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死活的曦兒沖著烈炎無辜的眨了眨眼,臉上一副一看就是裝傻的表情,“這位大哥你還好吧,你那個樣子好象我殺了你全家的似的,你要知道生氣生多了會傷肝的,想活的久點就不要那么容易動肝火,小心英年早逝啊。”接著還上前拍了拍人家的肩膀。
就在烈炎發作要拆了曦兒的骨頭的時候,從樓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如果姑娘愿意的話,就請上來與在下小酌一番吧。”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卻讓人聽不出此時聲音的主人的半點情緒。
“哈哈,抱歉了,脾氣火暴的大哥。”沖著沒有表情的烈炎做了個鬼臉,曦兒從他身邊穿過向憧憬中的幸福跑去。
登上三樓,于樓下明顯不同的格局擺設使得曦兒放慢了腳步,“咦?為什么整個樓面空曠曠的,不是應該擺滿桌椅嗎?”滿腹疑惑的她邊走邊自言自語。
“姑娘不用想了,是在下讓店家撤去桌椅的。”尋著聲音,曦兒才發現在東邊拐角處的窗邊坐著一個身著白色長袍的男人,身后只有一個一襲紅衫的絕色女子,這個男人看起來很奇怪,因為臉上那個面具遮住了他的大半張臉。不知道為什么在他直視之下的曦兒有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靜靜的走到男人的身邊坐下,曦兒將注意力全部放在了眼前的人身上,他有一張很好看的薄唇,盡管只露出鼻下的部分,卻仍然可以看出他的臉上擁有著毫無缺陷的皮膚,曦兒猜想如果他把面具摘下來,會不會是一個可以讓月亮失去光輝的男人呢?
“姑娘還真是膽大呢,你知道惹惱了烈炎的代價嗎?”東方翌看似漫不經心說著,可是曦兒的反應卻全部被收入眼底。
微微的一怔,曦兒隨即用手托著下巴想了一下,“你說剛才那個對我吹胡子瞪眼的人啊,其實也不是完全不怕,可是我就是不喜歡他那霸道的樣子。”曦兒撅撅小嘴,回答的很坦誠。
“如果剛才在下沒有出聲制止,姑娘是否想過后果呢?”東方翌仍是同樣的語氣。
“當然想過,他肯定會這樣——”突然伸手掐住東方翌的脖子,“擰斷我的脖子,嘻嘻”曦兒毫無城府的燦爛一笑,并未留意到東方翌眼中一閃而過的驚訝。
對于曦兒的無禮觸碰,主人過于平靜的接受讓東方翌身后的寒雪不由得掛上了吃驚的表情。
曦兒自顧自的接著說“反正你肯定不回讓他那么做的,我覺得他雖然脾氣暴躁,但是我無理取鬧的時候他卻一句話都沒說,至少說明他不是那種持強凌弱的壞人,因為我說了冒犯詆毀你的話他那么生氣,說明他對你很忠心,能讓一個好人對自己從心理維護的人一定不是個胡亂殺人的人,分析正確,對吧?”春風一樣溫和的微笑揚在曦兒的唇邊。她的笑容好刺眼,東方翌將頭轉向窗外,很特別的小女人,冷靜的頭腦,面對強者毫不畏懼的勇氣,以及與這兩點極不相襯的還同時擁有象孩子一樣純潔的心性,矛盾又和諧集中在一個人身上,而且。。。。。。
“你什么態度啊。”原本以為會得到稱贊的曦兒卻看見東方翌完全走神的樣子,心里極度冒火,“別人和你說話的時候你應該這樣——”曦兒上前扳過東方翌的臉,然后湊到他面前,“看著對方,知道嗎?”
被打斷思緒的東方翌回過神來,體溫透過面具傳到牧成?東方翌有些晃神:怎么會這樣,自己竟然會不討厭她的親近,對于陌生的人向來不愿接近,更別說是接觸的他,面對這個第一次見面的女人,為什么會覺得她的觸碰是那么自然的事?
“你怎么了?”東方翌佩帶的面具讓曦兒看不見他驚訝的神色,但是長時間的沉默還是讓她開了口。
“沒什么,對了在下東方翌,姑娘是?”暫時拋開腦海中的層層的疑團,東方翌打量曦兒的目光變得深邃起來。
“我叫晨曦兒,叫我曦兒就好,對了,可不可以問一下,你為什么要帶著面具啊?”終于還是忍不住,曦兒問出盤旋心頭好久的問題。
“因為——”
“爺”不知什么時候上來的烈炎在東方翌的耳邊輕語了幾句。
“下次見面的時候再告訴你。”丟下一句話,東方翌起身匆匆離開了“醉仙樓”,剩下的曦兒一臉茫然的望著他離開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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