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兒,起來了嗎?”一大清早,寒雪就推開曦兒的房門,徑直走到她的床邊,“小丫頭,醒醒啊。”
“雪姐姐,怎么那么早啊?”還在睡夢狀態(tài)的小女人揉揉朦朧的睡眼。
“還早啊,只有你這么認為吧。”寒雪微笑著上前拍拍曦兒的臉蛋,接著從懷里掏出一個字條,“給你,這是王爺?shù)娘w鴿傳書,剛送到的。”
“什么,這是翌寫給我的嗎?”曦兒立即清醒過來,象是一個第一次收到情書的小女生一樣,小心翼翼的接過紙條,滿臉的緊張興奮。
巴掌大的白紙上四個剛勁有力的字體——“等我想你”。
她知道,雖然翌沒有告訴她出行的原因讓她覺得擔(dān)心,一連多日毫無音訓(xùn)的等待讓她覺得不安,可是他一直都知道翌是明白她的心情的,也在心里不停的記掛著她,正如她每天不斷泛濫的思念一樣。只是這簡單的四個字完全化解了這段時間她內(nèi)心種種復(fù)雜的思緒,讓她覺得其實在這里安靜的等他回來原來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王爺送你糖吃了嗎,瞧你笑的那么甜?”看見曦兒一個人在那里傻傻的笑,寒雪忍不住調(diào)侃她。
“雪姐姐,你又笑我。”曦兒回過神來,臉上馬上泛起紅暈,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好了,不笑你了,快點起來梳洗梳洗,不想給王爺回信嗎?”
“真的可以嗎?我知道了,雪姐姐你在書房等我,我馬上就去。”曦兒一骨碌爬起來,動作迅速的趕上去逃難了。
“好,那你快點啊。“說著,寒雪笑著退出了房間。
可以給翌寫信了,寫什么好呢,想要跟他說的事情好多啊,要告訴他自己很想他還有要告訴他注意安全還有什么呢?曦兒一邊換衣服一邊想著,甚至沒有注意到房間里在寒雪走后又多了一個陌生的身影。
當(dāng)她意識到的時候,已經(jīng)不省人事了……
不知過了多久,不知在什么地方,曦兒有些吃力的睜開眼睛,這里不是自己的房間,甚至她覺得這里已經(jīng)不是宵云山莊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自己會在這里,剛剛自己好象是被迷藥迷暈了,可是又是誰會這么做?
勉強撐著自己發(fā)軟的身體,曦兒下床走向門口,至少要知道自己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
剛走了幾步,房門就被人推開了,走進一個一身青衫的俊秀男子,雖然身體看上去比較單薄,但是雙目炯炯有神,“在下司徒炎,將姑娘帶來這里實在是有難言之隱,請姑娘多多包涵,姑娘要是有什么需要盡管吩咐,除了行動的自由,其他要求在下會一定會盡量滿足。”
“別姑娘長姑娘短的了,你應(yīng)該知道我的名字,叫曦兒吧,我聽的慣些。”和東方翌在一起的這么長的時間里,雖然一直在被保護著,但是曦兒也在學(xué)著如何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合理的生存。
記得雪姐姐曾經(jīng)跟她提過,雙眼看上去發(fā)光有神的人大多都是有不錯內(nèi)力的習(xí)武之人,這個人能將她從宵云山莊擄來之后,言談還能那么輕松,一定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所以想要逃走,暫時應(yīng)該是不太可能的了。
“你不害怕嗎?就不怕我殺了你?”他有點不太理解,為什么這個丫頭似乎一點都不覺得害怕,是被嚇傻了還是在刻意的掩飾自己的慌亂。
“為什么要害怕,你要是想殺我,何必費那么大的工夫把我?guī)磉@里,再說翌一定會來救我,這一點我堅信。”司徒炎試圖從曦兒的眼中找到一點點掩飾的痕跡,可是沒有,從她的眼中,他只是看見了一種叫信念的東西。
“既然我人都被你綁來了,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告訴我綁架我的目的是什么,不過別怪我沒說啊,我可不會相信自己是因為錢財之類的東西被你莫名其妙的帶到這里的。”大概是因為迷藥的關(guān)系,曦兒實在是覺得這么一直站著太辛苦了,索性找了把椅子坐下,不知道為什么,她覺得這個男人不會傷害她。
“因為一個人,一個我沒有辦法拒絕的人,她要我?guī)退晕揖瓦@么做了,我這么說,你相信嗎?”一個連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司徒炎諷刺的一笑。
“女人吧?”
“什么?”沒想到曦兒是這個回答,司徒炎一怔。
“你是為一個女人這么做的吧?”曦兒把話說的明白了一些。
“你怎么知道?”司徒炎有些疑惑,她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女人。
“從你剛才笑的那么難看就知道了。”曦兒賞了他一個白眼。
他欣賞這個女孩,說話直白不做作,可是他們現(xiàn)在的立場卻讓司徒炎覺得他有這個想法是一件多么尷尬的事情,為什么他的人生總是有那么諷刺呢?
“對,一個女人。”一個讓他永不超生的女人,也是一個可以讓他豁出性命的女人。
“為什么要把我扣在這里?”她到底要問多少遍,這個家伙才肯告訴她啊?
“其實你很聰明,所以給你的獎勵,我可以讓你知道事情的始末。”走到曦兒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不過在這之前,我要你先見一個人。”本書由瀟湘小說原創(chuàng)網(wǎng)首發(fā),轉(zhuǎn)載請保留!