藥了。”
燦烈伸手在我額頭上談了一下,對著我說:“你的確該嗑藥了,犯病多不好啊。”
我沒有理他,從他手上接過藥,然后皺著眉頭灌了口水把它們喝下去,咂咂嘴,才開口說道:“這個藥一如既往的難喝。”
“的確,不過你的病這么多年還沒好,看來以后要一直嗑藥了。”燦烈看著我一眼,一副醫生的樣子。
我倒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說:“樸燦烈,等我病好了咱們去游樂園吧。”
“什么?”樸燦烈大呼小叫。
“怎么了?”我問。
“之前跟你去了幾次游樂園,差點沒把我嚇得命都沒了。”樸燦烈一驚一乍。
“至于嘛,不就是拉著你玩了幾回過山車,蹦極嗎,就成這樣了,心理素質很不好啊。”我說。沒錯,我真的就只是拉了樸燦烈玩了幾回過山車,蹦極等一系列高空刺激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